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一夜没睡,这一觉流月睡得很沉,知道傍晚时候,流月才醒来。
睡眼惺忪,透过窗户瞅了一眼外面,只看见大片的火烧般的云彩,这一句是黄昏来了。
流月摇了摇脑袋,脸上的困倦之意瞬间消融,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后殿看看北冥锦渊有没有事。
这才跳下床,想要去后殿的时候,发现北冥锦渊就坐在不远处的案几前。
“你?你怎么在这?”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和寒瘴斗争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反倒是你,霸了我的床。”说着,北冥锦渊瞅着流月刚才起身的那床,这分明是他昨天晚上睡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流月有些愣,北冥锦渊说她今天早上霸了他的床?可她明明记得她是到偏殿歇息的啊。
“这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呢,今早上你居然躺在地上睡。我把你扶起来后,不二话不说霸着我的床。”北冥锦渊一脸的委屈,好像流月强迫了他什么呢。
北冥锦渊那满腔的委屈,流月听不过去了,“不就霸着你的床了吗?我是女子,我都不觉得委屈,你有什么委屈?”
“我怎么不委屈了?你霸着我的床也就罢了,你还。”北冥锦渊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流月自知睡觉得时候没有奇怪的癖好,可北冥锦渊那副样子,摆明就是受了委屈。
流月笑着问,“我还干嘛了?”
“你还压在我身上,说这床真舒服,肉嘟嘟的。”
她怎么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嗜好?想起今早上,北冥锦渊身上的寒瘴还没褪去,流月更加不信他的说法,“你昨天就和一个冰块一样,我要是压在你身上,我有活路吗?”
“当时我很虚弱,我想挣脱你的束缚,谁知道你看似娇小,力气却大的出奇。
挣脱不开你,但我也不能忍心看着你跟我一样受寒吧,我就运内功给你暖身子。
你这一觉睡得安慰,但苦了我了。”说罢,北冥锦渊把自己整的就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兔子。
流月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不是给你讲故事,弄得我彻夜未眠,。我睡着之后吃你豆腐,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头脑清醒的大活人啊,你就不知道把我推开吗?”
身子本来就虚弱,还运功给她驱寒,北冥锦渊这是活腻味的节奏?
流月似乎想到什么,接着又说,“就算你没力气把我推开,你也别运功给我驱寒啊,把我冻醒,这样不就好了。”
说她吃豆腐?这完全就是北冥锦渊活该,没有脑子好不好。
“照你的意思,是说我被你吃了豆腐,还成了我的错了对吧?”北冥锦渊好笑又好气的说着。
怎么可能会有甘愿被人家吃豆腐的人?
流月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当时分明可以不让我吃你豆腐,你为什么不把我推开?”
北冥锦渊道,“听你这样说,你吃了我的豆腐,你反而无辜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