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想知道你负责清扫哪一片？”出云说道。
大妈蹙起眉头，警惕道：“你问这个干吗？”
大妈也是历经沧桑的人了，生怕卷入莫名的麻烦里。
“哎……”查大军在一旁叹了口气，说道：“这位大姐，你不知道，他的儿子前段日子偷了家里的钱跑了，我们找了三天也没找到，刚才在北2的车里发现了他的衣服，所以才向你打听你负责的区域，估计他儿子就在附近。”
大妈打量了出云一番，开口说道：“我看你这身打扮，就不像个正经老头，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出云气的吹胡子瞪眼，又不便发作，闷气之下狠狠的瞪着查大军。
“这位大爷，你不要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我们见得多了，现在的年轻人呐，哪像我们吃的了苦，二十几岁了，还在家啃老的多了去了，你看我，虽然只是个清洁工，每个月也没多少钱，可是我家那个儿子，大学毕业都一年多了，低不成，高不就的，换了三份工作，现在躲家里写小说，哎，可愁死我了。”大妈叹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查大军安慰道，“现在的孩子经历的少，但总归会长大的。”
“我希望他能安安稳稳的坚持上一年的班就心满意足了。”大妈摇着头叹气道。
“大姐，你负责哪一片啊？时间不早了，去晚了，怕那个臭小子再跑了。”胡十八看大妈吐起苦水来好像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赶紧问道。
大妈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三个老头的来意，“我主要在商业广场那一带。”
得到信息的三个老头和大妈道了别立刻走了，大妈咂了咂嘴，话没讲够，有些意犹未尽，拉着同事又把自己的儿子数落了一遍。
宝县的商业广场是县政府城市中心转移后的产物，取代了以前的县大街，这里马路畅通，双向车道，县里的每一条道路都能汇集到这里。
新建的商场和商业街道租铺爆满，租金年年攀高，ktv、酒吧、饭店也相距不远，即使是在平常的日子里，下班时间，这里也是人满为患，毕竟是小县城，可供大众娱乐和消费的地方不多，人气和商铺相辅相成，久而久之，商业圈辐射到了周边小区，附近小区的门面房租金也跟着水涨船高，富了一批人。
几年之后，附近的旧小区拆迁，新建了几个小区，又富了一大帮拆迁户，新建的楼盘临近商业中心，又是施教区，开发商数钱数到手软，当然，这里少不了徐彪这个大户，最近的三个小区都是他中的标，稍远一点的景豪大酒店也是他的产业，数年来一直占据宝县承办酒席，招待宾客的首选地位。
直到一年前，外地投资商在新车站附近开了一家华美五星级大酒店，冲击到了万景的生意，但是由于地方较远，除了招待贵客，投资商之类的商业活动，一般民众还是会选择景豪这个本地老牌子。
三个老头在景豪门口下了车。
“清洁工真不容易啊，商业广场竟然从这就开始算了。”出云望着远处视野的尽头，商场的大屏幕放着香奈儿的广告，一双大长腿老远就能看见。
“这也太远了。”胡十八感慨道，“这还找个屁啊。”
“魃恢复了肉身，神智和普通人就没什么两样，自己衣不遮体肯定会先换身衣服。”查大军分析道。
“商场里衣服最多，可他没钱啊。”胡十八说道。
“他可以抢啊。”出云说道。
“抢衣服还是抢钱？”胡十八说道。
“他还要洗澡……”查大军说道，“现代社会，他连新版人民币都不知道，哪懂那么多，肯定有人在帮他。”
“这个人是谁？应该是老纪那伙的。”出云思考道。
“查洛！”胡十八突然说道。
“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查洛？”查大军有些恼火。
“不是，你看，查洛！”胡十八拽着查大军，指着景豪大堂，查洛正从电梯间里出来，向外走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