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车上张警员看着身后坐的两个小少青年问道:“小伙子,是不是你的报的警?好样的,明儿是当警察的料。”
轻若也在看着杜尘,杜尘挠了挠头说道:“不是我报的警,我也不知道是谁报的,我只是碰巧看见所以就……嘿嘿,你们懂得”
张警员挠了挠头满脸疑问自言自语到:“那是谁报的警?”
……
在路灯阴影下,一抹身影,看着远去的警车微微一笑:“张轻若,我等着我们的下一次相遇。”
在医院里,医生给杜尘包扎好伤口后说道:“这右手伤的挺深的,以前好像也曾受过伤,这次恐怕有一年不能使用右手了,要好好休养记得一个星期来医院换一次药,不能误了。”
轻若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连忙道谢,看着杜尘满满的歉意,杜尘原本也有些伤心难过,一年不能使用右手,那写作业怎么办?难道能不写吗?但看见轻若的眼神,挥了挥他的左手恢复一贯的痞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又没人欠你几百万似的,干嘛那么伤心,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个什么。”
说着就拉着轻若离开了医院,离开医院后,杜尘看着轻若还是一脸愧疚,头都大了,女孩子是不是都这么多愁善感。说道:“我可告诉你,你必须对我负责到底,我换药什么的就都靠你了。我伤的是右手,那我的作业就全靠你了,你每天下午都在校门口等着我,我会按时给你送的。”
轻若还沉浸在自责中只是一味的点头,杜尘看着轻若点头跟捣蒜似的,玩心大起继续道:“还有每天早上的早点都要送不能重样,好了,我送你回家吧,说吧,你家在哪?”
轻若指了指杜尘便沿着那个方向拉着轻若的手腕走着……
轻若恍恍惚惚的回到家,慢慢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想妈妈了,眼泪打湿了枕巾:
妈妈刚走没多久,她就不愿回家,那个已经不属于她的家。
当时的她,到处游荡时却碰巧遇见了上次为他们打离婚官司的许律师
许律师看着她好心提醒道:“小若,离这群人远一点,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警察已经开始调查,苦于没有证据还在蹲点,你最好乖乖呆在家里,不要跟这群人靠的太近。”
轻若那时不知哪来的勇气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帮忙找证据。”
许律师听到后一脸惊愕稍稍恢复后继续道:“你还小,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很危险的。”
轻若目光坚定的看着许律师说道:“我不怕,就因为我小所以更不会被人怀疑,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其中的一份子了,他们不会怀疑我的。许叔叔,你就答应我吧。”
许律师知道这个案子已经调查一年多了,轻若说的也对,没人会怀疑她,而且她也并没有与警察等人员有过接触,可以大大降低危险性,如果再派其他人的话,可能……但果真的让她去…。这也太冒险了……。
就在许律师还在犹豫的时候,轻若坚定不移的说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就让我帮忙吧,我保证会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让人发现。如果发现,我会迅速逃离去警察局的。许叔叔。”
许律师看着轻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她依旧呆在里面,只是每次他们打完人,她都会偷偷留下,把那个被打的人送进医院,顺便旁敲侧击的问一些事,因为救的人多了,所以他们也会和自己多聊聊,总能从其中听出点风声。终于盲鹰这个毒枭来了,她伺机而动,将消息透露给警方。只是有些时候要比她想象的顺利得多,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帮她,但不知是谁。她也曾问过,刘警官说,为了保证她的安全都是单线联系,并没有人配合行动。
轻若有些想不明白,但总归都过去了。
只是,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她。
轻若如今回想起来那时的光景,也是冷汗淋漓:
网吧的乌烟瘴气,酒吧的步步惊心,小混混,大毒枭,黑社会,都让轻若午夜梦回时惊心动魄。
但,她从不后悔。
因为没有认识过地狱的黑暗,怎么会珍惜人间的明媚—阳光。
轻若突然记起,自己好像答应了一大堆条件:换药她负责,作业她负责,连早餐都要她负责。轻若想起就头大,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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