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程越霖先秦欢欢一步，说他要去厕所。
秦欢欢本来打算去付钱的，见他去厕所了，秦欢欢就坐在一旁帮忙看着东西。
结果，等到程越霖再回来的时候，秦欢欢就见他手中正拿着发票呢。
“你去付钱了？”秦欢欢愣愣地问道。
“嗯。”
“我……我有钱的。”这是觉得她没钱吗？
程越霖有些好笑地说道：“作为一个绅士，让女士付钱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绅士吗？”秦欢欢打量了程越霖一下，说道：“我还真是第一次发现，你居然是一个绅士诶……”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程越霖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中午吃一顿饭并没有花两人太久的时间，但在这短暂的时间中，两人的熟悉度却在蹭蹭蹭地往上涨。
秦欢欢哈哈笑了两声：“当热按时……损你的喽？”
程越霖摇摇头，笑着挥手叫了服务员来将剩下的菜打包。
“这些给孙铭带回去是不是不大好？”让别人吃剩菜好像不太好。
“没关系！”程越霖毫不在意地说道：“只要畜生吃了没问题的东西，孙铭就能吃。”
噗。
秦欢欢忍不住笑出声。
程越霖说到这儿还不算，又补了一句道：“畜生吃了有事儿他都不一定有事儿。”
“哈哈……”秦欢欢忍不住大笑，“要是孙铭听到你这么说，估计要哭了。”
两人热热闹闹地说起了孙铭的坏话。
氛围热闹温馨。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男声打断了两人脸上的笑容。
“请问，你是素手折枝吗？”
秦欢欢闻言望过去。
一个完全陌生的脸。
“你是谁？”秦欢欢疑惑地问道。
“真的是你啊！”见秦欢欢没反对，那人立刻就笑了。
“你也是《江湖》里的人？”秦欢欢问道。
“不啊，我可是你的小迷弟啊！从你开始直播我就一直在看你的直播呢！”
秦欢欢：……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说是她的小迷弟，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谢谢喜欢。”秦欢欢扯出一抹微笑。
这人打个招呼就该撤了吧。秦欢欢想道。
然而……
这人跟秦欢欢打过招呼之后，却立刻就转向了一旁坐着的程越霖。
“这位是……孤木双孤木大神吧？”
程越霖皱着眉点点头，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猥琐。
“原来你们现实中是认识的呀！”
“嗯。”秦欢欢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那男人丝毫没感觉到秦欢欢的态度有什么不对，继续又问道：“那那天素素你杀了孤木大神，是他让着你的吗？”
……
秦欢欢本想说是什么样让他自己去看视频，但那一瞬间她又想起了视频中程越霖的窘态，便道：
“巧了而已。”
“那你们是……情侣吗？”那男人继续问道。
“无可奉告。”这次不待秦欢欢说话，程越霖就直接出了声。
这人以为他是谁啊？
左问一句右问一句，查户口呢？
那男人闻言，面色僵了僵，才笑着说道：“肯定是吧！怪不得孤木大神要让着素素你呢！不然回家还不得被爆菊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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