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不住了,老娘也是为了活命。”白紫玉嘟囔着,掂起手里的木棍一个翻身爬起来,快速蹿到公公身后,重重一棍下去,公公倒地,白紫玉拍拍手,趁没人快速把他拖到衣服堆处。
白紫玉在衣服堆里随意的拿了件合身的太监服,手脚麻利的换好,她把公公严严的埋在衣服堆里,至于他还能不能醒,她就管不了了,反正他坏事做尽,死了也活该。
她现也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先跑再说,再在这地方待下去她非得被人玩儿死不可。
白紫玉跑的快,眼看前门人多,她只能饶到后院门离开,好在后院无人看守,她倒跑的很顺利。
等她回到自己房间时,灵心已经等了很久,晚上听丫鬟们说长寿宫有丫鬟受罚,她就担心是白紫玉,她想去看看却又怕被抓到连累到白紫玉,无奈下她只能干着急的等待着。
她扶着门走进来,灵心一时还认不出穿着太监服的白紫玉,直到她抬起头要水,灵心才看清那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姐姐。
“姐姐,你怎么……”灵心心疼的上前搀扶,哭红的眼眶又现眼泪。
白紫玉瘫软的爬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这会儿只觉得她的四肢已经不是她的了,后背的伤口也不时的隐隐痛了起来。
灵心拿了水过来,喂白紫玉喝下,心疼道:“姐,我们走吧!我们不找了,不找了好不好?”
灵心跪在床边失声大哭,她何时见过姐姐受过这种苦,她何时见过姐姐这么狼狈,最重要的是姐姐竟然都忍住没去还手,这等委屈姐姐能咽下去,她不能,她看不了姐姐受这种罪,自由也好,宝灵珠也罢,她只想姐姐能好好的。
“行了别哭了,我们赶紧找到宝灵珠,找到了宝灵珠我们就马上走。”白紫玉气息奄奄道,她这会儿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我们去哪儿找?我们……”
灵心只是一味的哭泣,她这会只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废物,姐姐有难她帮不上忙,宝灵珠她又找不到,她简直一点用都没有?
“好了灵心,你别难受了,宝灵珠我来找,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你自己,在这宫里唯有你与我走的太近,我怕我会连累你。”
白紫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安慰着灵心,也提醒着她保护自己,毕竟她打了太后身边的大红人,这事恐怕她是糊弄不过去的。
“姐姐,你说什么连累?你在太后殿到底发生了什么?”灵心擦了擦眼泪一脸担心。
“你别问了,反正你找个地方藏起来,今晚无论找不找的到宝灵珠我们都必须离开。”
“离开?可这皇宫,我们……”皇宫戒备森严,凭她们两个根本是逃不出去的。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来想办法。”白紫玉起身拖着她那双快要跪废的腿吃力的往外走去。
“姐姐,你去哪儿呀?”灵心问道。
“去找宝灵珠。”
“我跟你一起。”
“不行,你先藏起来。”
白紫玉再次提醒灵心,她不能连累灵心,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不想灵心踏了进去。
唯一接近宝灵珠的地方莫过藏宝阁了,虽然上次没什么收获,可她总觉得那欧阳乘风不对劲,本来那么高深莫测的人她是真不想招惹的,可现在情况紧急她只能把找宝灵珠的希望压在这个人身上。
她这次就非要试试那家伙的水到底有多深,无论有没有收获试过就不会遗憾。
可藏宝阁哪里是她想进就能进的,这不刚进第一道门就被挡了回去,两个侍卫脸露凶光的怒瞪着她,就这架势她要是再往前一步命就能搭里面。
“那个,侍卫大哥,其实呢!我就是来找一个欧阳大人,要不你们去禀报一声?”
然而两个人如同没听到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着。
“那个!你们帮忙禀报一声不行吗?你们不禀报我就自己去了……”
然,还没等她上前两人的剑已经拔了出来。
“好好好,我不进去,我在这儿等着,等着行吧?”白紫玉老实的退了几步。
两人收起剑,白紫玉有气无力的靠在门口的石像上,她是真没想到想见一面欧阳乘风竟然这么难。
正当她百无聊赖靠着石像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匆匆脚步声走近。
“站住。”她大声呵斥住来人,“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这是一句话搭话的必备语,她看这人能进去就想搭上话,也好让这人给欧阳乘风传个话。
谁知,那小太监竟然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你认错人了,真的认错了……”
这一副心虚的样子,不是明摆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嘛!
“行了,我说见过就见过,你别想装作……”
白紫玉威胁的话还未说完,只见那人抬起头惊喜不已的道“是你,原来是你。”
还真认识?白紫玉定神一看,还真是,那不就是那天晚上带她去见雪柔的太监吗?
白紫玉苦笑:“是你呀,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那人有些激动的靠近白紫玉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也被人惦记上了?”
“你怎么知道?”白紫玉诧异道,难道她打程公公的事儿已经传开了?
太监打量白紫玉一番道:“看你穿成这样就知道了,他们是不是也在追杀你了?”
“追杀?”不至于这么快吧!按她手上的力度那程公公还未必醒来呢!
“对呀!太可怕了。”太监心有余悸道:“你穿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呀!”
“没事儿,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白紫玉无所畏惧道,就算他们要找她,也够他们找一会儿的了。
太监叹道:“唉!我这条命虽暂时保住了,可,唉!可怜玉祥就……”
“玉祥是谁呀?怎么就可怜了?”白紫玉是越听越糊涂了。
“玉祥就是那晚守夜的太监,我没想到,我那么随口胡诌的一说,竟,竟害了他……”
太监很是懊恼,也很是自责,不过她也算听出来了,自始至终他们两个说的都不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