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的踢打墓门,就算南俊雅兴再好,也硬不起来。试想一想,谁如果正在和女人及时行乐,被人不停打扰,还能心平气和吗?“凌霄,你找死!”南俊一冲出门,就朝我飞来一拳。我陡觉一阵寒气扑面,微感诧异,始知对方已然动手。更不及多想他是如何出手,左手挥出,便往伸过来的手格去。随即右掌出击,嘭的一声,打在对方脸庞上。辛亏我反应敏捷,不然这事先没有预兆的一拳,非击到我心口不可。虽然击到心口,也不过是皮肉之伤,南俊内劲到处,掌缘如铁,怒气极盛。这一掌开碑裂石,非同小可。南俊料定我会五脏俱碎,碰拳即死。谁知道我及时应对,临危不乱,出乎他的意料。他冷笑道:“一拳打死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也舍不得一拳打死你。”打不死便打不死,还说太便宜我,如果不是玩手段,我才不惧怕他呢。“老爸,这人阴险狡诈,别信他的鬼话。”鬼儿子看得真切,一双鬼眼翼翼生辉。南俊早已暗暗运气,他故意说让我两天后血管爆裂而死,比他一拳打死我,要痛快得多。只不过意在扰乱我防御的神智,让我放松警惕。这时,他就可以施展雷霆万钧的一击,既无声无息,又势如破竹。南俊想不到被鬼儿子识破,当即一掌朝我拍出,又取我心口要害处。这一掌来得如此之快,而且又是重复动作,我除了随掌抵御之外,没有了反击之能。只得身形晃动,右掌运力拍出,我原想拟交了这掌,立即移动身形。但是南俊这掌力,似乎有股粘性,硬粘住了我的右掌。我干脆压上左掌,和他比拼内力。这时我才发现,南俊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接着,我发现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像流水一般,涌向对方。如此比拼,我肯定会精力耗尽,瘫软而死。当下连忙左右双掌换力,阴阳颠倒,拼得片刻,阴阳之力倒转,此时犹如一座石磨,缓缓转动,犹如磨粉,将南俊内力一点一点磨去。南俊见讨不到便宜,马上用力将我推开。“我懒得和你较量,两天之后,带一个活人来交换解药吧。”他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打算缩回墓屋。“等等,你附加了一个条件,我也要附加条件。”鬼儿子才恢复元神,气息还比较弱,无法助我一臂之力。靠我自己,想要打败南俊,把握不大。“什么条件,别和我抬杠,你抬不过我!”南俊冷笑道。他想听听我会说什么条件,如果不影响什么,他可以顺水推舟,送一个人情给我。如果稍微有点为难,他可以不理不睬。“让香怡和我一同回去!”我的态度很坚决。我不想香怡被这个混蛋毁了清白女儿身。真是奇怪,我和南俊打了这半日,香怡竟然没有出来看一眼。明明她被南俊抱进墓屋的时侯,恼羞成怒,狠扇了这个混蛋几个耳光。这就表明,她现在极度厌恶这个肿头猪南俊。南俊南俊,真是为难了这个俊字,偏偏长了一个猪头样,还和俊字挂钩,名字和他人一样,无耻至极。“我无所谓啊,她迟早是我的女人,劳资也不急在这一时要了她的身子。要是我是那种猴急的男人,在当初救她的时侯,早上了她,还等到今日。也罢,只怕她想以身相许,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舍不得离开我,不是没有可能。凌霄,这事我做不了主,你自己进来问她是去是留如何?”这样更好,我相信,香怡肯定巴不得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好以后不要再见到这个猪头。我跟着进了墓屋,却看见香怡正温柔体贴的队南俊嘘寒问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香怡这是怎么啦,还没有背南俊拱到白菜心,就走上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之路了吗?“香怡,跟我回去,小莲还在家里等你呢!”“回去,回哪里去,我男人在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我干嘛要回去。”香怡像换了一个人,在墓屋外和在墓屋内判若两人。“你男人,没这么快吧,就算高效率办事,也要三五分钟的时间,未婚夫升级成你男人,是不是太快了点?”我用略带质问的口气说道。“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走吧,别妨碍我和我男人的好事。”“香怡,你何苦为难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他这种人,根本配不上你!”我也不想避嫌,直截了当的说。“配不上我,谁说的?自打他在峡谷救了我的命,我就抱定了非他不嫁的决心。好啦,你的闲事也是管得太多了,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快走吧,我让萤光人送你出去。”香怡一脸嫌弃,催促我赶快离开这里。“走吧,凌霄,香怡不肯走,我也没办法。记住啦,你的时间只有两天,两天一到,你不带一个活人来,就等着血管爆裂而死吧。”我想再说什么,香怡居然替南俊按起肩膀来,表情很是开心,笑容里充满着甜蜜和幸福。“老爸,你别自贱好不好,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快点走吧,别在这里妨碍人。”鬼儿子朝我眨巴着眼睛,示意我离开。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好离开墓屋,才一出门。“哐铛”一声,门被关得严严实实。“鬼儿子,我总觉得香怡怪怪的,女人也太善变了吧。”“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通常嘴上一套,行动上又是一套。还是老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既然琢磨不透,我们就别琢磨了。爱嫁谁嫁谁,管我们鸟事!”鬼儿子翻着鬼眼,一本正经的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在这关键时刻,如果想不明白,香怡这一辈子,就没有希望了。“老鼠洞!”我和鬼儿子对了一掌,连忙绕到老鼠洞眼处,朝里面窥视。里面,香怡居然和肿头猪,居然吻上了。我的心像被人一下子挖出来了似的,正鲜血淋淋,淌了一地。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