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他毫不怜惜
貌似冷渠野找到了桀辰渝喜欢白觅灵的原因,这么软萌的小家伙,能不被喜欢么?
“就是难受,不舒服”
正说着,又扯了扯冷渠野的领带。
冷渠野开始后悔他为什么要系领带了,他的脖子被勒红了。
好不容易等白觅灵松手了,冷渠野也差不多快被勒死了。
其实他大可以解开领带,但就是莫名的不想解。
站起身,离开卧室。
本来白觅灵不在身边桀辰渝就不想好好工作,现在还在冷渠野身边,就更工作不下去了。
打电话没回,果断选择找人去!
“桀先生,您请进。”苏柒依旧面带笑意,微微侧开身子。
有酒味,但是没找到白觅灵的影子,他半眯着眼眸,散发着危险的光。
苏柒将干净的纱布缠绕在冷渠野手上,这伤口又崩开了,冷渠野也不觉得疼。
“来找她?”
目光扫过桌子上的两个酒杯,这个小女人,居然还喝酒了。
“她不会酒,你灌了多少?”
“口气这么严谨做什么,担心我对她不利?”
“你可以试试。”桀辰渝挑起一抹笑,只要冷渠野敢,只要他有这个胆子。
“她在卧室睡了,刚刚还吵着要见你。”
“桀先生,是在我的卧室。”苏柒解释的刚刚好。
白觅灵此时此刻在床上打滚。
睡的迷迷糊糊又醒了,喝了酒居然身上有点发热,踢开毛毯。
话说这房间怎么和她房间有点不一样呢?
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硝烟。
两个男人的对话简直像是在开炮。
咚
翻身翻过了,摔地毯上了。
“嘶好痛”揉揉脑袋,拉过自己踹到地上的毛毯,抱住。
桀辰渝踹门进来,刚好看到白觅灵抱着毛毯在地上打滚的场景。
“痛痛痛,痛死了”
他蹲下身,扯掉毛毯,将人拽起来。
“蛮会玩,嗯?”
“咦,你是谁?”睁不开眼睛呢,好困,声音有点熟悉啊。
“我是你男人!”
“我男人是谁。”
冷渠野虚靠在门边,嘴角挂着一抹看好事的笑意。
不错不错,有个人经常这样气气桀辰渝,估计他就会提前衰老了。
“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
“辰渝,我撞到头了,疼”她扑到他怀里,貌似是将人认出来了。
“还知道疼,不老实。”揉揉她的脑袋,居然摸到了个包。
这女人可以,从床上摔下来把头摔了个包。
“疼嘛疼嘛疼嘛,你吹吹。”
“好。”
溺爱不分年龄,不分程度。
桀辰渝拨开白觅灵的发丝,在她小脑袋上吹了吹。
“还疼不疼?”
“疼”
能撒娇到这个程度,冷渠野算是见识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就算是封弦,稍微多嘴一点,都会被桀辰渝打残废的吧。
将人抱起来,她主动环住桀辰渝的脖颈。
“老公,去哪儿”
“回家。”
“咦,这不是我家么。”她嘟哝,“怪不得床小。”
“养了个未成年?”这事儿冷渠野可以笑桀辰渝一辈子。
不过有点悲哀的是,虽然白觅灵和未成年一样,但是也让他喜欢上了,没办法笑话桀辰渝。
“有本事,别看我女人。”
“没本事,没办法。”他摊手,如此直接。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我在。”
“我就想叫叫你。”
喝醉了之后又变成低龄儿童,总比之前认不出来他的好。
苏柒将地上的毛毯捡起来,折叠好。
就一直跟在冷渠野身后,冷渠野送桀辰渝出去,她就跟着他的脚步。
“冷先生。”
“嗯?”
“您产生了一种,非某人不可的念头吗?”
“没有。”
“您居然也会开始否认内心了呢。”
非某人不可,冷渠野开始好好考虑起了这个问题。
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就想认定白觅灵了。
见识了她的太多面,成熟,大气,淑女,霸道,可爱,醉酒。
每一面都让他很喜欢,似乎找不到第二个更让他喜欢的人了。
有时候这人的感情,还真是奇怪的东西。
“您,非某人不可吗?”
他微微俯身,单手插兜,受伤的手捏住苏柒的下巴。
“我,永远不会。”
“我不这么认为。您的作风,已经变了。”
“哦?是么。”
“如若不是非她不可,又何必到现在独自一人。”
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之前没遇到合适的人,还可以认为是正常。
但是现在呢,有了喜欢的人,如若不是非她不可,又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呢?
“你管的太多了。”
“冷先生您该知道我存在的意义。”
“好,今天让我好好尝尝,你的意义。”
苏柒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她知道冷渠野的作风,为了证明一件事,强迫自己去做一件事。
其实对女人,他毫不怜惜。
甚至对他自己,也不会怜惜半分。
房间里,一开始迎合着的声音,慢慢变成痛苦的抽噎。
他嘴角衔着一根细烟,穿上衣服,站起身。
“往后,别再提这种无趣的话题。”
“是,冷先生。”苏柒紧攥着床单,浑身都在叫嚣着酸痛。
冷渠野只是为了证明他不是非白觅灵不可,证明他可以随意的,随意的丢开那个第一次。
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有时候苏柒也会不明白,他那么逼着自己来,到底有什么意思。
身上真的,好疼啊。果然这个第一次,不会那么有意思。
白觅灵神奇的发现她一觉睡醒桀辰渝居然在她身边了。
“bss,我不是在冷渠野家里吗?发生了什么?”
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咦,好神奇,为什么突然回家了?
“发生了什么,太太难道不该自己回忆?”
“哦,我好像喝了点酒,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难不成我又喝断片了?”
“在他面前喝酒,我会很想收拾你。”他将人按倒,一只手压着,就弄的白觅灵完全爬不起来。
“啊嘞,冷渠野明明和我说一杯没事的。”她顿了顿,“不过貌似我喝了四五杯。”
嗯,好像是这样。
“真不乖,四五杯,没我在,没人管你了是不是?”
“不啊,他让我别喝了的来着,忍不住嘛,和果汁一样的,甜的。”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桀辰渝越是不想听到冷渠野的名字,白觅灵就越说他。
“你很听他的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