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十分不解,医生拿着我的体检报告认真的告诫我:“是的,报告显示是因为你之前有过药物流产,而且胎儿是已经成型了,这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并且腹部手腕还受过伤,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对自己不负责,拿生命当儿戏。”我听到这里真的不明白,问道:“可是医生,我还是个处啊,这些伤口我也不知道,我很怕痛的,我怎么会自残呢。”
医生听到这里,一脸不屑,像是看多了这种事情的样子讥讽道:“哼,我是医生,你的报告就在这,自爱点吧。”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来错医院了,我明明是做婚前检查的,这医生是买来的执照吧,虽然我和男朋友calv很久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发生过那种行为,怎么可能还流过产,还自残,真是搞笑,我看着医生,愤怒的拿着我的病例便走了。
我叫priscil(宓瑾仙),我和calv准备下个月结婚,我过的一直很平淡,平时也不多爱说话,父母说我之前特别活泼,机灵,不过突然有一天变得寡言少语,不过我对之前的事情真的很模糊,不过我觉得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总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我拿着检验单,看着上面的检验结果真的十分不解,我看着我手腕上的伤痕,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突然我感到一阵风向我飘过,一辆黑色的车撞到了我,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孩子,我非常熟悉的女孩子。
我记得她了,她叫oon (辛弥月)我俩从小便认识了,我是什么时候忘记她的,我记忆里的全部都是在斗嘴,“宓瑾仙,牙膏里的芥末是不是你放的。”“死变态,按了我的闹钟,算了反正已经迟到了,再睡会。”“我的裙子~~~”是,是那天我们两对在景区旅游的时候遇到,同时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店铺里看上了一支簪子。
银色的杆上方是椭圆的镶嵌着一圈紫色的小宝石像皇冠一样笼罩着,还吊着一颗小小的紫水晶,此时的她对着镜子来回摆弄。店主微笑的走到她面前竖起一只手:“美女,你真是太有眼光了,这可是古董,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一般人我还不卖呢,看是美女,又和它有缘,5万一口价。”
在oon迟疑的时候我在远处看到有个亮闪闪的东西直勾勾的把我勾了进来。我看着这支簪子总有种特别的感觉就觉得他是属于我的,不禁说道:“好漂亮啊。”店主微笑着指指oon:“美女,您来晚了,您右边的美女先看上了。”
她赶紧收下手中的簪子冲着老板说道:“我买了。”经常和她发生争斗的我惯性的抢过簪子:“我买。”没想到我们的男朋友一直跟着我们,看见这情况知道我们又要掐起来了赶紧跑进来说道:“我们买。”我们放大的瞳孔互相凝视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绕道而行,双手牢牢抓着簪子咬牙切齿道:“我的。”
店主微微一笑对着我们说道:“今日有暴雨,你们需要找个旅店住下。”仇视的双眼渐渐弱了下来,我们从店中出来,准备尽快找到旅店,顺着山路直向下走,走着走着我却被眼前奇怪的山洞吸引,那个山洞爬满了爬墙虎,倒掉着许多鲜艳的叶子,旁边却是毫无颜色,着实奇怪。
我觉得我应该是个探险家,望着山洞好奇想知道里面是什么:“进去看看。”calv拉着我:“别去了,马上下暴雨了。”我才不想管那么多:“少担心了,下点雨,怕什么。”oon也跟了上来:“我去找她,一会就回来。”我慢慢走进了这个古怪的山洞看到了一颗极其粗大的树:“这里真脏,竟然还藏着这么大的一颗树。”oon也跟着往里面走着:“看样子这也有好多年了。”oon指着上面的图案:“你看这像不像一颗心。”
我望过去看到那颗心,心里突然一揪,有种心痛的感觉,我上下打量摸着那棵心,不小心手指被划破留出血来,oon准备自拍一张,刚拿出手机,手上包着簪子的盒子掉落在地上簪子掉落了出来,突然地动山摇,山洞上方闪现一道红光将我们吸了进去,感觉我们身边围绕了一个大钟表逆时针高速旋转旁边五颜六色的,杂七杂八好多东西闪过。
