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现在在处置后宫的琐碎事情,沐嵘世子自便。”沐嵘刚才那句话明显是在帮流月,可见沐嵘的立场。
她要定罪流月,沐嵘一定会阻止,所以一定要把沐嵘支开。
“本世子待在这里,应该不影响太后娘娘吧。”沐嵘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在流月眼里,好笑又好气。
她怎么会然自己陷入危险呢,倒是沐嵘,好想比她还紧张。
这沐嵘怎么说也说不动,太后无奈了,将注意力转移到流月身上,“你刚才说,你用熏香吧明姝姑姑以及掖庭一众女眷毒死是吧。”
流月都已经把话提到嘴角,却被沐嵘抢先一步,“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娘进去看不就知道了。”
太后走进那些宫人住的房间,只看见地铺上很规则的躺着,很安静,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流月注意的却是放熏香炉的案几。
这房间里,只有一个案几,但是这个案几上面,并没有看见熏香炉。
她记得她把熏香炉讲给沐嵘,要沐嵘去查这香炉到底是属于那个品阶的人用的。
她也看见,沐嵘将香炉随手放在了案几上面,也就是说,案几上面应该有香炉。
但他真的没有在案几上面看见香炉啊,也就是说,这香炉不翼而飞了。
且不论这香炉为什么会不见,就太后而言,说这些人是因为熏香而死,这个说法明显是不攻自破。
太后厉眸扫过这些人,有趣瞧着流月,“你说这些人是因为熏香而死,你把那熏香拿给哀家瞧瞧,这到底是怎么样厉害的熏香,竟然夺了明姝姑姑和这么多女眷的性命。”
“月儿想为本世子开脱的心情,本世子理解,也很感动,但你真的没必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沐嵘望着流月的眸子,都充斥着柔意。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见他摆不平的事,流月他是护定了。
“你、”流月睁大双眸看着沐嵘,想说什么,却哽在喉咙说不出。
沐嵘拍了拍流月的手,示意她宽心,这事情他会处理好。
他看向太后的时候,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改先前的的柔意,桀骜道,“这些罪妇对本世子不敬,还扬言说要找先帝、太后娘娘告状,让您和先帝赐死本世子呢。”
太后满脸都是怒气,却不见发作,看来太后对沐嵘还是有几分忌惮。
也是,现在皇权衰弱,诸侯割据,沐嵘是晋国世子,未来的国君,太后就算再不喜欢沐嵘,也要以礼相待啊。
沐嵘满脸不以为然,太后气的手抖,面上却不见发作,“其他的女眷哀家不清楚,哀家只知道明姝姑姑打入掖庭的时候还背着皇后的身份。
害死我朝皇后,这可是一宗重罪,就算你身后是晋国,也少不了麻烦,你还是别插手为好。”
“晋国何时怕过麻烦。”沐嵘挑衅一笑,“这里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禀告皇帝陛下,相信很快就会有答复,就不劳烦太后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