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王地甲是柳尘到太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贵人,那么纳兰峥嵘就是第二个。这两者起到的作用都是无可替代的,王地甲让柳尘在太原扎稳了脚跟,而纳兰峥嵘则让他在站的越来越高。
那天晚上桌上的七八个人,随便拎一个出去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跟别说这一大桌子人凑到一块儿,而且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见一个年轻人。即便柳尘喝的双眼模糊路都走不稳,但是他收获的远远比他付出的大得多。这种做梦都想不到的机遇,对他将来的发展有着莫大的好处。说句大实话,纳兰峥嵘很对得起柳尘了,借他的手干掉一个柴老大,还给他的却是一个大好前程,这种买卖,换做是谁都会抢破了头皮争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今天这帮人是给纳兰峥嵘的面子,今后的路还得靠柳尘自己去走。
当柳尘半夜头痛欲裂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没在家里,而且自己边上还躺着一个女人。柳尘大惊,仔细打量着房间四周才发现这是童心的卧室。嗯?我不是在饭馆喝多了么?怎么又跑到童心这儿来了?柳尘摆摆头懒得去想这些,他现在喉咙像是快要裂开似的,赶紧下床去找水喝。可能是因为动作太大,睡眠本来就很浅的童心迷糊的睁开双眼,见身边的柳尘不在,忙的把台灯打开。
“你在找什么啊?”童心看着在房间里乱窜的柳尘揉着眼睛问道。
柳尘满脸的痛苦表情,嗓子眼儿像是有块火红的煤炭似的,难受道:“水,我要水!”
不等童心回答,等不及的柳尘一头冲进洗手间,对准水笼头猛的大灌几口。童心赶忙下床来到洗手间,惊道:“这是生水,不能喝的,你快别喝了!”
难受的柳尘此时哪儿在乎这些,又喝了几口后感觉稍好点儿才把头抬起来,长长的叹息一声,使劲儿眨巴着眼睛后感觉整个人无比的通透。边上的童心赶忙拿着干毛巾帮柳尘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嘴里小声念叨着:“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喝生水--”
感受着童心轻柔的动作,柳尘目光渐渐移到她的身上,由于是半夜从床上起来,童心没有添加衣物,就是一件睡觉时穿的睡裙罢了,还是那种质地很重的丝绸,紧紧的贴和在曼妙的身躯上,迷人的大长腿没有任何遮挡物,白皙丰满,煞是迷人。孤男寡女,一个穿着睡裙一个穿着大裤衩,还是酒后的深夜。童心渐渐感受到了柳尘目光的变化,心跳开始加快。按道理说两人的关系早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应该完全的接受对方,可不知为什么,每一次和柳尘单独相处,童心还是会感觉到莫名的紧张和极不愿意承认的丝丝兴奋。
洗手间空间狭小,昏黄的灯光照着两人,气氛渐渐暧-昧起来。童心拿着毛巾的小手被柳尘轻轻握住,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手心,童心不由轻微的颤抖起来,脑袋埋的低低的。
童心被来就是个惊艳的大美女,而且还是相貌气质的双重美女。平日优雅高贵的她破天荒的害羞扭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看着童心白嫩无瑕疵的皮肤,柳尘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轻环抱住她,感受到柔若无骨并且散发着丝丝女人香味儿的身子,柳尘深深陶醉其中。
怪不得古时候那些文人墨客都喜欢上青楼寻找灵感,极具古典女人的柔情似水,那种感觉才是最让人癫狂的。哪怕是恩-爱的时候还相敬如宾。请相公来疼爱人家吧,啧啧啧,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绸缎般的光滑-皮肤,柔软的触感,柳尘深深痴迷其中。童心俏脸绯红,脖子微微扬起,双眼迷离,嘴唇轻咬。姿态百媚,就像是神话故事中的狐媚,能够勾人魂魄。
就在洗手间,两人交-融在一起。这次柳尘没有鲁莽的进攻,反而柔情蜜意的缓缓扭动,仔细感受着每一下,并且下下到底。两人似乎寻求到了一种全新的激-情方式,足足折腾了四十多分钟才罢休。
床上,柳尘半搂着童心问道:“对了,我今天怎么在你这儿的?”柳尘实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喝的实在太多了。
疲惫躺在柳尘怀里的童心眉头轻皱,一说起这个她就来气,埋怨道:“我今天刚好路过那里,看你喝得烂醉就把你接回来了。你还好意思说呢,怎么能喝这么多,你回来的时候打都打不醒。”
柳尘苦笑一声,揉了揉太阳穴道:“今儿确实喝的不少,不过,你知道今儿吃饭的都有哪些么?”见童心缓缓摇头,柳尘神秘兮兮的在她耳边轻语几句,童心脸色大变,瞪大了眼睛把柳尘看着,这一桌子人,几乎能左右整个山西省的方向了吧!现在的柳尘她是越来越看不透了,不过转念一想道:“就算是他们,你也不用喝这么多酒啊!多伤身体!”
