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在这方面,我并没有紫衣有天赋,况且她为了照料我,特地用心的跟着那医者学习,如今到是算得上学有所成了。”
太子点点头,继而道,“那这辛弥这般稀有,拥有他的人也绝非平凡之人。”
慕容逸接过话道,“若是平凡之人又如何会对皇室之人下手,况且皇祖母一出事,京中的留言直指瑶瑶,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瑶瑶这才刚回宫,和后宫娘娘们以及士族并未有冲突,何人会如此急迫对她下手?”太子问出了这件事情的关键之处。
清瑶淡然一笑,并未将落影楼所查之事据实说来,却道,“既如此,只要查查那钦天监正是谁的人不就明朗了?”
太子抖了抖衣袖,“钦天监正已死,幕后之人定是早已抹掉了所有痕迹,这条线倒算是断了。”
慕容逸却觉得不尽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过,哪有一丝痕迹都没有的。钦天监死了,他的家人却并未受牵连。”
“我们能想到的,那幕后之人如何会想不到?他断然不会留下活口的。既如此,我们的动作便要快了。”太子道,“不过此事影响颇大,若非有绝对的把握,贸然出手,很容易引火自焚。”
慕容逸听太子如此说,便道,“那咱们就明里暗里一起查,魏家最好祈祷将所有尾巴都收拾干净了的。”
清瑶听罢,回到方才所坐之处,顺手拿过酒壶,给太子二人添了酒水,轻道,“既然有这么一个方向,不如试着查下去看看,也好过完全束手无策了。”
太子大手一挥,池台便出现在三人面前。清瑶心下微讶,自己在这半天,可是丝毫不曾探到池台存在的气息,想来这龟息功,他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太子吩咐了几句,池台便又消失了,风过无痕般,好似从未出现过。
恰在此时,一个宫人快步走过来,在远处侍候的长安连忙迎上去。片刻长安便来到三人跟前,弯腰禀报道,“启禀太子殿下,柴公子来了。”
柴大将军手握重兵,历来行事保守,至今并未向谁表示明确态度,看来这柴大公子私下却是和太子皇兄走得近了。也是,老一辈经历半生风雨,到了晚年,大多想着风平浪静的过日子,历来皇位之争,无不是波涛汹涌。
天子总是踩着森森白骨走上皇位,也不无道理。
年轻一辈,没有老一辈的保守,能够从迷雾不清的朝局中,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柴凌飞穿着窄袖衣衫,和筑阳大多士族公子喜穿宽袍大袖十分不同,走起路来自有一份英姿飒爽,当得将门之后。
当柴凌飞到风荷亭时,见慕容逸、清瑶在此,不疾不徐的行了礼,没有半分惶恐和尴尬。
“凌飞来此,可是有事情?”太子吩咐长安再备一只酒杯来,而后问道。
柴凌飞坐定,见太子三兄妹在此,也并未有片刻的犹豫,便道,“昨夜父亲将我叫到书房,言语之中多有解甲归田之意。我想,父亲执掌三十万大军,若是这般打算,这兵符去向倒是个问题,因此特地前来告知殿下,也好早做打算。”
太子三人闻此倒是有些惊讶,不曾想柴凌飞带来的是这样的消息。
柴大将军一生戎马,跟着乾和帝征战四方,在乱世中建立了如今的东宇,可谓劳苦功高。独掌三十万大军,满朝上下无人有异议,乾和帝也甚是倚重。
如今也是宝刀未老之时,竟是想要解甲归田。
正如柴凌飞所言,一旦柴大将军交了兵符,三十万大军的去向必定会引起朝中一波动荡。
三人心思婉转间,慕容逸问道,“将军为何突生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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