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范扬这么说，程琳心底多了几分底气。
原本，她对自己的那个计划到底是没几分把握的，原因不外乎在有些关键人事物，不是操控在自己的手上。
可是……
每当她想起林妈妈那双通红的眼睛，坚毅不屈的神情，微微颤着声问她：“你觉得我女儿的清白值多少？”那个景象，总是能莫名挑动她内心深处的酸楚。
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儿，她的清白值多少？
无价。
无法衡量的价值，却得被鄙俗的金钱给打发掉，那就是林晨所面前的未来。
*
因为是周末，一顿饭吃了一整个下午才结束，两个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更何况，范扬初步同意了程琳所提议的计划，于是，他们两个人打算找个地方，继续聊。
范扬想起这附近有间酒吧，他和老板还算熟识，虽然现在距离营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估计老板也不会拒绝他才是。
程琳没有意见，反正今天是周六，明天不上班，偶尔喝点小酒无妨。
于是，他们来到城西的room18。
酒吧的招牌还没亮起，范扬看似熟门熟路地推开大门，领着程琳走进去。
吧台里，此刻是老板秦超自己在站台。
秦超一见到范扬，热切地招呼：“呦！范检今天怎么有空来……咦？你身后的这位是……程律师！”
原本的笑脸，在见到范扬身后的程琳，霎时转成惊讶。
范扬回头看看程琳，又看向秦超，“你们认识？”
秦超笑笑，“见过面。”
程琳这时候才认出秦超来。
上回梁晨在会所里喝醉酒的时候，是他打的电话，让她把梁晨给带走。看样子，应该和梁晨的交情还不错。
理解到了这一层关系之后，程琳忽然间感觉没那么自在了。
万一，他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了梁晨，那该怎么办？
可是，程琳转念一想，又觉得她想太多了。
就算梁晨知道了又如何，现在他们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梁晨的案子她也准备跟周平提议，转给赵磊去负责。因此，她和梁晨可以算是彻底断了关联。
她现在是自由的，爱和谁喝酒谈天就和谁去，别人管不着！
范扬见到程琳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对劲儿，便悄声地问了她一句：“怎么了？要是不喜欢这儿，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没事。这儿很好，我们就找个位子坐吧。”
听程琳这么一说，范扬点点头，带着她走向他最常待的包厢里。
那个包厢的位置靠内侧，比较僻静，很适合谈话，不怕打扰。
可范扬将程琳这么往包厢一带，在秦超的眼里，就是另一番的解读了。
卧槽！
梁晨这小子，准备戴绿帽了啊！
啧啧，对手是检察官呢，情逢敌手，这下有好戏看咯。
不直播，还算是兄弟吗？
于是，秦超将吧台的工作交给刚到班的调酒师，自己走进酒吧内部的办公室去，看着办公室内的监视器画面，拿起手机，点开梁晨的微信号，开始直播！
![木樨久兮[电竞]](/cover/28/28002/28002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