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北冥锦渊说,“你去哪里?”
她去哪里,北冥锦渊管的着吗?流月还是很耐心的回答他的问题,“我去扫地。”
“这院子很干净,不用打扫了,你陪我说说话。”北冥锦渊闭目养神,但话语间不乏柔。知道流月不情愿,他接着又说,“你这丫头能把刺客头子打趴下,就没陪本世子说话的勇气吗?”
“奴婢不知道世子爷在说什么,可能是世子爷认错人了吧。”不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那晚的事情。
北冥锦渊轻笑了笑,睁开眼望着流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心里都有数,你更没必要嘴硬。”
“陪世子爷说话可以,但奴婢真的不知道世子爷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这梦莹苑,就只有她和北冥锦渊两个人没错,但谁又知道暗地里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呢。
就比如当初她穿越来的时候,沐嵘就神不知鬼不觉得躲在树上。
面对流月的执着,北冥锦渊只好道,“可能是本世子认错人了吧。”
流月点头,“嗯,就是世子认错人了。”
“不知道世子要和流月说什么?”她都不承认那天晚上的事情,北冥锦渊还有什么好和她说的。
北冥锦渊无奈笑了笑,“你且给我温一壶茶吧。”
温茶?不会啊。眸光流转中,计上心头,“茶不解愁酒解愁,世子若是要解愁的话,奴婢还是给世子煮一壶酒吧。”
北冥锦渊把流月那句话斟酌了几遍,点头,“酒,解愁。也好,就给我煮一壶酒吧。”
其实流月并不会煮酒,但从字面上理解,就是把酒煮沸,然后倒入器皿中饮的意思吧。
想到这,流月迅速找到库房里的陈酿,用火将酒温了一遍,然后倒入酒壶中,然后拿到北冥锦渊,“世子你要的酒。”
北冥锦渊好奇,这个丫头能煮出怎样的酒,瞟了一眼托盘上的酒壶,颇为意外,“樽呢?”
樽?
这是什么东西?
流月脑袋短路了几秒钟,走的匆忙,她似乎少拿了一样东西——酒杯。
北冥锦渊口中的樽,应该就是酒杯吧。
酒杯就酒杯,何必说的这么文艺?欺负她没有考究过古文化呢?
流月又跑去库房,拿了一个酒杯过来,“偌,世子你要的樽。”
北冥锦渊接过樽,给自己倒满酒,先是自饮了一杯,“你知道那夜在御花园中埋伏,想要傻我的人,是什么来头吗?”
流月心中有一个猜测,皇帝。
通过刚才明伊的事情,流月深知话不可以乱说,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听北冥锦渊这话,北冥锦渊似乎知道那些人的来头。
知道是皇帝,还和皇帝走的这么近,这不是活腻了吗?
望着手中的酒,他自嘲一笑,“那是我的王叔,北冥玥。”
流月有些错愕,“不是皇帝吗?”
听见流月说是皇帝的时候,北冥锦渊有些意外,挑眉道,“何以见得?”
皇帝要杀他,很简单,何必如此费心思呢。
而且皇帝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