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丰洗完澡穿着浴袍走进主卧室换衣服,接着听到陈思雨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似乎听到卫生间水龙头下流水哗哗的声音,不自觉地想像起陈思雨站在流水下,水流漫过陈思雨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那种清凉与洁净的触碰,那种清晰与明朗的温情,想到这里,张景丰马上觉得自己思想很龌龊,但一想到陈思雨那可爱的笑容,那少女的香泽,**的冲动不由自主地战胜了理智,此刻,仿佛置身于那种夏花灿烂而明媚的人生欢乐之谷。
那种冲动的混乱与迷茫更加强烈。
洗完澡后,先前的疲惫已消逝了无痕。清醒了一点的张景丰又有一种喝酒的冲动,这一次想喝酒是因为某种渴望的驱使。
张景丰一般独自喝酒都是情绪郁闷的时候才喝,高兴的时候他喜欢大家一起喝。现在张景丰就有点兴奋和高兴,他换好衣服,出了房去厨房拿啤酒,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张景丰听到卫生间里水的哗哗声。
张景丰一看卫生间的门缝里透出了灯光,陈思雨好像并没有插上卫生间的门,要是插上门,门缝里是看不到灯光的。
张景丰心中一动,这丫头这么信任我,我却有着这种肮脏思想,不由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张景丰嘲讽地笑了一下,算是自己对自己的想法做了一个否定式的抨击。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喝起啤酒来。
不一会儿,陈思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此时,客厅里的灯是关着的,陈思雨站在卫生间门里透出来的灯光里,头发湿漉漉的,围着一条淡蓝色的大浴巾,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她的身上,身上还冒着热气,脸色绯红,就像一个刚出瑶池的仙女,美丽而又自然,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好不诱人。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张景丰不禁想起了白居易在《长恨歌》中对于杨贵妃出浴的描写,此时用在陈思雨身上正合适。
张景丰一呆,双眼放光,深深被眼前的可人儿所吸引,竟忘记了去喝唇边的啤酒。
陈思雨显然也没想到张景丰会坐在沙发上,看见张景丰呆呆的神情似乎大吃了一惊,脸上马上露出惊慌而羞涩的神情。正准备快步入房时,不想到刚走两步走到张景丰三米的近距离时,宽大的而有些松松垮垮的浴巾的突然间滑落,就如同丝缎滑过玻璃般顺畅。
张景丰一下子惊呆住了,眼前的陈思雨已然一丝不挂。陈思雨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雪白细嫩的皮肤此时散发着奶白色的光泽,如同一朵正在盛开的鲜花,在此时有些暗的客厅,在卫生间的灯光能照到的地方悄然开放着,有一些寂寞,有一些躁动,又有一些哀怜。
突然出现的变故让陈思雨也惊呆了,满脸通红的看着张景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手更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完全**地站在灯光中看着张景丰。竟然忘了把掉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只顾着惊慌地看着张景丰,满脸通红。
张景丰心里一下子涌出了无数的念头,看着陈思雨美人出浴,无限娇羞的神态,张景丰心里有一种把陈思雨抱在怀里的强烈冲动,张景丰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冲动,他想马上把陈思雨抱在怀里,想和陈思雨睡在一张床上,他要在每天深夜抱着陈思雨一起进入梦乡,他要每天早晨抱着陈思雨在晨光里醒来,让阳光在他们两人的身上爬来爬去。
张景丰的胳膊动了动,马上又有一个声音制止了自己,使张景丰刚刚动了一下的身体又骤然停了下来。
两个人呆了一会,陈思雨还是不知所措地站在哪里,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张景丰稍微冷静了一些,喝了一口啤酒,赶紧走过去,把浴巾捡起来,裹在陈思雨身上,然后玩世不恭地笑了笑,说:“改天有空当我的模特儿吧,身材这么好,不做素描写真实在太可惜了。”
“色狼!”陈思雨骂一句,便双手抓着浴巾匆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张景丰站在原地,看着陈思雨的背影,脑子里一片混乱,整个人呆在那里好长时间都没动,感觉连心跳都没有了。
张景丰坐回沙发之后,他才发现心里跳得厉害,想着陈思雨刚才惊慌的神情,又回想起自己刚才冲动的心理,张景丰感觉自己的内心十分阴暗。
“大哥,你知道什么叫非礼无视吗?今天偷看人家身体,罚你写个5000字检讨书,明天交给我!”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陈思雨换了一件红色的睡衣,俏生生站在门口,雪白浑圆的胳膊泛着温润的光泽,丰满的巨峰之间,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陈思雨目光如水,微笑着望着张景丰,头发湿漉漉的,发稍似乎还有水珠。
张景丰一呆,说:“5000字检讨书?”
陈思雨穿着托鞋,漫步走过来,脸红红地说:“对,5000字检讨书。看大哥下次还敢不敢偷看女人身体,引以为戒!”
“丫头,刚才……”张景丰还没说完,陈思雨已经抢断地说:“大哥,堂堂男子汉看了就看了,就不用狡辩了。”
张景丰苦笑地摇摇头,心想5000字检讨书与23岁的少女身体谁轻谁得,可想而知。
张景丰见佳人近在眼前,小腹处不由升起一股暖流,这是长期压抑了八年之久的**之流。
只见陈思雨乌黑发亮的头发柔和地散落在肩背上,宽松丝绸睡衣里那凸凹有致的身体纤毫毕露,两只傲人的双峰自信地挺立着,随着陈思雨有些激动的呼吸的节奏起伏,柔软的丝绸睡衣也随着陈思雨的呼吸带动的**颤动而微微波动着。
张景丰看得眼睛都直了,感到口干舌躁。此时,夜晚静谧无声,静得只有张景丰和陈思雨的呼吸声。
张景丰盯着陈思雨看了一会,然后笑了笑,以掩饰内心的冲动,半玩笑地说:“丫头!你这不是摆明了勾引我吗?”
陈思雨妩媚一笑,坐到了张景丰腿上,用双手揽过张景丰的脖子,眼睛里散发出妖冶的光芒,看了张景丰好一会说:“感觉到了吗?这才是勾引呐。”说完快速从张景丰的腿上站起来,坐到了张景丰对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
张景丰还没从刚才陈思雨的眼神里挣脱出来,就感觉腿上的重量一下子没有了,等张景丰回过神来,陈思雨已经在张景丰的对面,一边悠悠地喝着茶,一边笑着看张景丰:“美女在前,你是想做坐怀不乱的得道高僧,还是想蠢蠢欲动的大色狼呢?”
张景丰没好气地说:“你这个样子即使是如来佛想必也要让一世英名付之东流,何况我这个凡人呢?好了,丫头,你别闹了,我可经不起的你的高强度诱惑!你该换身衣服,我们要出去吃饭了。”
陈思雨有些失望地噘起嘴,说:“好吧。”心里却在想,来日方长,不怕你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