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纱幔一缕一缕的直垂到地,堆积起满地奢靡。大片大片的纱幔似是从天空中倾泻而下,一眼望不到顶。层层叠叠的在我面前摇摆。
我不由得伸出手,想将它们撩开。去看看这红纱后面会藏着什么。我抬起手还未伸出去,却发现入目的是一条毫无遮蔽物的手臂。我低下头,看向自己,却看到一副一丝不挂的躯体。我移开视线,不甚在意的向前走。至于我为什么对自己什么都没穿而感到不甚在意,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我掀开纱幔,慢慢的向前走着,走着。至于我为什么一定要向前走,我却没想过。耳边逐渐的有了些声音,却又听不清晰,这使我越发好奇。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侧耳倾听,好像有音乐声。
古筝,琵琶,玉箫。一类文雅之物。声音却并不舒缓心情,反而有些靡靡。
再走近些,声音里又多了些嘈杂。男人的,女人的,叫喊,欢愉,笑声,叫骂,混乱而放纵。我再向前走了一步,掀开最后一片纱幔。
入目的是一片酒池肉林。抱着女人,拿着酒杯的**男人。抱着男孩,吃着水果的光裸女人。坦诚相见,构成了这**的一幕。
我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漠然的转身,**的从他们之间穿过。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何在看到这样一幕时却依旧如此淡然。
我向前走着,走着。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向前走。
大概走了很久,以至于我已经听不到身后的那一片嘈杂声,四处只剩下蔓延到地的红纱幔。
不久,前面又传来了声音,这次的声音依旧如上次那般,依旧是那使人浑身酥软的靡靡之音。却不得不说,这次的乐声要比前一次听到的好听不少。当然,其中同样夹杂着嘈杂的说话声。
我抬起手想要掀开面前最后一缕红纱,还没等我碰到,纱幔却自己从我面前滑落。
眼前是一张大红色的床,床的四角同样挂着红纱,平添了几分缥缈。大红的丝绸从床脚滑落到地,我顺着红绸向上看去,入目的是一双半露不露的玉足。纤白芊巧,样若q豆,十分可爱。再向床里看,上由红绸包裹的**,平坦的小腹,如蛇般柔韧的腰肢,高耸的酥胸。再向上,我突然惊讶的怔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她。
因为,那个半靠在红床上,正与全身光裸的男人**的女人,竟然长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我抬手抚摸自己的脸,又望了望她,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正当我再次望向她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看向了我,目光凌厉,不怒自威。
我本以为我会害怕,但是并没有。在那样堪称阴鸷的目光下,我依然淡然处之。
她看着我良久,却突然笑了。微微勾起唇角,不似她刚和男子**时的暧昧轻笑,反而透着几分诡异。
我很好奇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奇怪,刚要走上前。却见,身边的东西转瞬间突然消失不见。只独留那披着红绸和我长得一个模样的女子,和她身下的红床。
女子坐直身体,从红床上下来,于是那红床也不见了。她向我走来,一步,一步。脸上却没有了刚才那诡异的笑。反而咧开了唇,露出整齐的贝齿,笑得很是开怀。
她到了我近前,我刚想开口问问她是谁。便见她穿过我,向我身后走去。真的是穿过,我突然发现我无法碰到她,但凡是她触碰到我,我的身体就会突然变成点点光斑,向远处四散开来。又在她离开的时候慢慢回拢。我淡然的望着恢复原样的手臂,不明白为什么我到现在还能依旧淡然。
我回过头去,望向她,她终于站定,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也无法知道站在她面前那唯一穿了衣服的男人是谁。
我先走,一步,两步。正当我快要看到那个男人的脸的时候。
“嗤!——”
一种利器刺入**的声音响起,我呆愣的望着站在我身前的披红绸的女子。
我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被溅到的血,又看了一眼被利剑穿心而过的她,终于不再淡然。
我捂着心脏,几乎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剧痛。狼狈的跌落在地,抱紧自己**的身体,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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