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这块令牌有什么用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白冰试着想用激将法哄小天告诉她令牌的秘密,没办法,她就是那种好奇心极强,属于有疑团或神马滴会睡不好觉的类型。
可这次小天貌似铁了心不跟她说,她也无可奈何。
她只得拿起令牌仔细研究起来。
这令牌通体黝黑,感觉是很亮很亮又很哑很哑的那种黑色的结合体,矛盾又唯美的结合,看上去让这块令牌很是不凡。
材质似玉非玉、似金非金!
外形呢,倒是普通,就跟其他令牌一样一样的,只不过貌似是个缩小版更精致些而已。否则,白冰一拿到手就不会直接叫它令牌喽。
在令牌正面有着一个若有若无的尘字,背面呢,是一朵莲型浮雕。
新拜的师父是很喜欢莲吗?爱莲之人大都品性高洁,自家师父大抵也不会差吧?一般相由心生,拥有那样超凡脱俗相貌的师父,应该也是拥有超凡脱俗性情的吧?
她看着这块令牌,除了好看些,也没什么特别嘛!
不死心的她试着逼出一滴血滴到令牌上,只见那血根本就渗不进去,滴溜溜地就滑下去了,一丝丝都不留……
好不给面子!浪费本姑娘的血哦!
一试失败,白冰哪里会死心?
这回白冰试着以神识探测,初始也没什么反应。待过了两三秒后,令牌通身极炫的金光泛起!虽只有一瞬,但那金光真是很炫很炫。
然后令牌又恢复了乌黑原样。
还没等白冰从惊讶中回神呢,有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似是通过令牌传了过来:
“徒儿,神识不错嘛!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能在这块金乌令上留下神识印记了!看来为师的眼光真是不错啊。”
就在白冰神识触动令牌的第一时间,无尘就感应到了,他还真是大吃了一惊!
这孩子昨夜看着神识还在筑基后期,那已经够让他惊讶的了,这才隔了一晚上,就跨过筑基巅峰、直接突破到金丹期了?
无尘很是清楚,想要在这块令牌上留下神识印记,那神识必须得到达金丹期才行。
看来自己的徒儿机缘不浅啊!简直就是福泽深厚的类型呢!
无尘原本是先将令牌给白冰,作为自己徒弟的身份体现。反正他一时半会又不会离开东晟国,只要在他离开前,自己徒弟的神识到达金丹期即可。
不过要是他知道他徒儿的神识不单单是已经跨进金丹期,而且已经到金丹中期,估计他这么多年修炼出的定力会失效的吧?反正已经松动了呢!
“师父?”
虽这么好听的声音出来她刚拜的师父再无他人可拥有,但还是不确定的唤了声。
“正是为师!徒儿,收好这块金乌令,切不可遗失。以后为师若不在你身边时,你可以通过这块令牌与我联络。”
“您是说这块令牌有名字,叫金乌令?我会保管好这块令牌的,师父就放心吧!”
“嗯,这几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只是不要忘了到学院报到的时间。”无尘用他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叮嘱白冰。
“徒儿记住了。”
再没有声音传过来,白冰就将令牌收好。
至少这块令牌可以随时联系师父呢,就算没有其他用已经很让她满足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是?
想了想后同样也在乾坤袋上留下了神识印记,然后将乾坤袋收到了戒指中,这样以后用起来会方便些。
“喂,你准备让外面的人等你多久才满意?”
小天恶作剧般催促了白冰一声。
“啊,外面有人等我?你怎么不早说呢?你们玩儿着,我走了!”
白冰说完,立马出了仙球。
刚想将将小鱼收起来,小天的声音又在脑海响了起来:
“进来!”
想着小天虽然傲娇小子一枚,但从不无理取闹。于是白冰又闪身进了仙球。
“怎么啦?刚是谁将我催走的,又这么急着叫我为何?”
一进仙球里面,白冰就佯装不满地冲小天嘟囔。
“叫你是为你好,不识好歹!”
小天觉得自己简直了,眼前这个修真界的菜鸟可是让从来不知操心为何物的自己操碎了心还不落好,真不知道欠她什么了?
呃,貌似还真是欠人家的……
不过也该是还的差不多了吧?
唉,想这些还有什么用,该操的心还得操,这家伙就整个儿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不说,懂得的实在太少!
“你神识已到金丹中期,一般练气期的修士离你稍近些会有压迫感,你先将收敛神识的法诀学会再出去。至于其他的,回去再告诉你好了。”
小天很是认命的以极带情绪的口吻给白冰说完这几句,没等白冰开口就将法诀传给了她。
这种口诀一般都很简单,白冰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完美搞定。
将自己神识隐在练气后期的样子后,白冰突然想到小天之前说的,之前自己神识竟已是筑基后期,与修为严重不符,会不会引得别人的怀疑?
白冰心里有着疑惑,嘴上自然就问了出来:
“小天,那之前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我神识比修为高出很多这一情形了?”
“神识哪里是那么好探知的?只要不是高出两个大阶别,是完全感知不到对方神识强弱的。你原本神识就比一般人强出好些,再有你那么久的丹难道是白炼?”
给了白冰一个标准的“你简直笨的无药可救”的眼神后,小天接着说道:
“只是你不懂自如收放,会让神识低于你一大截的人有压迫感,这总归不好。
“修为与神识同时提升的人,会因为二者极为契合而自然而然会收放随意,像你这样的妖孽能有几个?”
“我之所以妖孽些,这不都是小天你的功劳么?别人不知道就好,你知道,我可不想被当成另类,要被哪个突然冒出来的强者掳去做研究,呃,太可怕了!”
白冰讪笑着打着哈哈,也因自己是只修真界的小菜鸟,什么都不懂险些给自己招来麻烦都不自知而隐隐后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