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看着病床上的夏阳凄惨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张嘴。
不得不说,杯不但有着傲人的身材,更是连相貌都是万中无一,秀丽的脸庞如兰般幽雅,又如水仙般的恬静,更如百合般的清纯,一举一动间如流水潺潺,清静而不张狂,有波澜而不浮躁。
就如眼下,仅是凄惨一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从容和气质直让夏阳看的心底流血。
斩草要除根,送佛送到西!
“既然救了她一命索性就帮到底吧!”夏阳心里暗暗给了自己一个理由,眼神却总管不住的看向她胸前的杯
看来相貌和身材果然是人的先天优势
“咳那个姑娘,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夏阳深吸了一口气,眼光终于恋恋不舍的移向了杯的脸上。
杯受不了夏阳那热切的眼神,脸上微微泛红,慢慢低下头道:“陆雅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夏阳闻言连忙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夏阳这里一句话没说完忽见陆雅楠眼眶一红,无语凝咽,梨花带雨处竟包含了说不出的悲切和痛楚,好像夏阳这一句话触动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这”
夏阳实在没想到陆雅楠竟然会有如此表现,连忙开口道:“陆姑娘,你这是”
陆雅楠忽然顿住眼泪,深呼吸了一口,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脸色带着一抹坚毅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干嘛还要想它呢,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夏阳两世为人,如何不知道陆雅楠的脾气秉性,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自己现在无论如何追问她都不会开口,索性顺着她的话题道:“雷锋!”
噗!
陆雅楠被夏阳这一句逗笑了,嗔了夏阳一眼道:“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夏阳看着陆雅楠心情大好,脸色一正道:“我叫夏阳,很高兴认识你。”
“夏阳!夏天的太阳,果然和你的人一样,热情奔放!”陆雅楠对着夏阳甜甜一笑。
“热情奔放?这你都知道?本上仙床上才是真奔放,善交不赖床、活好不粘人,精通七十二种姿势”夏阳忽然觉得自己思想太龌龊了,鼻子一热,险些再次出丑,连忙笑了一下道:“时间也不早了,我没什么事,不如你就回家吧,否则你家里人改担心了。”
陆雅楠好像对家和父母这两个字极为敏感,闻言脸色又是变了几变,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的,还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无论如何也要看你好起来我才能离开。”
夏阳本想推脱,可转念一想,有这么一个美人相伴也是一件快事,索性没有开口,两人都有意避开家世的话题,欢快的聊了起来。
两个小时下去,夏阳直逗得陆雅楠心情大好,气氛也欢快了许多,其实夏阳能看出来,陆雅楠早就已经困了,只是自己在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夏阳找了个借口出去溜达了两圈,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的时候陆雅楠已经睡倒在了病床上。
看着熟睡中的陆雅楠,脸上隐隐还有痛楚的神色流出,夏阳轻叹一口气,这应该是个命运多舛的女子,身上肯定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往,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她才是!
思考中夏阳走到另一间病床慢慢躺了下去,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是断了几根肋骨,不如用那王八之气试试看。
乱拳打死狗心法一用出来果有奇效,夏阳只感觉天地之间的灵气很快向自己汇聚而来,不断滋补着受伤的身躯,这样下去明天太阳出来之前夏阳就应该能痊愈了。
带着淡淡的思绪,夏阳也感觉一阵困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夏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枕边留了一张小纸条,而陆雅楠也已经不在了。
夏阳看了一眼那纸条,字迹还是蛮娟秀的,是陆雅楠留下的,大致意思是自己有一些急事要处理,钱已经交到医院了,下午还会过来,上面还留了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夏阳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有,还真还是有些不方便,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已经痊愈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医院随便挣点钱买部手机了。
说干就干,夏阳起身走出病房,锐利的目光开始在医院巡视起来,想找一位既有钱又有病的客户。
不过医院不愧是高消费场所,夏阳转悠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发现一个符合条件的大款
就在夏阳放弃,打算去敲诈南宫妍的时候忽见一辆红色的跑车从医院门口一闪而过,停在了一边的车位上。
“嗯,这还像样,不义之财理应取之!”夏阳点了点头,目光死死的盯住了那辆跑车。
车主是一位三十上下的少妇,打扮的很是时尚,相貌极美,不过看起来好像脸上带着一丝焦虑,车才刚停稳就匆匆忙忙的下来,向着医院内部跑去。
“靠,难道是个情妇?来看他快死的大款?要是这样我把那老家伙救活她还不恨死我?”夏阳嘟囔了一句,连忙跟着那女的一路来到了八楼的p病房。
只见那女人站在门口上下整理了一下,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这才推门进了病房。
夏阳连忙跟上走过去看了一眼,见那女人和一个带着眼镜的医生急促的交流了两句,之后忽然眼眶一红,流出了两行泪水。
病房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小女孩,好像还处于昏迷状态,看那医生的表情应该是病的不轻。
“原来是来看自己女儿的!”夏阳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更加坚定了救这小姑娘的决心。
与此同时,医生的一句话传到了夏阳的耳朵里。
“沈女士,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建议您在这个时候还是还是好好陪陪她吧!”
那美女闻言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呆立当场,掩面而泣。
“一点小病而已,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搞什么嘛!”伴随着一道装逼的嗓音,夏阳慢慢推开了房门,依在了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