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想了想,还是领了屋内的丫鬟退了下去。
有了莲蕊莲心这两个丫鬟的存在,紫鹃实在是不想给丫鬟们有机可乘。
云修尘眼看着钱嬷嬷已经走了,冷哼了一声无视了挣扎着倒酒的孟雪染,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只是他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相公,既然和离不成,你以后可有别的打算?”
“打算?”云修尘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来看着前一秒还醉晕晕在傻笑现在却冷静下来,虽然脸色依旧很红,但是目光却清明着,倒酒的手更是异常稳定的孟雪染。
云修尘眯起眼睛看着孟雪染,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道:“那你就变成牌位吧,正好最近许久没有杀人了,手有一些痒。”
孟雪染似是没有听到云修尘的威胁,将酒水倒满之后,她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晃了晃,嘴角挂了一抹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酒水香甜让她十分满意的缘故。
可下一秒她说的话却让云修尘心中恼怒不已。
“我就算是变成了牌位,那个相公想要娶回来的女子,也不可能进得了云家的门。”孟雪染依旧进行着刚才的动作,目光也凝聚在那个酒杯上,神情满足眼神却异常淡漠。
如果不是因为屋内就只有这两个人,只怕让人会以为说这话的其实不是孟雪染而是别人了。
云修尘的心被孟雪染的话狠狠的扎了一刀。他紧紧的捏着拳头,呼吸有些沉重,看着孟雪染的目光狠辣。
“相公如此失态,想必我的猜测是真的。”孟雪染曼斯条理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但是手却依旧握住了那个酒杯,未曾离开。
云修尘目光冷凝,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猜对了又能如何?”
说话间,云修尘已经走到了孟雪染的身边,他伸出右手放在眼前,反复的看着,修长的手指更是不停的律动着。
孟雪染身体坐得笔直,她知道云修尘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也许就一瞬间的事情,她就会死在云修尘的手上,但是她脸色依旧淡漠的说道:“如果相公真的杀了我,不知道这份后果相公你或者说是云家能否负的起这个代价。相公也不必恼怒,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呵呵呵呵。”云修尘像是听到了最为可笑的笑话一样,仰头笑了片刻,那双轻薄的双唇一字一顿的吐出了四个字。
“与我何干!”
孟雪染也笑了,她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也对。相公就算是杀了我,也未必会偿命与我。可孟家必然会追究且毫不罢休,毕竟相公不管是逃婚还是提和离这些事,云家可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封住了孟家的嘴,想必我死在相公手中这件事会让孟家有了天大的筹码,更加不依不饶呢。这该要怎么半呢?相公可曾想好了对策?”
云修尘想起了之前在宁德院里祖父祖母说的那些话,原本压制在心中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下一秒,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放在了孟雪染纤细洁白的脖颈之上,他一边缓缓的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残忍的说道:“我说了,与我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