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亿见这两个门房一个都不想去禀报,便道“你们若把这事耽搁了的话,等你们家老爷知道了,让你们屁股开花都是轻的”,那两门房看到张宗亿和沈丛容并没有开玩笑的样,他们也想保住他们的饭碗,这时通报最多受一顿骂,不然要是张宗亿说的是真话的话,那他们就真惨了,才道“你们先在这候着,我去通报”,说完便去了。
张宗亿和沈丛容没等多久,就被刚进去通报的门房领了进去,张宗亿看着孔家的院子,再回想到陈家院子,都修葺得委员格调,想必是因为他们两存在竟争关系,所以家里的小花小景都不以落了下风!虽不能说比过对方,但是至少不能比对方差,因为还有许多相似甚至相同之处,只是不知道是谁借鉴的谁,谁抄袭谁。
那位这丁把张宗亿和沈丛容带到了客厅,想是把他们当着一般客人来招待的,像陈毅夫把厉天他们带到房,就显得对他们重视得多;不过也不怪孔家,孔家不是江湖世家,也不是江湖中人,肯定没有关注到他们也是否可能的,他们进门后,看到客厅里的主次两座上都坐了人,一人四十年纪,应该就是孔家当家的孔召授了,这是他们来之前打听,与陈毅夫相仿,另一人与张宗亿年纪相仿,却比张宗亿雅得多,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两人看到张宗亿和沈丛容进厅后才停止了谈话,起身道“两位请坐”,然后叫带他们进来的家丁上茶,张宗亿和沈丛容抬茶喝一口,道了谢后,孔召授才道“恕老朽眼拙,认不出二位公子小姐,不知道你们为何老老夫带礼物?”,张宗亿道“在下张宗亿,她叫沈丛容,我们是路过此地过客,但是在这里遇到一些麻烦,特地来请孔夫子援手的”,这是旁边的年轻人气愤地道“想讨要什么就尽管说,何必这样假惺惺的,像你们这样的人我家已经见过很多了!”,可是是坐着表达不出自己的气愤,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
沈丛容何曾被人当乞丐过,这是对他们极大的污辱,气愤地道“真是狗眼看人低,就你这个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转身对张宗亿道“小亿,我们走,对于这样的多死一点,也不会议损失的!”,孔召授见儿子一句话就引得沈丛容大发雷霆,又听沈丛容话里面话,似乎还有什么内情。便喝道“逆子,平日你读就学这些东西的吗?还不快给沈小姐道歉!”,这正是孔召授的儿子,孔召授为了让他接受家业,都让他半读半打理家中事务,一开始他也对沈丛容和张宗亿不怎么待见,才任由儿子挖苦人,却不曾想,碰到了石头。
张宗亿听了沈丛容的话,也起身作势要走,却被孔召授的儿子不情不愿的道歉给留了下来,沈丛容在张宗亿的好心安慰下,才再次坐了下来,张宗亿道“我原本孔家是读人家,教养会比陈家好,可能是都处于同一地方吧!也是臭味相投相投的,真斯扫地呀!”,对于孔如召授儿子的话,张宗亿也是很生气的,可是看在孔家满门的份上,他还决定不与这人计较。
孔召授虽然听到张宗亿的讽刺,却还是忍下来了,也跟着道歉道“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请别与犬子一般见识”,此时他感觉到了张宗亿和沈丛容不是一般的江湖客,从他们的衣着就可肯定他们并不缺银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到江湖客的第一反应就是来要钱的呢!不由得在心里责怪自己,可是嘴上并没有多说什么!
