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折戟却似乎没有听到敲门声,依旧用手在我身上不断地游弋,最终终于爬到了我的胸前,慢慢解下了我胸前的胸贴,我的脸一下子白了,嘴唇哆嗦着,感受着他掌心粗糙的皮肤划在我胸口上的感觉,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经变得无可挽回,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
我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遮不住的痛苦。就像我始终不愿相信堂哥他爱我一样,我也始终不愿相信他会因此强迫我做出我不愿意做的事。可没想到,即使我不愿相信,他也依旧发生了。
我开始用力的挣扎,不像是刚刚那样给他留着情面。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打打闹闹,不像是往日他不顾男女大防对我动手动脚,我念在他只是开玩笑,不愿与他计较。而是这个我还没有真正爱上的男人,正在做一件即将把我推向绝望的悬崖的事情。
如果在古代,科技还未有现在那么发达,表兄妹之间通婚一直是被允许的,甚至会被视为亲上加亲。可如今是现代,表兄妹之间发生关系就会被视为不伦,是不会被允许的。
更何况,我的母亲当初的死,或许也是因为这让世人无法理解的爱情而被逼死的。这件事也一直被我看得很重,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影响,我本应该敬而远之的。
可偏偏,越是想躲却越是躲不掉。在堂哥说出口之前,我一直自欺欺人的想,他对我不会是这样的感情,只不过是因为他曾经在年幼时一直陪着折姥爷在外国住着,我一直以为他不太在意这些亲密的接触。所以也就一直容忍着。
可是现在,我真的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他将我最后的底线,也彻底打破了。
我拼命将嘴唇从他口中挣脱出来,唇角流出一条血线,我也丝毫不在意,折戟见我动了真格的,也不敢真的伤了我,连忙松开了我。
门外的敲门声一直没有间断,而且越来越急促,到最后似乎实在忍不下去了,门外的人开始向屋里喊话了。
“老大,有一艘船正在向我们驶来,已经经进入我们的监测范围内了依旧没有任何减速停靠的现象,即将与我们的船头相撞。”南宫煌在门外已经等了半天了,里面的人还是不出来,把他给急坏了。
他知道老大正在和表小姐做一些不能言说的事情,但是实在是事态紧急,不然他哪敢这么不要命的就跑到这儿来打扰老大的好事。
“看清是谁了么。”
这么没有眼力见的敲门声折戟气个半死,一句滚即将破口而出时,却被南宫煌的话给打断了。既然这样,那也只能将满腔的怒火和欲求不满全都算到那个不长眼的船的主人头上了。
“我们用望远镜看了,那艘船的标志好像是罗阳的船。”
很好,他们不找他,他倒是找回来了,那既然如此看来所有的事情就可以一起实施了,那个不顺眼的女人,也可以一并除掉了!
“你们先顶着,能避则避,避不开,就主动撞过去。”
“是”
南宫煌的脚步渐远,折戟转过头来继续看着我。他和南宫煌说话的这个功夫,没有他压在我身上,我已经坐起身把衣服穿好,见自己身上的裙子做不到太多的蔽体的作用,又将旁边折戟的那件西服裹到了身上,才放心的抬起头来防备的瞪着他。
折戟倒是没再动手,默默的看了我一会之后,有转过头去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坐在了床上,伸手过来又要碰我。我防备的伸出手去,拽着他的胳膊,只听“咔吧”一声,他的手腕就被我扭弯了。
然而折戟看着自己断掉的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转过头来又伸出了另一只手,在我又要折断的时候突然快速的挡了一下,竟让我丝毫没有反应得时间。
他伸手摸上西服,将向里凹的一个领子从里面拿出来,弯向外面又压平将一个个细节做到极致完美。
接着他趁我不备猛地将手绕过我的脖颈,他的脸一瞬间在我面前瞬间扩大,吓得我连忙往后躲,生怕他又要亲我。
却没想到。他说
“媳妇儿,别闹了,做完这次任务就跟我回家吧,以后,我养你。”
“谁是你媳妇儿,你别乱叫,禽兽!”他一句媳妇儿惊了我一跳,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突然蹭上来就这么叫,换做谁谁受得了。
“呵呵,禽兽?我要是禽兽,你还能在这跟我玩儿瞪眼睛?濮阳芽,你认命吧,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折戟那一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正正规规的叫我濮阳芽,以前都是笑嘻嘻的叫我丫头的,他这么一说,到让我察觉到了他那即将要忍耐到极点的脾气。
不过关于他后面的话,我就有些不服气了,我的命运是由我自己做主的,凭什么他说是属于他的就是属于他的。
“呵,笑话,我这一辈子长着呢,也就只有我自己能决定,你是哪来的自信认为我的命运你能掌控!”
“长着呢?!到现在你还是不愿意和我说实话是么!”折戟的怒火突然爆发了,他突然站起身大声的冲我吼着。
突然而来的怒火吓了我一跳,不知道又是什么点惹得他生气了。有些惊吓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啊!你看看,心悸怔!你看看!”
他快步冲到旁边的床头柜前面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张纸来,猛地甩到我的脸上,丝毫不见往日他对我的轻声细语。
我拿过纸张,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三个字——心悸怔。
我的心里咣当一声,最终我想要隐藏起来永远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还是被他揭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