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凌舒珊有些犹豫,随后笑着说道,“既然天星愿意帮忙,那就先谢谢了。”
“客气。”
凌舒珊听话的躺下了,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
脑子里满是猫腻想法的叶天星,用心的开始按“摸”,不对,是按摩。
小片刻后。
全身舒畅的凌舒珊,直夸手艺好,简直比专业的按摩师还专业。
“舒珊姐,过奖了。”揩油揩够了的叶天星,脸上的笑,美滋滋,可是不过瘾,要是能进一步,与美女班主任的距离,保持在负两根手指的长度,一定爽歪歪。
“呀……”凌舒珊突然惊呼一声,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叶天星,羞红着脸问道,“天星,你……你这是做什么?”
叶天星这才发现,一双小手情不自禁的侵入了凌舒珊身上的禁地,赶紧收回,说了一声对不起。
凌舒珊有些难堪,转念一想,叶天星不过是个女孩子,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羞羞部位,又有什么,笑着回道,“没事,好了,时间不晚,明天你有课,我要上班,早点洗漱、睡吧”
叶天星听了明白,起了身。
“你要回宿舍?不用了吧,今晚在老师这里睡一样。”凌舒珊尴尬说道,想起上次把初吻给了叶天星,上上次,第一次差点被她的手指夺去,心里慌慌的。
可是,凌舒珊还是情不自禁的想留下叶天星,甚至想睡一起,不知道为何。
叶天星打心底不想拒绝,便留了下来。
睡不到萌妹子,能够睡到美女班主任,不亏,还相当的值。
洗漱完后,叶天星与凌舒珊一起上了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彼此凝望闲聊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叶天星再次梦见自己变回了男人,还与凌舒珊如胶似漆,干的事,不能用惊天地泣鬼神六个字来形容,美好而又酣畅淋漓。
第二天睁开眼睛,叶天星发现自己和凌舒珊都一丝不挂,紧紧的搂在一起,像两根藤蔓,亲昵而又缠绵。
“昨晚做……做了什么?”叶天星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又瞄了一眼自己,真的没穿衣服。
凌舒珊几乎红果果,她还闭着眼睛,美美的睡着,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凌舒珊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看着叶天星,笑问道,“天星,你醒了啊?醒了多久?怎么不叫我呢?”
叶天星脸红筋涨,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不会生病了吧。”凌舒珊伸出了胳膊,无意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啊了一声,捂着被子,坐立了起来,惊恐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舒珊姐,我……我也不知道。”叶天星唯唯诺诺道,很是迷糊,难不成昨晚做的不是梦,而是真的?
凌舒珊后脊梁骨发凉,浑身止不住哆嗦,不管怎么回忆,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浑身阵阵酸痛,不是滋味,好似被虐待一样。
叶天星感觉亦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氛围陷入了尴尬。
几分钟后。
无声之中,凌舒珊捡起衣服,下了床,痛疼难忍似的去了卫生间,很是恐惧。
在卫生间中,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看到膝盖上有淤伤,不过没有血,凌舒珊倒吸了一口气凉气,依然愁眉苦脸,暗自嘀咕道,“昨晚怎么回事?难道我和天星……哎呀!好难为情……为什么一点感觉没有?”
凌舒珊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我有梦游症,把……把天星那什么了?我骨子里是个百合?”
在卧房的叶天星,心里也不是滋味,随即起来,穿衣服的过程中,发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膝盖上也有淤青,还微微阵痛。
“是我把凌老师睡了?还是被睡了啊?”叶天星哭笑不得,心中既美美的,又有些难受,万幸没有撕裂的痛疼之感。
穿好衣服,久久不见凌舒珊出来,叶天星敲了敲了浴室的门,说了一声,我走了,也不见反应,便直接离开了。
凌舒珊脸蛋红扑扑,不知道如何面对叶天星,更不知道说些什么,听到其声音,发了愣,没有反应。
一阵凉风袭来,吹醒了凌舒珊,赶紧出了浴室,房间里已经不见了叶天星。
“这怎么好啊,以后怎么面对?”凌舒珊很头疼,比酒后被男人睡了,更难受。
是啊,被女人睡了,还是自己的女学生,这要是被传出去,没法再活……
叶天星的内心既激动,又不安,在难受之中,度过了一个上午。
上完课后之后,宋思思要去商场,便跟着一起去了,李一菲的身体还没恢复完全,直接回了宿舍,其实是在躲着叶天星。
“天星啊,有没有察觉一菲最近不对劲?”宋思思很是好奇
叶天星摇头,心里挺难过。
“瞧你也不开心,是不是闹矛盾了?不对啊,你们不是很要好,好到像一对百合吗?”宋思思打趣道。
“思思姐,这话被一菲听了去,非生气不可,我都怀疑是不是你把她得罪了。”
“哪有?”宋思思撇了撇小嘴,不想聊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家女士衣服专卖店,还是卖的贴身之衣。
一眼望去,满满的脸红,叶天星装逼装得镇定。
宋思思很认真的挑选着,蕾丝、真空、丝袜、网格,要多风骚就有多风骚,不仅如此,热心的帮叶天星选,还说,人长那么漂亮,不会打扮,每次出去给人感觉像个村姑,太掉分了。
叶天星打心底是拒绝的,压根不想吸引异性的目光,再说她不会打扮,随性就好,自然就美。
宋思思还是帮忙给选了一套,省布料省得只剩下一根线的贴身之衣,这要是穿在身上,跟没穿一个样。
叶天星勉强收下,紧接着与宋思思一起去吃午饭。
进了一家中餐馆,宋思思察觉到了什么,小声说道,“天星啊,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两?”
“你才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