柳尘双眼微眯的盯着天花板,许久后摇摇头嘀咕道:“喝醉了,何尝不是一种示好呢?”
从童心家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从此之后柳尘车子后备箱里都装满了各种礼品。像茅台就足足放了两箱,以及茶叶和一些价值不菲的茶具。因人而异,礼多人不怪这个道理柳尘很明白,这个世上就没有送不出去的礼,只有不会送礼的人。在人际交往这门学问上,柳尘还是个摸着是摸过河的新手,每一步都走的异常的小心。用纳兰峥嵘无意间评论柳尘的一句话来讲,这家伙就是个见缝插针的厚脸皮,只要能示好就直接上,关键是每一次都还让人高兴的接受,这就不得不说他的手段的确高明。
接下来的日子,柳尘都做了详细的规划,至于详细到什么程度,说出去可能会惊掉一地的下巴。他内衣兜里始终放着一个小本,上面记载着未来一两个月的行程,比如隔两周去一趟曾立忠家做客,以及每周去一次周主任外甥开的保龄球馆,比账本都还要明细。
这天晋绥会所来了一个让王地甲嘴里的烟都吓掉在地上的女人,有过一面之缘的赫连徽羽。正陪着别人喝茶的柳尘匆忙告辞离开,在赫连徽羽走进会所十分钟后杀到。
门口的王地甲一脸的严肃,柳尘看了他一眼后快速走进会所。盛世天元包间,柳尘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气后推门走了进去。屋里就赫连徽羽一人,上次的阴沉男子没跟着来。
“不好意思,刚从外面赶来。”柳尘在对面捡了个地方坐下解释道,心中猜测着这女人的来意。
赫连徽羽静静的喝着茶水,妖孽般的面庞没有丝毫表情,如果不是柳尘知道这女人是友非敌的概率比较大,他早离她远远的了。不过这女人不管从哪个方面看上去都是那般的高不可攀,想要和她相谈甚欢似乎难于登天。
“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走了,就等你十五分钟。”赫连徽羽淡淡开口,纤长的手指轻轻捏着茶杯抵到嘴边,然后小珉一口。
死一般的沉寂,等了好半响,赫连徽羽才再次开口:“听说你最近过的挺不错的,牵上不少线,纳兰峥嵘对你还真好。”
柳尘苦笑一声,叹息道:“赫连徽羽姐姐,你能不和我打哑谜了么,我可禁不住你吓的。”
赫连徽羽淡淡瞥了柳尘一眼,似乎对他的称呼有些反感:“这次来是有事儿提醒你一句,算是还你海东青的人。最近南边不太平,你别得意忘形了,小心翻了船。”
赫连徽羽说完后便起身离开,点到即止,多余的废话她不会说一句。留下包间里发蒙皱眉的柳尘,心中反复琢磨着赫连徽羽的话,以这女人的性格,肯定不会空穴来风!
-----------------------------------------
第三更呢,头痛速度慢了点,求点鲜花和打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