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柒站在铜镜前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见血才放心的拿着荷包走了。
临走前还皱着鼻尖,故作凶神恶煞状瞪了南宫玺煜一眼,南宫玺煜再度无奈的摇头。
才走出房没几步,便有今儿来帮忙又不认识奴柒的文元康,看着两个花苞头小个子的奴柒,只当是个丫鬟,便叫唤道,“那边那个小丫头,过来。”
“快过来,那边那个小丫头。”
奴柒左看右看,别的姐姐们拿着洗漱衣裳次第的走进南宫玺煜的屋,只有她两手空空,便下意识道,“你是叫我吗?”
“对对对,小丫头,过来,”文元康将订金单递给奴柒,“你去后门拿一下玄宫坊送来的火树银花,一共两百八十树,你可要点清楚了。去后门领了便是,而后再来大堂找我元康。”
“元康叔?”奴柒默念着点点头,接过订单,“可是元康叔,火树银花是什么?”
她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这名儿,只知道她从不知道新年是要这般闹热的,要从腊月便开始采购年货,便开始布置府邸。
“呵,那被她放火烧了的茅草屋哪需要布置呢。”
“只是,墨痕啊,你在哪里……”
奴柒抬头望着天,渐渐放晴的天被初升的照样染成了暖暖的橘子色。
“她一定会找到墨痕的。”
“总有一天。”
奴柒老老实实的去后门取了火树银花。
“柒丫头,柒丫头。”南宫文叫住抱着火树银花跑得正欢的奴柒,“站住,站住,柒丫头。”
“是,南宫爷爷。”奴柒乖巧的站着,然后将偷偷塞进衣袖里的火树银花拽紧了。她准备偷偷藏起来好给墨痕留着呢,她可从来没见过火树银花呢,听天天姐姐她们说,等到天黑了再放可好看了。
南宫文默不作声的看着奴柒“偷偷摸摸”的将火树银花藏在衣袖里:“这丫头,这些日子仗着老爷和公子的疼爱,可淘气了,人也活泼了不少,就说嘛,一个小丫头,沉默不语的像什么样儿。”
“柒丫头,今夜除夕夜你就叫几个不用在大堂上伺候的奴仆陪你玩吧,你冒冒失失的出事儿了可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