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这个女人不简单韩梦痛得快晕过去时,人潮忽然被拨开,一群黑衣保镖有速的把娱记们隔离在几米外。一双黑色的高端皮鞋迈着轻快的步伐,出现在她的眼底。韩梦以为是严俊宇,期盼的扬起头,原来是……她看着面前的人,扯了下嘴角,看似在微笑,实则是自嘲。她真是个大傻瓜,怎么会以为是严俊宇呢?“不许放走一个,全部送到警局去!”陆灼宁向手下们做了个手势,然后把韩梦扶起来,“抱歉,来晚了,我送你去医院吧!”韩梦面颊苍白失色,手指都破了皮,情况很糟糕。陆灼宁担心的俊眉皱起,全无平日里的玩世不恭。韩梦若不可闻地说了声“谢谢”,眼尾仔细的扫过周边,却依然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她以为,他至少会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她。她以为,自己遇到状况的时候,他会关心一下。原来,是她太天真了。恨,他应该很恨她。只有恨,才能让兄妹般的两个人……形同陌路吧?韩梦的裙子本来就湿了,再经过刚才又是跌倒,又是被人踩踏,现在已经是污渍满布。上车后,她让陆灼宁坐副驾驶上去,因为怕自己弄脏了他的衣服。他却满不在乎的摊摊手:“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朋友。”他们俩是通过严俊宇间接认识的,算不上深情厚谊的朋友。在这种窘困的时候,还有个人愿意说“反正都是朋友”,让韩梦感到心里暖暖的。陆灼宁是个阳光帅气男,再加上是个商业精英,很善于言辞。行路上,他总是找着各种话题,试图让韩梦心情愉快一点。她只觉得喉咙梗塞,怕一开口眼泪就会跑出来。所以,面对朋友的安慰,她只能时而抿唇微笑,时而点头。车在途中忽然停下,停在一家大商场门口。陆灼宁跳下车就把司机拉走了。韩梦以为他们有点私事要处理,便也没有多问。不一会儿,一个白色手提袋被塞进车里。“把这个换上吧,如果你自己搞不定,我不介意帮忙。”陆灼宁把俊脸卡进车窗里,坏笑着挤了下右眼。“……”韩梦无语的睨了他一眼,然后摇上车窗。这家伙就像阳光一样,有他的地方都不会感觉太“冷”。手提袋里是一件长款的蓝色连衣裙,很纯粹的蓝,边角以白色蕾'丝缝制,显得简约清纯。韩梦刚想把衣服穿上,手上撕扯般的疼痛突然传来,疼得她低'吟出声。……韩梦换好衣服,从车里出来的时候,陆灼宁夸张的垂着下巴:“感动吧,看我选的衣服多么合身,以身相许吧!”敢调戏朋友的妻子,这种缺德的事也就他干得出来了。“好啊,等我跟严俊宇离婚了,一定投奔你的怀抱。”韩梦面色郑重严肃,嘴角却漾起了笑意。陆灼宁和他的司机都是一愣,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意外。刚被那么多人欺负,老公还不管不问,要是换作别的女人,早就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了。她竟然还能说笑,能不意外吗?韩梦上前一步,走到陆灼宁跟前:“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医院。”陆灼宁快速地扫了一眼。她伤到的手垂放着,手背贴着裙子,看起来很自然,却是在刻意掩饰手上的伤。陆灼宁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那怎么行,还是我送你吧,正好让我表现一下,那样我们才能……”那样我们才能有将来可言。这混账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梦打断:“灼宁。”她轻唤他的名字,笑意加深,神情间是不容拒绝的坚决。这个女人就是倔强的要命。不愿让别人看到她的狼狈。再难受也不愿流露出一丝脆弱。气氛有些僵持的时候,一辆出租车载着几个购物狂缓缓停下。韩梦一个转身就钻进那辆出租车,为了让陆灼宁安心一点,还叫他给车费。陆灼宁做出一副小气死的模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兜里摸索起来。像他这种十指不沾染尘埃的人,怎么可能有车费这种小零钱?最后,他只能恶狠狠地命令自己的司机掏钱,掏钱………………总裁办公室。“为什么要这么做?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威严低沉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办公桌旁,强大的气场中酝酿着薄怒,给人的压迫感倍增。索娜一袭干练的黑色裙装,恭敬地站在一旁:“我觉得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合理。”这女人叫一群娱记来围攻韩梦,还把她的手给伤到了,竟然还能这么淡然自若。严俊宇猛地收紧瞳孔,长臂一挥,直接把捏在指间的文件甩她身上。纸张“哗啦啦”的满天飞。索娜“刷”的脸蛋惨白一片,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对人进行恶意攻击,告诉我你的合理在哪里?!”严俊宇俊脸森冷,眼底的光都是冰冰冷冷的。他不是很痛恨很厌恶那个女人的吗?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他,为了把那个可恨的女人扫除。现在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索娜郁闷极了,眨了眨眼睛,忍住涌上来的酸涩。她抓起落在肩上的一张纸,瞄了几眼。这是那帮娱记的口供,招认是她让他们去对付韩梦的笔录。不是没想过严俊宇会查出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事情发生到现在才一个多小时而已。更没想到的是,他会为了这件事情来斥责她。他一直都很肯定她的行事作风的,为什么这次就是例外?难道就因为……索娜拿着笔录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随即是满脸的泰然处之:“我想他们是曲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让他们去给韩梦一个下马威,毕竟……这个女人不简单。”“不简单?”严俊宇长指轻叩一下桌面,很有深意的看着她。如果她是个简单的女人,就不会去顶替你的新娘。如果她是个简单的女人,就不会一直赖在你身边。……索娜欲言又止,把这些想说的话都深埋心底。她知道,严俊宇不喜欢长篇大论的唠叨,更不喜欢别人一再的复述他厌恶的事情。片刻的沉默,她红唇一勾,眼中闪烁着清明:“如果她是个简单的女人,你和她就不会从朋友走到现在这个局面,这一点,你比谁都明白。”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