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七月突然捂着胸口微微弯了腰。
“七月,你怎么了?”
七月深呼吸了一下,站直了身。刚刚心脏处突来揪心的疼痛,仿佛被针给戳了一下似的,疼得她几乎颤抖。可也是一瞬间,疼痛又消失了。
七月奇怪的摸摸胸前,怎么回事?
“胸口有点痛,现在没事了。”
陈行皱了着眉头扶着她肩膀上下扫量着:“心痛不能忽视,明天去医院查查看。”
“就一下子,有什么好看的。”
“听话,不去看看,我不放心。”
七月:
庭院里的声控灯亮起。
“陈哥,你回来啦。”
七月和陈行顿时一起转过头去。
只见玄关处,姑娘娇小的身影背着光站着,七月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门口那个姑娘不喜欢她。
真是神奇的第六感。
陈行放开七月,拉着她走了屋。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孩,身着香奈尔秋季最新的定制套装,粉白色系列清纯甜美。
望着陈行,眼里有着深深的迷恋,以及一丝勇气不够而产生的羞怯。
“陈哥,我我钱包丢了,祝姨说你住在这里,让我来、来找你。”后面几个字她说得越来越轻,头也越来越低。
陈行没作声,冷冷的看着她身边的佣人:“我不在时,你们就是这样顾家的?谁都可以进来?”
“先、先生,是大夫人打过电话,让我们请这位小姐进来的。”几位佣人在他的目光下顿觉压力。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清楚。
他们接到大夫人的电话,又不能真将贵客一直扔在门口。
陈行的眼光更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任何未经我同意就私放进来的人,你们就和她一起,滚出去!”
“任何人”三个字,简直是一字一顿。
一翻冷语,说得那女孩直接哭了出来。
她没想到,好不容易到z市,等待她的会是这么冷心的话语。
“陈、陈哥,对不起。”她弯着腰抽泣着,心里难堪得要命。
陈行看着她,淡淡说着:“这不关你的事。”
他抽了张面巾纸递给她:“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
“嗯,现在太晚了,你先去休息,有话明天再说。”眼风到处,已有伶俐的佣人上前:“小姐,请随我来。”
女孩抽泣着跟在佣人身后上了楼,走到楼梯上,回头看了看楼下,看到他低声和那个姑娘说话,神情温柔。
她咬了咬嘴唇,走上了楼。
“你不好奇她是谁吗?”
“不是你相亲对象吗?”
“谁跟你说的?”
“你小叔啊,他说你母亲办了个相亲大会,说你后宫佳丽排排队,足足可以绕b市三圈。”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以后你要是吃不消了,他可以帮你消化一些。”说完这些,七月轻笑的跳过他,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陈行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吩咐佣人准备宵夜。
七月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去。
她不想说,在刚刚她感受到那姑娘的敌意时,其实她心底也对她有着排斥。
一个人的喜恶,从第一眼,就有了分明。
可是,为什么呢?
七月认真的想了想,发现还是想不通。索性抛在脑后。
洗手间已被重新装修过,焕然一新。
那个被她封灵的玻璃已整体换了一块,比之前的更大。
光滑明净,清晰的印出她此刻的样子。
她想着那姑娘娇俏的容颜,慢慢的抚上自己的脸,她长得也不难看吧?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洗澡要紧。
昨晚那惊魂一幕还是给她留下阴影,今晚她决定洗战斗澡,速战速决。
脱下衣服的那一刻,七月僵住了。
全身遍布着乌青,特别是胸前,简直是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甚至有些泛黄的抓痕捏印清晰的印在她胸前玉峰上,粉红的珠子颤微微的抖动着。她轻轻的碰了碰,没有任何痛感,可是身子,就像被人真的蹂躏过似的触目惊心。
恐怖的场景让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回不了神。
怎么会?只是一个梦啊!
这个澡,洗得七月胆颤心惊。她几乎是随意冲了一遍,就跑出了洗盂室。
房内,陈行端着牛奶和餐点,正倾身准备搁置在桌上。
看着七月穿着白色的睡衣急匆匆的样子,目光微动:“洗这么快,头发还在滴水。”
七月抓着睡衣,坐了下来。
她不知该不该找他商量,毕竟跟一个男的说自己身上的惨状好像很奇怪。可是,他是她师兄,有同门之谊的。她这种明显不符常规的诡异事项就应该以正面的积极态度拿出来商讨,以学术性的眼光分析。
看着七月欲言又止的样子,陈行好心的询问:“怎么了?”
