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知道华裳是来找茬,但她根本就不把华裳放在眼里。
凭着华裳这点小伎俩,她分分钟弄死她,活到现在不过是凭着主角光环罢了。
她就静静的看着,看华裳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谋杀,来人啊,谋杀啊”华裳拉着嗓子喊。
随即,华裳佯装瘫坐在在地上,把头发也弄乱,捋起袖子,手臂上居然有好几条狰狞的伤口。
她淡漠瞟一眼华裳,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准备的挺充分的嘛。”
华裳一愣,没想到她能如此镇定,大声喊:
“来人啊,谋杀啊。”
“救命啊,流月杀人了。”
“快来人啊,救命。”
……
华裳喊了有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进来。
流月开始只当看戏,听烦后说道,“门口的人都已经晕倒了,而且这里偏僻,没有人来,也没有巡卫。你可以试着喊破喉咙看看有没有人。”
华裳还准备喊,突然间想起什么,嘴中碎碎念念,“怎么可能,门外明明守着两个侍卫。”
她想了一下,然后不敢置信的望向流月,“难道你买通了那两个侍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目光定定望着华裳手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眸露寒光。
华裳对上她的目光的那一刻,心虚的垂下眸子,将袖子放下去,遮住手臂上的伤。再次望流月,依旧高傲,“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说完,她整了整仪容,很不甘心的走到门口,推开门,准备离开。
华裳此番来无非就是陷害她,让大家觉得华裳好心好意来看望她,她却不识相的伤害华裳。
这里,是华裳想来撒野就能来撒野,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么?
这个门,华裳根本就打不开。她不紧不慢走到华裳面前,“来了,就多留一会,不要急着走嘛。”
华裳拔下发病上的簪子,抵在颈上,“桃红就在外面,要是我在里面出了事情,到时候你就算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你身上本来就带伤,现在出去也是出去,等下出去不也是出去么,只是伤上加伤而已。”华裳的威胁,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撸起华裳的袖子,葱指抚着这伤口,“在手上有衣服遮住,你不是刻意露出来,别人是看不见,这伤要是在脸上,就不一样了。”
说罢,她快速夺下华裳手上的簪子,素手无力在华裳的脸上笔划着,仿佛下一刻簪子就会划花华裳白净的脸蛋。
“你敢。”
华裳怒瞪着流月,表面看不出半点害怕,但心里,已经忐忑的不成样子。
这一簪子下去可就是毁容,试问天下女子,谁会不在意自己的容颜呢?
“我敢不敢,你试一下不就知道。”流月嘴角微咧,手上稍稍用力,簪子就划破华裳那白净的脸颊。
白净的脸上,那一抹红,是那样的一目了然,那样的绚丽。
她手一松,簪子就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你几次陷害我,我都保持沉默,才造成你现在这般肆无忌惮。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后你要是再敢耍把戏,我流月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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