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白心道，与读的老年人沟通起来还真是费劲，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的，说出来舌头又不会少一节，真是的。
“好吧，”柳小白无奈说道：“知道一点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
“这本小名起的就很奇妙，叫《短编笑话集》，是不是很少见……”
“什么？”柳小白一阵的惊喜，刚才还是坐在桌子上的，现在一下子蹦到了地上，“《短编故事集》！”
刚听到这个名，柳小白就确定吕舍口中所说的这本神奇的小就是他和顾可儿弄的那本黄色小笑话。
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人会弄出这样的一本来……
吕舍见柳小白异常的兴奋，有点不明所以，问道：“怎么？”
“这本皮上是不是印着白可出版社的字样，上面还有一个花型的图样，对吗？”柳小白高兴的说道。
“是啊，”吕舍微挑老眉，“你这不也知道吗，这让老夫废了这许多的力气才说出来！”
“这本小很畅销吗？”
“很畅销，昨日老夫出摊儿，就有很多人向老夫询问有没有这本小，老夫在那街市上摆摊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来也没有像这本小一样畅销的籍！”
“而且，这本小的排版也是很有意思，是横着排版的，上面一段小故事，下面配一个插图，那图也是很有意思……”
“老夫虽然对画说不上精通吧，但也是略同门径，从来也没有见过那样的绘画方法，和作画风格，看起来都是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假若有机会，老夫倒很想见一下这位创作者，好好交流一下，看一看他的这个画法是怎么弄成的。”
吕舍打开话匣子，说的倒是颇有些兴奋起来，似乎这本小让老爷子印象深刻，触动也很大。
当然，此时柳小白心中自然是乐开了花，自己和顾可儿弄的这么一本小，竟然市场效果不错，而且还得到了吕舍这样的大学士的认可，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不过，就内容来说，这老爷子能接受，说明这吕舍的思想还真是开化的不是一般二般。
要按此时的老古董的思维，这样的一定会被冠上下流，低俗的帽子，直接就被打向了万丈深渊去了。
“问您老个事情？”柳小白坏笑一笑说道。
“什么？”
“您的小妾看了那些小笑话是不是很……很……怎么说那！”
“坏小子！”吕舍一巴掌敲在柳小白的头上，骂道：“你倒调笑起老夫来了！”
……
“告诉你一个秘密！”柳小白说道。
“什么秘密？”吕舍问道。
“出版那本的人就在这里，”柳小白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话那些插图的人也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那本小是你弄出来的？”吕舍嘴角挂着完全不相信的笑容。
柳小白点点头，说道：“是啊！”
“你胡说能不能有个分寸？”吕舍有些不乐意了，他认为柳小白吹牛有点吹破牛皮了。
“真的。”柳小白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很坚定。
“我不信，除非你有什么证明！”
“那白可出版社，那白就是柳小白的白，可就是我的一个相好，叫顾可儿，取了她的一个可字，合二为一故名曰白可出版社……”
吕舍摇摇头。
“顾家有一个雕版印刷作坊，恰好改了这个出版社……”
吕舍脸上还是那种不相信的眼神。
柳小白轻叹一口气，说道：“您老说吧，怎么样才能证明这是在下的作品？”
“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无法证明任何的问题，都是可以事后编造的，”吕舍略作沉吟，“除非你可以将那小上的插画画出来，老夫便相信于你！”
柳小白一拍脑门，说道：“对啊！”
……
他转圈一看，又下意识的，仿佛丢了什么东西似得，摸了一下身上，无奈道：“可是，这里没有笔啊！”
“桌上不是笔吗？”吕舍指了指桌上的毛笔。
“这毛笔是不行的！”柳小白将手指在眼前摆动了几下。
“那需要什么样的笔，各种好笔，令狐老爷那里应该是应有尽有，粗的，细的……狐狸毛的，狼毛的，，应该都有……”
“是毛笔就是不行的，这种笔叫做铅笔，您老没见过，令狐老爷更没见过，别说是令狐府，就是整个吴越国也没有！”
吕舍瞪大的眼睛，一脸的不悦，似乎柳小白在讽刺他吴越国无宝似得。
人就是容易盲目爱国。
柳小白微微一笑，“您老不要生气，小白没有说咱吴越国无宝，其实，不仅说这整个吴越国没有，就是整个华夏大地也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小子，”吕舍眼睛一瞪，老眉恒立，“你可是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宝贝东西还能整个华夏大地都没有……”
“我华夏大地，地大物博，物产丰富……”
柳小白心道，这老爷子还真是会做这天朝上国的美梦，但是也不能再多说什么，惹恼了这样的倔犟老头，有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
还是想想办法画出一副图来让老爷子相信比较好。
柳小白想了想，手头的工具只有这毛笔和墨，便伸手拿起毛笔，试着在宣纸上画了一下，笔头太软，根本无法作画。
柳小白将毛笔调过来，用笔尾蘸上墨汁试一下，太粗了，筷子尾端那般粗的毛笔尾根本就不行！
吕舍见，柳小白在折腾，于是问道：“你是不是在吹牛，你就说吧！
“别说是我舅说，我姨说，我也没吹牛！”柳小白直接了当说道。
但是他心中明白，不给老爷子证明这些插话是他画的，老爷子是不会相信他的。
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将手中的毛笔哐当一下子折成了两半。
“你这是要干什么？”吕舍问道。
“没什么，给您老画画呀！”柳小白说着将一个尖细的地方蘸上墨勉强在宣纸上作画。
毛笔的笔杆是用上等的水曲柳制作，只能很是坚硬，蘸上墨水之后，仍然能保持硬度，将就着可以画出东西来。
可是，墨迹在宣纸上还是粗细不一，并不美观。
柳小白还是在这样条件匮乏的情况下还是将画作完了。他将笔杆一扔，说道：“也只能这样了，等哪****自己做出铅笔来，好好给您老作画一张，信不信由你！”
吕舍看柳小白画的很认真，有模有样的，感觉似乎真的是笔不对的事情，古语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小子画作的不是完全相似，或许真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工具……
吕舍心中嘀咕，看他作这画外形上的确是差些，神韵上倒还真有几分相似，姑且信他一回吧！
吕舍想到此处，便微微点点头，勉强说道：“看你这画，似乎还真与那插图有几分相似，好像真的是出自你之手啊！”
“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柳小白抢白道。
“那你给老夫说说，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作画的手法，师承何人，那奇怪的铅笔又是什么东西！”
“您来咋这么多的问题，”柳小白微微一笑，“画是我自己琢磨的，自学成才，，也没有师承何人……至于铅笔吗，等那****做出来了，再让您来过目，现在给你说您也不明白！”
“反正还是那句话，这世间的东西您来没见过，并不等于他不存在！”
“臭小子，又来！”吕舍慈祥一笑。
“现在，先不说其他的，只要您相信我那白可出版社是小白的产业就好……”
柳小白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我是想和您做笔生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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