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一段时间,席曲没有见过慕容阜宠幸甚至见过哪位妾侍,所以席曲也没有将慕容阜有多少小老婆这个问题深入。不过那日指路的姐姐却让席曲非常舒心,印象特别深刻。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不得不说,席曲觉得那位姐姐比起自己的主子更加适合慕容阜。
在席曲眼中,慕容阜更适合一些朝政中的局外人做伴侣,放下公务时没有猜忌,不然一辈子都没有舒坦的时候。
冬季将至,那位姐姐也再次出现了。
淡黄色的绒毛披风,头上没有过多珠饰,妆容也只是稍微修饰过,没有楚楚动人之势,不刻意掐魅也不显疏远,她身上的气质让她的容颜更加出众。
她今日来书房进见慕容阜,在府中面前由她负责府上上下的出入账单。席曲今日终于得知,原来她便是陪嫁入府的蒲苓郡主。
因为将近入冬,府上开支林林总总的,也要隔一段时间上报至慕容阜处。而今日席曲觉得房中的气氛有点尴尬却以不失礼貌。慕容阜对这位陪嫁的侍妾的态度也没有与陛下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少了一份疏离的敬重感。
“府上至水楼阁的修葺用去三千两银子,古树亭台一路的修葺用去两万两,添置过冬物用去五千两银子,……”蒲苓一字不漏地将她整理的报表读出来。
席曲闲来无聊也在旁边听着,不过她对有些却感到极其得好奇。“哪里是古树亭台啊,怎么能花到两万两银子。”
不过蒲苓郡主也没有架子,耐心地给席曲解释“古树亭台就是现在殿下所住地方,最近快马加鞭修葺的亭台,旁边先放的凉台凉凳都是用上好的材料,而在其上的古琴,殿下不惜花了一万多两银子买来”席曲简直对慕容阜刮目相看,他竟然对琴的喜爱达到如此高。
报完后,席曲发现花费开销除了修葺外,在妾侍身上花得开支微乎其微。“怎么没有其他妾侍,侍寝婢女的开销啊?”难道是慕容阜太抠门?
“姑娘,你说笑了,府上没有什么侍寝婢女,而我也是唯一的妾侍,我对于身外的物质没有太多追求,在府上提供的足矣,所以这里没有太大的开销”
席曲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难道,难道慕容阜是个gay?
想着想着,席曲又看着慕容阜的侧脸走神了。像啊,真的像。一个封建时代的成年男子,而且还成年了那么久,对这方面又没有追求,他没有与陛下同房过,而与面前的这一位似乎更不像是恩爱之人。席曲瞬间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确信了,自己真聪明。
下一秒这“聪明”便瞬间垮了席曲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那男宠呢?”自己刚刚一定是雷劈了,当着当事人的面来问他的妾侍,这让他哪里走台阶下啊。在这个时代,喜欢同性本就很惨,还被自己当面道出,席曲深深地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对面的女子干笑了两声“姑娘真是幽默”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而慕容阜也难得地将头抬起看着她,很明显地,面庞全黑。慕容阜心中不禁骂了一句,死丫头。以后本王用我的实力告诉你本王喜欢的是不是男人!
似乎蒲苓她也不太愿逗留在书房里面过久,报完等慕容阜确认好便不再多说几句就离开了。
蒲苓离开之际,尴尬的氛围更加浓郁。席曲干笑了几声“哈哈,其实小的也只是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不过席曲也是心疼这家的祖先,闪着自己的大眼睛,诚恳的劝说“爷,其实喜欢男的并没有错,但是小的建议,你还是为慕容阜先添个孩子,再发展自己的感情,我看刚刚那位便不错,有着公主命,却没有公主病,最关键是臀大好生养嘛…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只是小建议…什么都没有了…没事了…我什么都没说…”席曲越说越没底气。
席曲不敢再对视那双一直看着自己,都快要将自己千割万宰的眼睛。席曲立刻圆场离开,“爷,今日您辛苦了,小的去弄些吃的给你,保你吃完心情美美哒”离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厨房。
某年后的一天,席曲已被折磨得不能好好下床走路。
而在旁边一直贡献灼热的目光的那个人轻笑道“夫人,还需证明为夫喜欢的是女人吗?为夫的不介意用下半辈子来证明自身的清白,只要夫人不要冤枉了为夫”
而此时的席曲已经累得没有力气说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