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50%24h后见 瞿非昀年方十六, 同苏辛差不多大。
瞿非轻想着,她比苏辛要大上七岁,苏辛那日说不是她也可以,那么虽然看起来没她漂亮没她厉害, 但是胜在比她年轻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对苏辛来说也可以咯?
苏辛看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轻对视,眼里带着疑惑。
“贵为公主,这般模样实在有失皇室风范,回去把《女则》《女戒》各抄两遍, 抄完了给寡人看看。”
瞿非轻对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的瞿非昀说。
“皇姐…我知错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罚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说,她主要是仗着平时御花园没什么人才这么放纵自我的大笑的,谁知道这么倒霉的刚好碰到皇姐今天出来散心,这下她是一声也笑不出来了。
“你要抄三遍?”
瞿非轻不喜欢别人和她讨价还价。
“臣妹知道了,这就回去潜心抄书。”
瞿非昀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两本书, 两遍啊, 她想想就觉得手都要断了。
“那琴师我走啦,下次再见。”
瞿非昀对着苏辛挥了挥手,看起来姿态端庄的走了出去。
苏辛这算明白了瞿非轻对于皇宫里的人的震慑力, 她似乎被所有人畏惧着害怕着。
侄子对她的气息达到一种变态的敏感的地步,在她靠近的时候会忍不住发抖。
瞿非昀听到瞿非轻的声音可以说是一秒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带上了严肃的miàn jù。
“倒是寡人小看你了, 不过短短几日, 寡人的侄子和mèi mèi, 你都和他们说上话了。”
瞿非轻走到凉亭里,坐在了瞿非昀刚刚坐过的地方,和苏辛挨得很近。
“还是拖了陛下的福,若不是陛下带我来,他们怎么会对我起兴趣。”
苏辛的尾音上挑,颇为愉悦。
“我说过了,我只为陛下而来,其他人,都不是我关注的目标。”
苏辛盈盈的看着瞿非轻,表情真诚。
瞿非轻微微别开了眼,觉得心里针刺的难受。
她是为了什么把这个少女带进她的领地的呢?
因为少女的一个笑容。
一个散发着和她相近气息的笑容,而瞿非轻却没再见到过了。
而让她开始不对劲的,好像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瞿非轻自己在意的不行,另一个人却不当回事儿。
“陛下今个儿怎么有兴致出来逛逛?”
苏辛撑着头看着瞿非轻,御花园不愧是皇家的花园,被打理的极好,看过去就让人心神愉悦。
瞿非轻本不打算说,毕竟倾诉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看到苏辛那副样子,瞿非轻有了说的念头。
“那群人逼寡人娶妃。”
苏辛脑补了一些一群妖妖娆娆的男人挥舞着手绢对着冷着脸的瞿非轻撒娇,不忍直视的笑出声来。
“你很开心?”
瞿非轻的声音冷了一个度。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苏辛抖动着肩膀,瞿非轻要娶妃啊,按照她所知道的资料来看,这种几率为零。
瞿非轻不可能会让男人碰她的,那是她的噩梦。
瞿非轻四国第一美的名称并非浪得虚名,从小就出落的非常美丽,在还是小团子的时候就是粉琢玉雕,十分惹人喜爱。
但是她待在冷宫里,过着被人忽视的生活,穿着也十分陈旧。
六岁的瞿非轻跑出冷宫去玩,碰到了一个有着变态嗜好的侍卫,侍卫问她从哪儿来的,她说冷宫,侍卫以为她是宫女养在冷宫的丫头,欲逞兽欲,瞿非轻大力的挣扎,被出来寻找她的母妃看见。
那是瞿非轻第一次看见血,瞿非轻的母亲不欲将这件事伸张,毕竟有关于瞿非轻的名声,就算瞿非轻现在还是个孩子。
瞿非轻的母妃冷静的杀了人,带着瞿非轻离开。
瞿非轻永远记得那时候母妃对着浑身发抖的她说的一句话,母妃说,男人,多脏。
自那之后,瞿非轻就变得更加冷漠,并且开始厌恶上这世界的一切男人。
“你不愿,那就不娶。”
苏辛笑够了,对着瞿非轻说。
“你不是皇帝嘛,你最大,你不愿意的话,干嘛要听他们的。”
苏辛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瞿非轻。
你是皇帝啊,生杀予夺,都交由你来处理。
瞿非轻露出个笑容来,啜饮着茶杯里的茶水。
她笑起来,这满御花园的花加起来都比不得,苏辛歪着头,看的颇为入迷。
“陛下,你真好看。”
瞿非轻放下了茶杯,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赞美表示欣然接受。
瞿非轻只见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女凑了过来,凑到了她的身边,她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一股更为浅淡的药味。
她们离得很近了,少女凑到了了她的耳边。
“陛下,我想再睡你一次。”
你长得让我非常有感觉,我想和你搞一搞。
言简意赅,我想抱你,或者被你抱。
十四被苏辛的无耻给震惊了,怎么有人能这么自然的说出睡觉的话啊。
耳边感觉到的湿润的气息,心跳如擂鼓鸣,瞿非轻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苏辛离了她的耳边,又凑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眨眼。
瞿非轻扬起笑,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这次可是你送shàng mén的,再说上次一样的话,就别怪她生气了。
今天的女皇陛下一样的小心眼。
太医写下了药方,又把应该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说了说,才提着医药箱离开。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了!饿不饿?”
“有点饿…”
“姑娘等等,我去给你端白粥。”
苏辛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惫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爷,我好后悔。
不是,昨天那么好的时机我居然没问她我漂不漂亮!
苏辛内心哀嚎,任务啊任务!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她俩都意乱神迷,她问一句美吗,瞿非轻绝对会回答肯定的dá àn啊。
十四有些懊恼,它从来对马赛克的过程不关注,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
苏辛喝完白粥之后,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浑身都懒懒的没有力气。
晚上喝完药之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她准备穿好衣服去庭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散散病气。
书卷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她又出个什么事。
苏辛很无聊,所以拉着书卷和她玩宾果。
一张纸,九宫格,圈圈和叉叉,谁能连成三个谁就赢了。
最开始书卷不会,所以苏辛一直在赢,好在游戏非常简单,书卷也马上学会了,双方处于一种僵持状态,再到后来苏辛又是一直在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