司徒懿烨慢慢走近,对曦严厉道:“放开她。”曦一脸为难:“我不想你再错下去。”司徒懿烨立刻一手反抓住曦抓我的手,一手把我抓向他的身旁,又打了起来,司徒懿烨最后拍了他一掌,他惯性向前冲了两步,看来这一掌很留情,他转过头便瞪了司徒懿烨一眼跑了。
司徒懿烨回头看到我,过来安抚道:“你怎么样。”我一把推开司徒懿烨:“都是你的设计,你只是为了试探我。”司徒懿烨很认真的看着我:“我很早便告知你,我一出生就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我走的路一早有人为我铺好。”
我望着眼前这个人感觉完全不认识:“这就是你的解释,制造丧尸,诬陷太子都是别人逼你的吗。”司徒懿烨紧了紧呼吸:“你怎会知道。”
我的眼泪终于流下来:“狗就是吃了你制的东西死了。”司徒懿烨叹了口气点点头望着天:“从小我便被王爷培养做他的左右,精心栽培我,精通医理,那日我制成漫溢罗,创造你所讲的丧尸,本想制造朝野混乱,人心慌乱,但却被你所坏,于是我便接近你,想知你的身份来历,但是自从与你相处之后,我便不自觉的爱上你,这是我预想不到。”
我摇着头:“你太可怕了。”司徒懿烨转过身抓住我的双臂:“我如今只想与你在这竹屋快乐逍遥的过活。”我望着他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可是我不想。”我转身要走,司徒懿烨追上来紧紧抱着我,我不断挣脱,突然感到腹部非常坠着疼,我捂着肚子半蹲下来。
司徒懿烨看到我脸上痛苦的表情而且全身都是冷汗,马上抱起我回到竹屋,号完脉立刻去煎药,接着扶起我喂药,我虚弱的将药碗扔掉,司徒懿烨拿出一早备好的另一碗药坐在床边,我一直将头转向一边,微弱的气息道:“我之前认识的都是假的。”
司徒懿烨紧握着我满是冷汗的手:“我是真心对你,之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情。”我冷笑一下:“我都不知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司徒懿烨面色紧张:“是,我帮王爷做了许多事不得让你知道,但我骑虎难下,为势所逼。”
我看着司徒懿烨的嘴脸:“借口,你不想做总有办法不做。”司徒懿烨紧缩双眉:“我的使命就是为王爷办事,王爷细心栽培我,我绝不能违命。”我用尽力气推开司徒懿烨:“既然不能违命,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司徒懿烨抱着我,我越努力挣脱,司徒懿烨越抱越紧:“自你中毒后,我便抛下我的使命,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何解你却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如今只想与你在此,我只爱你一个。”
我的泪水不断滴落,司徒懿烨放开我,便又喂我喝药:“你可以恨我打我骂我,我求你爱惜自己,孩子实属无辜。”我惨白的面容,泪水与汗水早已融在一起,身体已经不起任何折腾,我摸摸肚子,喝下了药便入睡了,司徒懿烨看着我睡了,终于安了心,守候在床边为我擦着眼角不时滴落的泪水。
在皇城,王爷与月儿站在街头为难民盛饭食,并且设立医馆,命御医看症赠医施药,不少老百姓都在议论王爷的好,几个装好饭食的难民在一旁交谈:“王爷真好,这样为民着想,真是好王爷。”
“是啊,还为我们赠医施药,真是我们社稷之福。”
“我听说皇上这几日都不处理朝政。”
“我觉得还不如王爷当皇帝。”
“这话可不敢乱说,是要杀头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
王爷在一旁听着,其中一名饥民冲着王爷点点头,王爷望着他阴阴嘴笑。
在朝堂之上,皇上目光呆滞的坐在龙椅上,脸上明显褪去了从前的英气,单手支撑着无比沉重的龙头,王公公看着皇上的样子着实心疼,摇摇头便冲着文武百官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丞相手启玉牌首先站出来,毕恭毕敬的说道:“云南边境蛮夷蠢蠢欲动,望皇上早作安排,以免措手难及。”皇上站起随意的说:“就依爱卿所言。”说完便走下龙椅,王公公急忙大喊一声退朝后,众大臣一脸不知所措,丞相摇摇头召集几名重臣去御书房等候。