“你说,鬼入梦,会不会真的破身?”
“你说破什么?”陈行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七月没理他,自顾自的低语。
“发生什么事了?”
七月抿抿唇,慢慢的站到他身边。他说他是她师兄,有同门之情的。那那给他看一眼应该没关系吧?
陈行震惊的看着七月绯红着脸,慢慢的挪到他身前站定,然后慢慢的拉开衣领。
他向来是个很镇定的人,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可如今,随着眼前姑娘的动作,他发现自己心跳如鼓。
出息!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七月雪白的肩上乌青乌紫一片。
他上前猛的扒开衣服,在七月的尖叫声中将她压在自己怀里。
七月惊呆了。
她只是想小小的扒开点给他看看肩膀啊手臂啊之类的,谁想到陈行画风突变,哗啦一下,将她给扒光了!
虽然他很快又将她衣服合拢,但是!
她又被看光了!
七月咬着衣角在他怀里默默的哽咽。
这还有没有人权了。
“你之前怎么不说?”陈行的话几乎是咬着牙崩出来的。
“又不痛不痒,我也是刚刚洗澡才发现的。”她小声的在他身前嘀咕。
陈行的怒气透过衣服直达她的心底,让本来理直气壮的七月说话声瞬间低了八度。
陈行狠狠的咒了声。
七月很快知道自己错了,她怎么能在男人面前撩衣裳呢?结果
陈行搭在她肩上的手猛的一扬,那件浴袍哗啦一下一撕两半,从七月两侧落在地上。
七月还没反应过来,被陈行砰的压在了床上。
“陈行,你混”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她呆呆的看着上空的男人,心跳如鼓。
陈行双手压在她的肩上,整个身子俯在她上空,双眼猩红满身煞气。那狂暴的气势,不知道是想撕了她还是想撕了那作崇的阴灵。
目光流连在七月胸前,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大片青紫,刺激的他心头之血一阵阵上涌。
是他太好说话了,才容得他们一次次放肆!
现在的陈行给七月的感觉就像一座火山,容不得一丁点的挑衅。她隐隐觉得,如果稍有不当,很可能会引火烧身,烧得自己渣渣都不剩。
她紧张的吞吞口水:“师兄”
听到她的唤声,陈行眼中的光芒微动,血红的猩气慢慢涌退,慢慢的,又恢复正常的眸色。
“嗯。”
他不动,低低的应着。
“你怎么了?”她活动着手臂,轻轻的碰了碰他。
陈行身体一顿,目光终于从她身前抬起,看着七月一脸惊慌却隐忍的样子,他伸手碰了碰她脸颊:“别怕,七月,别怕。”
“师兄,我没事,你能先起来吗?”不怕不怕我一点都不怕,只求你离我远一点。这满身青紫根本比不上你恐怖好不好。
七月快哭了,她一个姑娘裸着身子躺在他面前,都没顾上羞涩。
陈行还是没动,他目光又缓缓的下移,一丝不挂的七月躺在他身下,胸前挺立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呼吸而瑟瑟的颤抖着。那周遭刺眼的青紫让陈行不假思索的低下头。
他竟然吻上了她的小白兔!
嗝七月下意识的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一动不动的僵挺着,脑子一片空白。不是她不想挣扎,实在是现在她的脑组织已经跟四肢脱离了关系。发送的命令四肢接受不到,所有神经都似乎失去了知觉。她就跟瘫痪了似的,瞪着眼睛望着低头在他胸前的男人。
随着他的碰触,她身子瑟缩了一下。
幸好陈行没再继续,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七月,以后这种事情,你若是再随意乱接,我囚你一辈子!”他低沉的说着,俯在她身上缓缓的吐气,命自己平静下来。
“可、可我是驱、驱灵人啊。”七月结结巴巴的,完全没反应过来陈行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回了他前一句。
“我会帮你。”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拉过边上的被子,将七月整个裹了起来:“等我一下。”
七月缩成一团滚到角落里。看陈行出门去,她才颤颤的打开被子,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被临幸过的小白兔。
一时间,七月简直怀疑自己会脑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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