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总是在浮光掠影中匆匆而过,
我们,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里,面对着物是人非,世事沧桑。
暗夜下,一座别墅隐翳在树林中,显得静谧而又阴森。
打开门便可以看见一墙壁画但又不像,好像是有人一笔一笔的画上去的,每一笔都好像完美,壁画上是一名不知名的女子的背影,三千青丝随意的搭在肩上,却又好似不是随意,独独露出白皙而娇弱的右肩,右肩上那朵杜若刺青格外的耀眼:粉嫩的花朵儿似在风中飘动,却不想,痴恋女子的右肩,从此便紧紧贴随,不愿离去。
一眼痴恋,便是一生的魔。
“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只见,坐在统一黑色系沙发上的男子慵懒的擦拭着自己那双白嫩如水,骨骼分明的双手,但语气中却透露着危险,阴寒。
跪在地上的人浑身发颤,满身是伤,听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口,冷汗淋漓,嘴唇青紫,吞吞吐吐的说:“稚少,我错了,我该撒谎的,都是我的错,我以为那场车祸他一定会死的,没想到……”
还没等跪着的人说完,沙发上的男子轻笑,不知是在笑他的不自量力还是在笑他的愚蠢,微微开口:“我从来不要不听话的人。”
话音刚落,就看见有两个人上前准备拉走跪在地上的人,就看见跪在地上的人,张皇失措,连忙道:“不过,他快死了,用不了多久的,真的,求稚少饶我一命——”
只看坐在沙发上的厉彦,放下了手中的湿巾,坐了起来,饶有兴趣的问道:“哦?”
终于拉他的两个人停了手,那人忙连滚带爬的跑到沙发跟前,说道:“医生说他最多不过两年的寿命……”
厉彦听到这,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这倒是挺好玩的,那就再让他多活一阵子。不过你嘛,就不用了。”
听到前面,跪在地上的人,脸上稍稍恢复了点儿血色,只要稚少还对他有兴趣,自己就一定能活,却不想下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生的希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厉彦身边的两个人就将他拉了出去,他的脸瞬间惨白,拼命求饶:“稚少,求求你,再饶我一次,就一次……”
厉彦举起自己的手细细的打量着,嘴里说道:“记住处理干净,不要只打个半死不活,这样很容易被人救的,很危险的。”
他可是曾经看到过因此而老窝被掏的经历,而且还是个小姑娘呢,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小姑娘还记不记得自己了。
厉彦站起身,嘴里噙着笑,一步一步的走到壁画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子右肩上的那朵杜若:“如果不记得的话,就该好好的提醒一下,你说是不是。”说着便痴迷地看着壁画,像是透过壁画看一个人,一个他魂牵梦绕六年的女子。
轻若回到宿舍,不由的想起:
刚刚他扶着她非要去医院看一下,包扎一下,说怕咬坏了。害的那医生来了一句:
“现在的小年青真是不懂得节制,咬肩膀,还真是好主意。咬的这么深,够狠的呀,这位姑娘,你受得了?”
说得轻若面红耳赤,连忙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是……”
那医生插口道:“那是怎么样,难道还是他一上来就咬你的肩膀,又不是有病。”
轻若看了一眼脸比她还红的杜尘,心中说道,医生,你又猜对了。
……
杜尘眼中闪过自责问道:“医生,会不会留疤?”
医生瞪了一眼杜尘说道:“你觉得呢?”
杜尘看着伤口,心里满是浓浓的心疼。
轻若睡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长夜漫漫,夜色入户,心却无法平静,因他而再次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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