王公公一路跟随皇上,来到御花园,皇上望着这些花草,依稀觉得我依旧在,这时的在我悉心照料着这些花,身着一件粉色拖地外衣背对着他,我转过来看到他冲他笑着叫了一声:“皇上。”是那样熟悉的庞,眉心三片粉色花瓣将白皙的肌肤打造的无与伦比,微微一笑望着皇上,皇上连忙冲过去抱紧了,一直不肯松手,眼睛滴落下压抑已久的一颗思念的珠,嘴角抽动了几下:“朕心念你,答应朕,莫再从朕的视线中消失。”
王公公赶紧跑过来侧在皇上耳边:“皇上她不是丫头。”皇上听到后睁开双眼仔细端查着抱着的人,后退几步,芽儿急忙跪下:“奴婢是芽儿,小姐失踪后,这花便由奴婢照料。”芽儿站起身,急忙收拾离开。
王公公眼瞧着皇上如此憔悴,再一次看着这花入了神,终于忍不住焦躁的心对皇上说:“丫头走后,皇上便如斯落寞,不理朝政,不管后宫,长此下去,必定混乱啊皇上。”
皇上冷笑道:“瑾仙不也是你的孙女吗。”王公公叹息道:“丫头出了此事,老奴心里难过许久,可是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帮她。”皇上摇摇头:“朕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未能保护好,何谈天下。”
王公公继续劝谏:“皇上如此自弃,又怎能再相得见。”皇上无奈的望望天:“再相得见,会是何年何月,此时人在何处,过得是否安好。”
王公公脱口而出:“丫头如若还活着,兴许与尚书大人。”皇上突然转向王公公,突然之间想通了何事:“召颜宇卿,李中华,左向尚到御书房。”王公公心中大悦:“几位大人早已在御书房侯驾。”
皇上表情严肃,径步走进御书房安坐在龙椅上,丞相首先启奏,但未等开口,皇上便以打断:“蛮夷一事,就命兵部尚书在云南边境操练精兵,记住要在亥时至卯时并且声响有多大至多大,五日之后,倒换顺序,朕要那班蛮夷毫无精力。”丞相大喜:“妙啊,蛮夷未战先衰,我国不用耗费一兵一卒。”
皇上并无表情动作,依旧很淡定:“户部尚书,朕要下旨,全国男女一年内不准成婚,全部田产必须登记姓名,不许私相授受。”户部尚书很纳闷站在那里不敢说话,皇上看着他,略带狠意:“怎么,你想抗旨。”户部尚书立刻跪下:“微臣不敢,只是这会使全国不满。”皇上一拍桌子站起来:“晚一年成婚有何不满,一年乃至十年朕都等得。”
皇上回到寝宫,太后早已等候多时,太后非常生气:“你这是为何,如此下旨。”皇上走到太后面前,鞠一躬道:“拜见母后,儿臣只是不想再烦这男女之事。”太后笑笑:“你是哀家所生,哀家当然明白你所想,你只是不想宓瑾仙和司徒懿烨在一起,才出此一招。”皇上非常气愤:“看来母后非常不满朕所下的旨意。”太后有些急躁:“皇儿竟为了一个宓瑾仙变成这样,哀家命你不许再找她,哀家是绝不会让你和她在一起。”
皇上一脸疑问道:“瑾仙到底何处得罪母后,竟如斯不喜爱她。”太后走到皇上面前,拍拍他的手苦口婆心道:“哀家觉得此人之前与司徒尚书有扯不清的关系,现在又来迷惑你,肯定不知是哪里学来的狐媚妖术来迷惑皇上,哀家作为太后,肯定不能允许此类事件发生。”
皇上摇摇头,苦笑道:“就只是如此,母后,也许你却成全了他们。”太后转身坐在椅子上,认真说道:“母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儿,为了整个江山,皇上难道就非要与那个没有教养的女子一起吗。”
皇上眼神里透着敌意,微微道:“太后当真不同意朕与瑾仙一起。”太后站起来,说道:“有哀家在一日,决不许那狐媚女子迷惑皇上。”皇上露出从未有过的凶恨眼神望着太后;“既然母后如此不想看到朕与瑾仙一起,那就请在祥安宫好生静养,永远都不要出来,那便永远看不到朕与瑾仙一起。”
太后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皇上,皇上挥一挥衣袖:“来人,恭送太后至祥安宫好生静养,不许任何人打扰。”宫女太监便将太后送回祥安宫,长此封闭。王公公不解皇上怎会突然变成这样,还是斗胆问了皇上:“皇上,您不能这样对太后。”皇上翻阅着奏折不紧不慢的说:“朕是皇帝,为何做小小事便有人多口多舌,太后身子不好,在祥安宫静养乃是做儿子的一片孝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