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乌鸦……可真不吉利。? ?
被这群鸟类的叫声弄得然而就在他踏着积雪漫不经心的踩断了一截树枝时,维科尔的眼前终于出现了那只小狗:它趴在血泊中,还在发着“呜呜”声艰难的爬行。
它的周遭,已经落上了许多食腐鸦等着小狗一断气就上来捡便宜——就如同维科尔想象的一般。赶忙冲上前去扑打着赶走鸟群,雪鸦抱起那只一身白色绒毛的小狗,慌忙检查起伤口来:它的腹部被什么利器所刺伤,幸好没伤到
可这不可能是冰刀造成的伤口啊?首先,这附近没有能将其融化的高温热源。其次,被冰刀划开的伤口应当会在创处留下些许冻伤痕迹才对。
这是怎么回事?不耐烦的赶走又一批食腐鸦,维科尔将凄惨哀叫的小狗抱起,环视四周:得找个地方把它放下,不能让它躺在雪地里失温。
这只小狗看起来这么干净……似乎不像是野狗啊?有些失落于不能将其带回家养,维科尔决定到时候先把它带到家中养伤,等伤好差不多了就跟她一起出门找主人。
不过到底怎么把小狗刺伤的,又为什么要攻击它?看了看雪地上的一滩血迹,维科尔完全摸不着头脑:居然跟狗过不去,想必那人活得也很悲哀。
维德尔就不喜欢狗,他觉得狗跟狼没两样。但维科尔就很喜欢这些通人性的家伙,因此连狗肉都不想碰。按照永冬城当地习俗来说,是没有吃狗肉的忌讳的。
这帮食腐鸦可救了你一命啊,小狗……
决定尽快为其止血,维科尔拿刀割下了自己袖口的一段布条,仔细的将其裁成矩形。为了禁忌消炎,维科尔掏出一小撮烟草,用火将其烧灼后均匀的撒在了布条上为其包扎。
这样应该暂时没问题了,回去再给它好好处理。
听着小狗呜咽中的感谢之意,维科尔望着它摇动的尾巴欣慰的松了口气,转而又思考起刚刚的问题:很难思考为何有人伤害这只狗却没杀死它。难道是因为它碍着什么事了吗?
说起来,这狗的主人应该是来遛狗的吧?望了下刚刚没注意到的狗项圈和上面的布绳,维科尔心里一惊:那他怎么可能没在附近?
之前我看到这小狗是自己跑进去的。难道是它的主人没看住它所以跑了?还是说,它知道主人去了树林深处可却没回来所以担心了?
“你的主人在这儿吗?”冲着小狗问了这句话,可雪鸦却失望的没得到回应:那只小狗已经晕过去了。于是赶忙再为其检查了一下伤势,维科尔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还以为它死掉了。
按爪印来看,它之前就是在往树林深处走……
感到越发诡异,维科尔将小狗抱在了包裹上,甩了甩被撕破的袖子抽出了腰后的轻手弩。为其上弦后,维科尔深吸了口烟斗,神经有些紧绷:其实,最保守的做法是回去找人帮忙。但与其那么做来弄出笑话,还不如就自己先去看看。
不可能有什么太危险的东西躲在里面吧?只是看一下就好,有危险就立即撤退。
其实说白了……自己真正兴奋的应该是终于有事件来刺激下神经了吧?
抱持着这种好奇心与探求刺激的情绪所推动的想法,维科尔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开始环视四周:这周围的可见度相当之低,所幸树林的高度还不足完全遮蔽月光。
食腐鸦们见大餐已经没了,于是轰然消散,飞向了天边。然而,它们却没飞进丛林深处展开另一场盛宴——也就是说,里面没有尸体吧?
再或者,就是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怕的不敢靠近。比如暖阳之地的狮鹫兽。
走到刚刚小狗留下的血迹蹲下身子,雪鸦勘测了片刻后便转而走向草丛:看来,小狗是嗅着气味追过去的。它刚刚步履蹒跚的,就是想往那个方向走。
话说回来……或许它的主人还是个女孩呢?
拉紧棉衣,叼着烟斗的雪鸦不由得异想天开起来:那故事说不定就这么展开了……救了她主人后顺水推舟,然后我就既有狗又有女朋友了。
我好他妈机智!因为看多了小说,雪鸦刹时沾沾自喜起来:上次读了本书,就是有个人类男性救了个从天而降的天使之后在一起幸福快乐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