孔召授见张宗亿和沈丛容都不说话,就当是他们默认了,道“不知道两进门之前说的送礼是什么意思?”,对于张宗亿他们送什么礼,他还是很关心的,此时他确定张宗亿和沈丛容不一般,那送的礼也肯定不一般,因为他们的手中空空如也!不知道礼从何来?当然了他也不知道要与张宗亿两人聊什么。
沈丛容道“救你合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你认为这份礼重不重!”,这一下孔召授儿子又发飙了,道“我合府上下活得好好得好好,还要你们救吗?也不打听打听我孔家在这里也是一大家族,若是再危言耸听的话,就别怪我孔家不欢迎你们”,孔召授遇到家族几次危机,知道祸福就在一念之间,立马对儿子喝道“逆子,你给我滚出去”,孔召授都不晓得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了,平日做什么都很体的。
孔召授叫儿子离开后,问道“请少侠赐教,不知道是谁要对我孔家下手?”,张宗亿道“你家的都对头,陈家!”,孔召授听了,松了一口气,笑道“陈家与我孔家是对头没错,可是我们的实力都在伯仲之间,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何来救我全家之言”,孔召授似乎又认为儿子可能是对的,是不是错怪儿子了的想法。
沈丛容道“专门陈家人,可能灭不了你孔家满门,可是要加上我们的话,你认为你家满门还能活吗?”,孔召授听了,道“你们不是来救我孔家的吗?为何还要助纣为虐呢?”,张宗亿道“陈家抓了我们的伙伴,要我们帮他们灭了你孔家,我们不想多杀人,所以特地请你帮助我们,把我们被抓的人救出来”,孔召授道“要是我孔家不出手帮你们的话,你们就会投鼠忌器了,帮陈家对付我孔家,是吗?”,这时孔召授已经明白了张宗亿他们的来意,自然不会太紧张了。
沈丛容见孔召授有轻视他们之意,似乎认为就算他们加在一起,也撼动他孔家的根基;道“孔夫子,把你家里功夫最好的叫出来,只他们能打胜我们一人,你就当我们是在吹牛皮,我们立马离开你孔家,如何?”,孔召授道“二位远来是客,怎么能动手呢?要是伤到碰到,岂不是我孔待客不周?”,沈丛容道“看来孔夫子对自家人真是了解呀!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说完张宗亿起身道“告辞!”,孔召授道“两位这么快就走,请留下来休息一晚再走也不迟呀”,虽然孔召授很热情,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看不起张宗亿两人。
孔召授把他们送出大厅,张宗亿看到院子里面有根粗一围的大树,张宗亿走近后,对沈丛容道“你站远点”,沈丛容并不知道张宗亿想做什么,不过还自觉的走开了,而孔召授就站在大厅门首,看到张宗亿的双手上下左右摆了几下,双拳向着十步开外的树身招呼而去,张宗亿的拳还没有收回来只见大树齐腰而断,断树直接把一座房子压倒,这一下不仅孔召授震慑,就连沈丛容也目瞪口呆,她知道张宗亿的内功浓厚,却没想到深厚到如此程度。
张宗亿收拳后,看到倒地的树干,他也没想到会有如此的效果,这是他第一次全力施为,因为他的目标被定为一颗树,便免去了他的后顾之忧,不用担心对方会在他出拳的瞬间偷袭,也不用担心会把对手打死,或打残。张宗亿满意地向沈丛容道“我们走吧!”,沈丛容也早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也明白了以张宗亿素来行事低调,怎么会突然间有此一出,也看到了孔召授不可思意的表情,大声地道“我们走!”。
张宗亿和沈丛容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冲过来的孔召授拦了下来,道“请少侠,女侠留步!”,沈丛容道“孔夫子,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想软禁我们不成!”,孔召授道“老朽岂敢做此大不违的事情,只是老朽对两提出的请求突然间想通了,老朽将集孔家所有力量帮两位少侠救人,还请两位给孔家一个机会!”,这是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基本上孔家的家人,家丁,护院,都被刚刚的动静给吸引过来,当然也有些人看到了张宗亿的出手,却没人敢上去拦截。
而孔召授则是被沈丛容有意为之的高嗓门给惊醒的,这才拦阻了张宗亿他们的去路,有许多护院都义愤填膺地看着张宗亿两人,恨不能当场就杀了他们,只是孔召授已于他们之前拦在张宗亿两人的身前;这些护院看到孔召授在张宗亿两人面前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他们虽然也知道张宗亿能把这一围的大树拦腰而打断,只能说明他的内功不错,比他们高深许多,但是树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他们奋力一博,也没有不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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