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点,徐畅然在荣城火车北站一角等着,背着双肩包,一副出远门的样子。
15分钟后,蓉从出租车下来,还是带一个拉杆箱,不过比上次那个拉杆箱小一号,这次出行的时间更长,她带的行李却更少。
此行目的地是俪江,正值最热的日子,到俪江是很好的选择,高原地带的温度相对凉爽。
这个地点是蓉提出的,而且仅在回程时坐飞机,去的时候坐火车,从荣城到度口市,再转汽车到俪江。
遗憾的是列车完全在夜间运行,看不到外面风景,只能睡觉。列车开动后,车厢内空调打开,变得凉爽,暂时逃离酷暑之地,心情很惬意。
时间还早了点,车厢里热闹着,蓉拉过被子盖住腿部,靠着床壁,和徐畅然简单聊天。徐畅然的手伸进被子,抓住蓉的一只丝袜脚,由于动作隐蔽,不会被对面的人发觉,蓉的脚开始试着挣脱,后来见徐畅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干脆往前挪一点,方便徐畅然把握,徐畅然就一直撑起下身的小帐篷和蓉聊着。
一夜好睡,早上到达度口市,这里有一个钢铁基地,据说空气污染有点重,主要是大颗粒粉尘,煤烟形成的,不过现在是夏天,天空看着还清爽。
坐出租车到汽车站,买好车票,等着10点钟发车,路上走6个小时。
徐畅然和蓉坐一排,蓉坐靠窗的位子,两人偶尔聊天,蓉说她一直想走这条线去俪江,工作第一年的暑假曾和一个女同事约好走这条线,后来女同事说有段山路害怕,取消了计划,其后结婚生孩子,再也没有机会来俪江,而俪江已经成为全国性的旅游热点。
汽车开行不久,往车窗外看去,风景一般,山不高,植被也不茂密。再过一会,徐畅然打起瞌睡来,这是他的习惯,无论在长途大巴,甚至路程长一点的公交车上,他都喜欢打一会瞌睡。
等徐畅然睡够了,清醒过来,发现蓉也斜靠在后背和车厢壁之间睡觉,再往四周一看,车内的人大部分都在睡觉。
徐畅然独自看了一会车窗外的风景,蓉原本抱在一起的双臂突然垂下来,徐畅然就近抬起她的一只手端详着,手型匀称,不是那种过分细长的手指,没有留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徐畅然正小心翼翼翻看着蓉的手掌,一抬头,发现她已经醒了,正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他。
“不睡了?”徐畅然问道。蓉点点头。
徐畅然握着蓉的手,手指抚弄着掌心,一起看向车窗外,这时风景已经发生变化,似乎来到高原地带,能够看到湖泊和盆地。
汽车开始下坡,处于一个盆地的边缘,这块盆地底部是平的,有大片形状整齐的田地,分布着一些房屋,甚至还有一个村庄,笔直的道路上,有小小的物体在慢慢移动,那是拖拉机。
徐畅然想象着,这里在远古时期可能是一个大湖,后来水体消失,人们进来开垦土地,并形成村庄。
两人都望着车窗外这片肥沃的土地,开始感受到这条线路的美丽。突然,远处天空的云层裂开了一道缝,一束巨大的天堂光几乎笔直地照射下来,照射在盆地里一片田野上,一辆拖拉机正好从这束光线中通过。
徐畅然被这个景色惊呆了,心情澎湃,他换了一个姿势握着蓉的手,从手背抓着,十指相扣,紧紧地握着。
汽车终于下到盆地底部,从小村庄旁掠过,路边的当地人悠闲地走着,并不朝汽车看一眼。车子开始往上爬,走了一段时间,徐畅然发现,已经行进在盘山公路上,果然有点惊险。
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高高的山崖,望着车窗外的深渊,的确让人感到害怕,徐畅然撩拨着蓉的手掌心,心情变得平静。
车子在山路上颠簸着向前,旁边的深崖让人心提着,由于两人握着手,这种不安的感觉基本消失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有同甘共苦的意味。
又走了一阵,车里有人叫起来,原来,远方出现了雪山,虽然才下午4点,光线已经是金黄色。
“这是梅里雪山吗?”蓉问道。
“不知道。”徐畅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想,如此壮观,应该不是玉龙雪山,梅里雪山?有这个可能。
全车人几乎都向右侧着头,看着远处的雪山,白色的山顶和近处黑乎乎的山体形成对比,令人感到雪山的神秘。
蓉一直眺望着远处的雪山,也许这就是她脑海中一直想象着的场景,如今成为现实。雪山对人的心灵的洗涤,在于它喻示着人类的生存处境,让人幡然醒悟,抛弃尘世中那些虚妄的观念与。和雪山有着心灵相通的人,才是徐畅然喜欢的人,看着她凝望雪山的秀丽脸庞,徐畅然心里想到。
雪山从视线中消失后,很快就到了终点。从车上下来,蓉的神情有些疲惫,徐畅然说道:“说好了,酒店的安排全部听我的,虽然你可以提点建议啥的。”
坐上出租车,来到香格里拉大道,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徐畅然并不喜欢奢华,但存心要把这次旅行打造得非常舒适,而有时要做到舒适,就只能奢华一下了。之所以没有考虑那些“充满浪漫气息”和“具有民族风情”的各式客栈,是考虑舒适性不如这种星级酒店,而且私密性方面也不令人满意。
由于没有预订房间,没有标准间,大床房还有。要不要给电梯口等着的蓉打个电话呢,徐畅然犹豫了一下,果断定下大床房。
进入房间,蓉看到只有一张大床,朝徐畅然看了一眼,徐畅然解释没有标准间了,蓉就放下行李,开始洗漱。洗漱完毕,两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徐畅然搂着蓉的身子,下身开始还挺着,后来抵不过睡意,小睡了一会。
醒来后天色已晚,到酒店的中餐厅吃饭,感觉时间还早,又去游泳。这也是徐畅然不吝花费的原因之一,只有这家酒店有游泳池。
游泳后,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休息好,活力恢复了,而不是更累。回到房间,徐畅然开始“办正事”,前奏曲拉得很长,他的表现几乎像一个按摩师,同时也是一个鉴赏者。
蓉的优点在于,她不仅自身条件出色,而且还完全信任徐畅然,任由徐畅然发挥。徐畅然觉得,把男人女人比喻为钢琴和钢琴师还是很有道理,至少他本人习惯这一模式,以当一个高超的钢琴师为荣。
几乎过了一个小时,蓉已经瘫软成一堆雪泥,徐畅然感觉差不多了,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套子,这是他自己准备的,不再用酒店提供的套子。
蓉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
“怎么?”徐畅然第一反应是,节目取消了?
“今天不用这个。”蓉说道,眼睛已经睁开。
“为什么?有点疯狂哦。”
“嗯,就这一次,安全的”
“不行,不安全,这个风险不能冒。”徐畅然说着,又要动作。
“还吃了药的。”蓉的手再次拦住他。
“没关系,我无所谓,戴不戴都可以,既然这样,还是戴着安全些。”徐畅然说着,又要动作。
蓉还是拦住他,说道:“我想这样,乖”。
徐畅然乖乖放下了套子。
“你觉得有区别吗?”徐畅然趴在蓉身上一边运动一边问道。
“有。”蓉望着徐畅然,点点头。
徐畅然笑了一下,埋下头,两人的嘴结合在一起,随后,他让身下的女人承受了自己火山般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