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躺在床上,有些无力道:“谢谢你们,那人在牢房。”我好奇问道:“我们能去看看他吗。”经历抖动着他的肉说:“想看犯人是要有表示的。”捕头虚弱答道:“大人,从我的俸禄里扣。”经历一脸淫笑的点点头:“那你们去吧。”我看着这名经历顿时一身冷汗,恶心的想哭了,便回头快速对捕头说:“你好好休养。”赶紧转身拉着月儿离开了。
我们走到牢房,这个阴冷的地方真是想不到还自己回来了。看着围栏后那个人十分虚弱,头发黏在脸上满脸是汗,一滴一滴滴在草堆上,嘴唇发白干渴的爆皮,全身摊在草堆上,我实在是好奇,走上前去便问他:“你可还记得发生什么事情。”那人听见人声慢慢爬起来靠在墙上,满脸大汗十分虚弱道:“不知,为何要抓我。”月儿夸张脸说道:“你杀了很多人。”那人却气也喘不匀眯缝着眼睛:“怎么会,我怎会杀人。”
月儿声情并茂讲解着:“你中毒,然后把人都咬烂撕裂了。”只见此人完全不明就里,一脸无辜诉道:“全然不知。”我横看竖看他也不像撒谎便问他:“你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那人仔细回想着:“没有,我一直在破庙中,只是自五日前每日都会有人送些吃的给我,不知为何我用完之后感觉十分疲倦。”我点点头有点柯南上身的样子说道:“真相只有一个,问题的症结,每天都给你送饭的人。”那人点点头,很渴望的爬过来抓着我的衣角:“姑娘,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并未做过些伤天害理之事。”
我顿时很害怕,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这时经历晃着就过来了:“好了,时辰到了,要继续可就要加点表示。”我听到他声音就全身鸡皮疙瘩,反正想知道都问了,我走到经历面前瘪瘪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还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然后扶正他的绿色帽子道:“很好,很好。”便转身走了,旁边听见的狱卒憋着笑不敢出声,经历听得直运气,看着狱卒,准备打他,但是因为不够高,便跳起来打了狱卒帽子一下说:“罚你此月不可呼吸。”
我走在路上就在想去破庙看看,这穿越到古代,我的这个好奇心呀,这时月儿拉着我说:“你挺厉害,刚来到古代就破了一件丧尸案。”我虚荣心加好奇心作祟,深觉应该一查究竟,便对月儿道:“我想明天去破庙看看是谁捣鬼。”月儿一脸不情愿:“你是不是有病,跟你有毛线关系,能不能干点正事。”
我满腔的热血被她浇了个透心凉,冲着她叹气摇摇头,月儿笑着说:“我刚刚瞄了一眼发现鲁先生不在牢里了,他跑出去了。”我摇摇头:“他这人有点怪。”月儿突然惊奇说道:“你说会不会是他投毒的。”我皱了皱眉头:“应该不会吧。”月儿耸耸肩:“随他的便,跟咱没关系。”我伴随着许多的疑问便又回了客栈,刚想上楼,一个很胖腰上系着围裙的女人双手叉腰,瞪大了双眼拦在我们面前:“你们做什么,银子都没有住什么店,还招来那晦气,以后还有谁敢来我们这住店,出去出去。”
店主站在后面一直对她们摆手,拉着那个女人,只见那个泼妇揪着他的耳朵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着又转头将我们赶了出去,将门关上。我这小暴脾气,冲着门口大喊道:“我去,信不信我把你家改成公共厕所,泼妇。”月儿看着我顺顺我胸口:“淡定,淡定,抽根烟冷静一下。”我粗喘着气又转念一想,望着她说:“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咱去换一家客栈刷脸。”
我拉着月儿便离开了,走着走着便看到前面集市围着好多人,好不热闹,月儿指着前面说:“那边干什么呢。”我就想赶紧找个地方睡觉,不想凑热闹,就拉着她走:“古代能有什么,又没电视电脑,一天天闲的只有上街,没什么好看的。”月儿还是拉住我:“咱们也不能白来,去转转也好。”
月儿拉着我就向人群中走去,我带着困意的嫌弃:“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我们走过去扒开一圈又一圈的人,终于到了最前面,原来是有人在打架。月儿问旁边围观的群众:“请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路人指着一名男子道:“那个是偷儿,刚偷了一个姑娘的荷包,这位大侠在帮那位姑娘拿回。”