一阵旋转过后,终于停了下来,眼前却是一条繁华的大街,我摸着自己撞伤的手肘,一脸痛苦道:“我擦,搞什么搞,痛死了。”月儿站起来环视着四周,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高速车流,有着一群身着古衣的人,很快月儿便意识道这是在横店,便用手不断轻轻拍着我,无比激动:“哇塞,横店,还正拍戏呢。”
听到这种推论这肯定是属于那种没有脑子的人说出来的话,瞬间飘移,真是厉害了,我表示十分无语:“你脑子瓦塔了,有没有逻辑。”然后意识到:“原谅我,我说错了,脑残哪来的逻辑。”那货叉着腰瞪着我说:“你聪明,你说这是哪儿,人家没事穿什么古装。”
是的,这里是哪里呀,我环视了四周,这布景,这人的着装,分析道:“景区,肯定有人拍戏,我们准是闯进人家拍摄基地了,还真没来过片场原来是这样,会不会有林峰。”我想想好激动一脸期盼,月儿反应过来十分激动很花痴的说:“如果有欧巴宋仲基就好了。”我突然好嫌弃她,瞟了她一眼:“还是回去算了,去问问龙套这是哪。”那货竟然很害羞的低下头:“宝宝害羞。”我真的要吐了:“你是真的在恶心我吗。”
我赶紧到处询问来回的群众,等待着能碰到某个明星的惊喜,问道:“哥们儿,你们拍的什么戏。”但是路人望了一眼我却表现的特别慌神,连忙退后遮住眼睛:“姑娘,想必并非本地人,奉劝姑娘快些回去,此等装束不成体统。”我觉得很搞笑,佻笑双手叉腰:“呦,文言专业,真敬业,导演又不在,我就问你怎么出去。”
只见路人终于能听懂一点了:“出城要从这里向东走十里见一十里亭再向前走五里。”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真专业,抱歉我只懂左右,不分东西南北。”
我见到了月儿,月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对方才遇到的怪异十分不解,便对月儿道:“我刚碰见一个文言专业的,东南西北我都醉了。”
月儿连连点头:“我也遇见了,还有我发现这组就男的,没几个女的,而且这么久都没有看见一个好看的欧巴,都长得好抽象,他们竟然说我穿的奇怪让我快换衣服。”
我开始觉得奇怪,身上不禁起了一阵凉意,难道我们闯了4维空间,很快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打消了这个想法,我警示的四处望着:“这里的确很奇怪,拍戏没有镜头,人还在拽文,也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辆喧嚣。”月儿翻包拿手机:“打电话让paul来接我们好了。”
她拿出手机,却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怎么找信号都是无服务。我看到手机竟然显示无服务:“好吧,这儿的人一定不玩王者农药。”就在这时,我的余光瞟到一队身着衙役服的人正向我们走来,每个人手上都持有一根棍。
他们正立在我们前方3米处,突然大喝:“来人,将妖人带回去。”我们十分诧异,这就开拍了,想想还真有些小激动呢,我好奇的四处张望着:“妖人?开拍了,仙几?妖人什么样。”就在我四处张望的同时,几名官兵却走到我们的面前,给我们套上了手缭。我们顿时很心累对着这群人道:“哥们儿,我们是游客,不是群演。”可是这些官兵却是毫无理睬的态度,手势熟练的给我们上了枷锁,只喝:“带走!”
我们一路上一直在解释,可是这些人跟聋哑人一样完全没有反应,一路上还被各种路人指指点点,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终于停了脚步,我抬头望了望,这是在一个写着“永安县衙”的门口,刚刚喝令之人走到一面大鼓前开始敲打起来,三声过后,路过的旁人有些竟往这衙门里走,我看了一眼同样茫然的月儿,月儿眼中含着泪珠儿,半辈子都没有这么委屈过,这时押着我们的兵将我们一推,带进了衙门,堂外都是人,半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我憋了一肚子气,四处张望,走入正堂,感到有人踢了我的小腿,腿部一软,我俩竟跪了下来,我反抗站起来,按住我的人力气实在太大,刚想骂人,由后堂出来了一个身着绿袍绣鹌鹑的人,经历,相当于部委二级机构负责人,肚子圆的都快把衣服撑爆了,晃着就出来了,坐下之后,拍下惊堂木。衙役喊道:“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