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得怎么样？”
“还好。 ”
“他喜欢这份工作吗？“
“一开始还不错，就最近这两个月，怪怪的。”
江望抬起头来，“怪怪的？什么意思？”
“他有点抗拒。不是很喜欢跟那些尸体打交道，一上班，就躲在外面不想进去，也不好好干活儿。”
大叔着，轻轻摇头，“就前几天，他跟我他不想干了，想找个地方休息几天。我找上面的人，给他多开了半个月的工资，他拿了钱就走了。”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清楚，好像了一句，是要，要去找什么什么人治病？也没跟我的太详细，完就去了。”
“那您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吗？”
“不知道。”那大叔着，摇了摇头，见江望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己，又搓搓大腿迟疑起来，“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是真的不清楚，不过，看那情形，应该是皮肤病吧，我看他上班的时候把自己捂得溜严，还挠挠这儿，挠挠那儿的！我问他咋了，他支支吾吾的，也不！”
与薛诺对视一眼，江望坐直了身子，“最近，单位那边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生吗？”
“奇怪的事情？”
“比如，闹鬼什么的。”
“哈哈哈。”
大叔摆摆手，“你不用吓我的，我在那边工作了好多年，可以，是听各种各样的鬼故事长大的！可到头来呢，这么多年也没见着有什么鬼啊神啊什么的！”
“你你确定？”
“确定，一定，肯定。”
“那您知道陈大毛住在哪儿吗？“
“你问的是以前，还是现在？”
“现在。”
“现在不清楚。”
“那以前呢？”
“以前，他租过一个地下室，在楼那边，我这边还有地址呢，你要是想找他，可以照着这个地址去打听一下，不定那边会有人知道。”那大叔着，站起身来走到橱柜边儿上，翻来翻去翻半天，终于在一个纸箱里头把一张纸条翻了出来，“喏，就是这个，城门楼街，284号。”
拿着纸条看了一眼，江望点点头，他过去与大叔握握手，“好，多有打扰，抱歉。”
“应该的，警民合作嘛。”对方着，送江望与薛诺出来，走到门口，他一招手，“诶，饶我问一句，了半天还不知道，这到底……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有个女孩儿死了，我们想找他，问些事情。”
“女孩儿？什么样的女孩儿？”
“一个圆脸的姑娘，可能是他的……”江望渣渣眼睛，“他的……女朋友！”
“什么，这子都有女朋友啦？诶呀，那倒是够可惜的。”大叔着，摇摇头转身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在那儿叨咕什么。
微微皱眉，江望看了他一眼，见对方关上门兀自进去，也不好多。
四个人循着对方给的地址找到地方，地下室的门口是一间市，市的旁边是一个直坠下去的底层入口，入口分两层，都是台阶，江望往里头看了一下，问旁边摆摊儿卖水果的阿姨这底下是否有人居住。
那阿姨打量了江望一下，点点头，“这里头，有几个人住，都是外地来的，打工的。”
薛诺上前，”有一个叫陈大毛的，您认识吗？“
阿姨有些诧异地看着她，“陈大毛？哪个陈大毛？我平时就在这里卖水果，来来往往的人见过不少，可你要叫我出名字，我叫不出。”
“一个伙儿，三十岁左右大概，个子不是很高，在火葬场那边工作。”上下左右地一通比划，江望一脸期待地看着阿姨。
对方想了想，做恍然大悟状：“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的是那个，那个穿蓝制服的那个伙子吧！”
“对，就是他！”
“嗨！他啊，他就住在这下面，可是，好几天都没见到了他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前几天房东还过来收租来着，是这几天他再不交租，就要赶他走了！”
“房东？”江望看看四周，“他房东是谁啊？”
“挪，里面的那个市你看见没有？这地下室就是他们家的，你要是想找人，可以问问他。”
阿姨着，往旁边指了指，“可别我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白了，谢谢您啊。”江望着，转回身进了市，一进去，就看见市门口的鬼柜台边儿上有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女人坐在柜台后面，那女人年纪不大，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此时已经是十点多了，看样子，市也准备关门。
江望走过去的时候，女人正背着身收拾东西，江望轻轻地咳嗽一声，那女人才一脸诧异地转过身来。
她看看江望，又看看江望身后，轻轻地白了江望一眼之后，便从橱柜边儿上取出一盒橡胶制品扔在桌子上，“25，2个，薄的。”
“你这个太，我用不了。”江望着，笑容玩味地看了薛诺一眼，柜台后面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又抱着肩膀一脸不屑地看着江望，“哟，没看出来啊，你多大？”
“十八。”
“真的假的？”
“不信你问她。”
老板娘看着薛诺，一脸羡慕，薛诺脸颊热，轻推了江望一下轻声道：“别搭理他！我是警察，有点事情想要请教你。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陈大毛的人吗？”
，“啊，我以为什么事儿呢！你他啊，认识，认识！”女人着，又看了江望一眼，“你俩是来找陈大毛的？那子犯了什么事儿了吗？”
“现在有个案子，有些事我们需要找他了解一下，算是证人吧。”薛诺着，转头看看江望，见那货拿着一盒橡胶制品正看得认真，又深吸一口气轻叹一声，“您最近有没见过他，亦或是，有他的消息？”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呢，上周，是交租的日子，他已经欠了我两个月的房租没有给了，我现在也满世界地找他，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人。也不知道那的死到哪儿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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