只见小偷被一个人后挽着手臂,痛苦道:“疼疼,放手放手,我还给你,求大侠饶命,我也是为了我娘的病才出此下策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偷将银子给了他,定睛一看原来这大侠便是司徒懿烨,只见他拿到了荷包交还给受害人。姑娘一脸感激一直鞠躬,好想投入怀抱:“谢谢大侠,谢谢大侠。”司徒懿烨转身叫住了要离去的小偷。小偷表现的很害怕,丝毫不敢动说道:“大侠,我已原银奉还,为何还不放过我。”
司徒懿烨掏出自己的荷包:“这些银子回去给你娘瞧病,今后莫再做此等鼠窃狗偷的行为。”小偷看见这个情况赶紧跪下感动的连忙说道:“谢谢大侠,谢谢大侠此生保证决不再犯。”
月儿看见一脸花痴道:“想不到这个人心还这么好的。”作为一个看到无数碰瓷和骗子的我,这种小伎俩,我真的很无语,不屑道:“这招原来是从古代传下来的,真不知道这人是纯还是蠢,很明显骗子啊这都会相信。”司徒懿烨听到后回头看到了我,于是便向我们走了过来:“姑娘,何解会有此等想法,你怎知他是有心骗人。”
他这样向我走来,带着微笑,阳光下我看到那熟悉的庞,不知是阳光温热还是肾上腺素飙升,现在的我一丝睡意都没有,脸变得好烫好烫,一颗脑袋空灵的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感觉头顶的血条全部没了,(first blood)我惊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司徒懿烨,望着他道:“这当然是骗人的了,就是专门骗你这种又有钱又单纯的,我们哪里好多这种人。”司徒懿烨微微一笑:“姑娘如此想法实属以偏概全,我相信人心本善。”我又看到他温柔的笑(double kill)故作镇定斩钉截铁道:“好,我就跟你打赌,现在就跟去看看他到底是否有个有病的娘,还有是否给他娘看病。”司徒懿烨上颚微微一抬,露出十分自信的目光:“好,我和你赌。”这个目光(thrible kill):“如果我赢了那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月儿急忙拉住我:“你有病啊,打哪门子赌。”
我不舍的离开司徒懿烨的目光,侧身小声对月儿说:“这是一计,他是御史的儿子,肯定很容易就找到我们穿越的树。”月儿听后大悟,很有深意的点点头,司徒懿烨很爽快答道:“一言为定。”
我们便一路偷偷跟随小偷,只见小偷走进药房出来时手里拿着几包药,接着左拐右拐进一家很小的客栈,进入一间很破烂的柴房里,跪在床边跟他娘道:“娘今天我遇到了一个好人知道您病重他给了我很多钱,这一段时间的医药费就不用愁了,娘,你一定要好起来。”
他娘躺在床上,无力的笑了一笑道:“曦儿,得人恩果千年记,以后你一定要好好报答恩公。”他握着娘的手哭着道:“知道了娘,你一定要好起来。”
司徒懿烨看到了这儿便笑着对我道:“姑娘,看来是你输了。”我去,不是吧,我这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对不对,应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才对。我脸上展现的有些不好意思(atrakill):“愿赌服输。”
司徒懿烨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是想证明一下人性本是善良,并未想姑娘怎样,未请教。”我长舒一口气放宽了心:“我们见过的,前几天就在树下,你捡到我们的簪子。”司徒懿烨恍然大悟:“原是你们,今日这般模样竟真认不出了。”
谈笑间,突然一阵鼓雷声响作阵,我们两个不好意思的摸摸声音的来源,司徒懿烨明白了笑道:“两位姑娘,想必是饿了,今日由我做东,请二位姑娘饱餐一顿。”我表面展现的十分为难但很坚定的答应了:“那多不好意思的,好吧。”
月儿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宝宝看不起你。”我是真的花痴了但还要故作镇定:“那你用附近的人带咱们吃饭。”月儿很娇嗔的小声说:“宝宝只是随便说说。”
司徒懿烨笑了笑带我们进了一家雅致的酒楼,小二带我们进了一间小房间,上了茶水,司徒懿烨随意叫了几道小菜举手投足之间,充分展现了一名真正绅士应有的态度,我真的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庞一时间脱离不开(pentakill)。司徒懿烨先开口道:“之前看两位姑娘着装异常奇怪,敢问从何而来,到此地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