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尧看着乔望舒,眼神似笑非笑。
昨天,他的确是喝高了,清言拿着酒杯微笑着一杯一杯劝他喝,他一向都是拒绝不了黎清言的请求,何况还是在她十八岁生日这样的日子。
酒席上的人大半已经散去,部分喝醉的人被安排在楼上的房间,他正想着等会儿到前台随便拿张房卡,黎清言过来扶住了自己。
声音轻轻柔柔的:“景尧哥,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段景尧被黎清言扶到了一个房间:“景尧哥,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出去了。”
房门被关上,段景尧头痛到发胀像是下一秒便要炸裂一般。
随意的脱掉了外套和鞋子爬到了床上。眼睛还没闭上三分钟,一双手竟然环上了自己的腰。
段景尧看偏头看向床的另一侧,酒喝得太多看见的人都是带着重影。
他推了一下没推开,反而那个女人越发缠的紧,被牛仔裤包裹住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身上,活像一只缠人的八爪鱼。因为热的缘故,上身穿着的穿着的衬衫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一大片细腻瓷白的肌肤,让段景尧有一瞬间的沉迷。
那女人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摩擦着他的身体,加之酒精的作用,段景尧觉着自己热的仿佛要燃烧。
他向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做任何事情全凭自己开心,这女人莫名出现在他床上,还一个劲的招惹他,谁知道她是不是别有用心。
脑子的意识还是有些迷糊,身体便有了诚实的反应。段景尧翻身把贴紧他身体的女人压到了身下。
看清了,一张清纯素净的脸蛋,脸颊还有些婴儿肥,他记起来了,这是乔望舒的好友,叫什么来着,哦,方瑾萱。
女孩儿一双眼睛微眯着,眼神有些迷离得望着他,称不上惊艳的一张脸此刻却是莫名吸引人。段景尧喉咙一紧,低头靠近她的身体直接在她脖颈处啃吮起来。
他贴着女孩儿的嘴唇,强行闯入她的口腔勾住了她的舌,狠狠的吮吸起来。
躺在他身下的方瑾萱呼吸困难,睁大眼睛看向压在她身上的段景尧时,眼神由茫然到惊恐。
她伸出手去推段景尧,双眸通红宛如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段景尧笑出了声,沉眸早已染上炙热的火,他轻拍着方瑾萱的脸颊:“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片刻,方瑾萱终是失去了珍视的东西。
这一夜,仿佛格外的长,格外的难熬。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着睡在一旁的方瑾萱双眸含泪,面上尽是悲伤和对自己的憎恨。
说实在的,这样的套路久经情场的段景尧看的多了,那些所谓的清纯校花,冰冷女神哪一个不是先是可怜兮兮的哭着然后看见自己的支票之后便喜笑颜开,温柔娇羞。
段景尧摸了摸唇,似是回味一般对着面前双眸冰冷的乔望舒说道:“要是嫌钱不够我还是会多给一些的,毕竟你的朋友还是处女,你要知道这年头……”
玻璃杯砸碎的声音段景尧的话,乔望舒迅速拿起了一块玻璃碎片砥在了他的脖颈处,通红着双眼冷冷的开口:“你这个垃圾,你怎么不去死啊!”
手颤抖着划上了他的皮肤,一条浅浅的伤痕出现在他的脖子处,渐渐沁出鲜血。
段景尧推开了乔望舒,手在脖颈处摸了摸,触到了鲜血濡湿的感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阴郁到极致。
他上前,刚想抓住乔望舒的手臂时被突然闯进房间的黎修言推开了。
黎修言望着被乔望舒紧紧握住的玻璃碎片,手心里的血一点点溢出来顺着玻璃流到地板上。
他抓起望舒的手,看着上面的鲜红眼神越发暗深:“松开。”
乔望舒没有反应,一双眼睛通红且带着恨意的看着段景尧。
黎修言将望舒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动作极为小心翼翼:“乔望舒,你冷静一些,难不成你还想杀了他!”
玻璃碎片随着手的放松掉落在地上,乔望舒看着段景尧脖颈处浅浅的伤痕,有些凉薄的笑着。
要是当时在用力一些该有多好,让他也常常痛苦的味道。
“乔望舒,你别真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修言的面子上,就凭你今天在我脖子上划的这一道,我……”
“景尧!”
黎修言看向段景尧,眼神带着警告。刚才他一直站在门口吸烟,隔音效果虽好但他还是听到了些重点。
今天望舒来找段景尧,原因是为她的朋友鸣不平。
“望舒,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你朋友需要任何补偿,景尧都可以承担。”
乔望舒看向黎修言,眼神似笑非笑,补偿?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明码标价的!
大约过了一分钟,乔望舒才慢慢开口,原本鲜红的嘴唇有些苍白,她道:“她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她以后要找一个如同父亲一般爱她宠她的人,然后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一生只爱一个人这是她的理想,我嘲笑她幼稚却佩服她对爱情的憧憬。1八岁的青春年华,她守住了自己所有的美好,只是一夕之间,全然奔溃。”
“段景尧,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在说一个笑话,也是,你们这样的人,做惯了高高在上的角色,万事用钱解决又有什么值得在乎又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呢?”
“你们”一词让黎修言微微蹙眉,他是明白了刚才自己一句“赔偿”该是惹恼了她。
乔望舒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提到:“瑾萱说那个房间是黎清言把她带进去的,我很好奇,你们怎么就在同一个房间了呢?”
乔望舒出了门,段景尧坐在沙发上,眼神里面带着探究。
清言,你到底是想利用我做些什么?
外面开始起风了,乔望舒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纤细的身子显得越发单薄。黎修言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我送你去医院。”
乔望舒尝试着甩开他的手,只是没成功:“不用了,我等会儿到校医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黎修言刚想说话,身子便被人狠狠推开。再抬眼,乔望舒已经被人以保护的姿势环抱在怀里。
“黎先生,我女朋友说不用,你听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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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提交了三次都没让我过,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