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阁楼,真的不是一般邪门,不知道哪里催生的勇气出来,让我神智大乱。我紧紧抱着香怡,脑子里全是俞杰那番怂恿人的话。“女人第一次是费力些,第一次过后,她反过来就会不停折腾你。到时候,你就会爽得不要不要的,你看看小莲现在,恨不得天天折腾我。”俞杰的话,不停的在我脑海里升华完善。我有他在脑海里蛊惑,胆子越来越大,不但搂紧香怡,还开始在她耳边说起了肉麻的情话。“香怡,你好漂亮,就像月里的嫦娥仙子。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了,我天天做梦梦见你,我梦见亲你,你也亲我,我们两个没完没了。香怡,你是我的眼睛,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的一切。没有你,我吃不下睡不着,你知道吗,在梦里,我已经不止一次侵犯你了。我要你,现在就要,你给我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我一边亲吻她白皙的脖子,手从她腰部一寸寸往上移。我要攀登高峰,我要摘到那颗诱人的樱桃。我在她的两座山峰上,揉,搓,挤,总觉得隔着衣服,难以尽兴。于是,我的手从原路返回,打算掀开衣裳下摆,游蛇般钻进去。当对方喘气声传来,我更加肆无忌惮。攻城掠地,所向披靡。“凌霄……”耳边是香怡饱含深情的呼喊。“爱我吗?说,我要听。”我命令道。“我爱你,爱你,很爱你!”恍惚中,香怡在回应我。我大喜,攻完上面,又打算换一个阵地。我的手游蛇般,钻进了香怡的裤子里。正想往茂密森林前进,去往谷底水沟处……“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一个怪异的声音突然传来,幸灾乐祸,听得人全身起鸡皮疙瘩。我如同被人在六月天泼了一桶冰水,瞬间清醒过来。“谁!”我停止对香怡的侵犯,厉声问道。我意识到自己刚才进入了梦幻般的世界,意识怎么想,愿望就怎么实现。“香怡,香怡!”我连忙拍打着她的脸庞。“我怎么啦!”香怡如梦初醒。我们两个同时打起十二分精神,开始搜索那一阵怪异的笑声。“继续呀,怎么不继续了呢,现场直播,那多过瘾。”一道白色透明的影子,出现在古楼的木壁板上。“香怡,这透明人,就是朱老三嘴里的妖孽,专吃人魂魄的鬼怪。是他把人迷惑,让人神智不清,然后任凭他摆布。”“嗷嗷嗷嗷嗷,没有我的神术,你们可以这么快活吗?你们得感谢我,感谢我让你们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凌霄,怎么样,女人摸起来的味道还可以吧。要是我不吭声,这个女人,就是你的盘中餐了。还有香怡,你这个女人,平日里,老大要和你亲亲,你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把自己装成冰清玉洁的淑女样子,我稍微用点法术,你内心的肮脏就暴露出来了吧,看见帅哥,把持不住了吧。看你那****,跟好又来茶馆里的婊,子,真的没啥区别。嗷嗷嗷嗷嗷,这些幻术,只不过是你们内心真实的想法,虽然是有点夸张了些,毕竟你们有那种思想。你,凌霄,想上眼前的美女。你,香怡,见到帅哥,就不想走了,巴不得黏在帅哥身上。”透明人影话语里极度嘲讽挑衅,让人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我一个大男人,想上美女这种思想,很正常。香怡就不同了,她毕竟是女人,脸庞又薄,透明人又口口声声把她比成好又来茶馆里的,婊,子。她是个要强要脸面,特立独行的女子,如何受得了这种侮辱。“找死!”香怡娇喝一声,双手掐诀,嘴里念念有词。一时间,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凭空冒出,嗡嗡声大作。整个古楼,顿时荧光闪闪。无数萤火虫排列有序,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严阵以待。“哪怕你是灵魂,我也要让萤火虫吞噬一空,连渣都不剩下。”香怡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要将透明人碎尸万段。“去!”香怡命令道。透明人大惊失色,身形在木壁板上,不停的变化,或长或短,或大或小。萤火虫很快密密麻麻,占据他的的位置。他只好逃离木壁板,遁形到地上。萤火虫千军万马,紧随其后,对他围攻堵截。他嘴里发出“嗷嗷嗷嗷嗷”怪叫声,在地上不停的扭曲打滚,神情极其痛苦。“好你个,贱,人。臭,婊,子。居然这样对我。”透明人嘴里骂骂咧咧。当萤火虫再一次占据他身下的地方时,他“嘭”的一声,冲到楼顶瓦檐上。借助瓦檐的缝隙,逃之幺幺。“该死的,被他逃走了。”香怡跺脚惋惜的说。“他会不会再回来!”我心有余悸的问。“他是古楼孕育出的魂灵,这里是他的老巢,肯定还要回来的。没有人心甘情愿带他走,让他依附,他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这个透明魂灵,不是依附在南俊身上吗?他在这里,南俊怎么不在,这真的有点奇怪呢。”我分析道。香怡一边收了萤火虫灵,一边问:“现在几点啦?”我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还差十分钟,就到十二点了。“你别出声,我们再呆一会儿,看看南俊会不会来。”香怡异常冷静。我和她坐在破凉席上,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影虫大战,突然觉得,香怡这个漂亮美女,强大得可怕。如果她计较我神智错乱时的流,氓,行为,真的分分钟可以让我渣都不剩下。“干嘛坐那么远,说话都不方便。”香怡见我缩头缩脑,躲到一边,忍不住轻笑道。“我还是离你远点的好,我这样一个男人,很是无耻下流,不配和你坐得太近。”“你这人,坐近了怕我吃了你吧。在你眼里,我肯定是只母老虎。”我说道:“就算你是只吃人的母老虎,那也是只漂亮的母老虎,牡丹花似的母老虎。男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你手上,可以做个风流鬼,有什么不好呢?”“噗”,香怡又笑了,不过笑得很矜持,很淑女。如果是白天,我肯定又得发呆。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