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间,行欢踏步而行。
天边,夕阳没入了大半的身躯,好似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行欢是一个随性的人,尤其是在取名字这方面。
行白。
行,取自他的姓。
白,只是因为小老虎很白。
漫步在满天落叶中,行欢感受着手中柔顺的毛发,忽然自言自语道:“等你长大了,让爸爸骑好不好?”
“哇呜”小白扒拉着他的衣襟,似是在找着什么。
行欢没有在意,摸了摸小白虎的肚皮,笑道:“来看看你是男是女。”
小白虎呜咽着,挣扎着往衣襟里面钻。
行欢手指一顿,有些不确定道:“应该是男的。”
太小了,他摸不出来
松开手,行欢任由小白虎钻进了胸衣内。
他这么懒,总这么抱着也很累人。
所幸,小白虎还很放在胸口刚好。
衣领处,小白虎探出了可爱的脑袋,小嘴似乎在含着什么东西,努力的吞咽着。
随手逗弄着,行欢看到了小白虎嘴里的东西。
血丹!
怔了怔,行欢脚步一顿,手中运气擒龙劲,想要将血丹吸出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血丹的效果。
就算是他连续吃了两颗都有些承受不住,更何况小白虎这么就吃了一颗。
这要是出点什么意外,他就又要对不起小白虎的妈妈了。
结果很遗憾,他失败了。
因为小白虎努力吞咽了这么久,总算是将血丹吞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意外没有发生。
小白虎满足的打了个哈欠,小脑袋缩进了衣襟内,就这么睡着了。
行欢低头看着鼓鼓的胸部,寻思了半天后放弃了。
只要没事就好。
想了想,为防意外,他又为小白虎渡过去了内力,运用不死之术,帮助其缓缓消化着血丹。
这也就只限于小白虎的特殊体质。
如果换了人,他倒是也能够帮助其消化,但是前提条件是对方的身体要能够承受的住血丹的效果。
如果承受不住,结局无疑是悲惨的。
小白虎很明显是大白虎刚生下不久,体质异常也不意外。
大白虎肯定是吞食天才地宝已经很久,血脉估计早已发生了异变。
不然,大白虎的体型也不会比一般野兽的体型还要大。
因此,小白虎天生体质强大,到也不意外。
想想大白虎的体型,行欢就很是满意。
这个游戏是有坐骑的。
最常见的便是马匹了,像逍遥派的灵鹫,也是坐骑。
未来,他的坐骑毫无疑问就是小白虎了。
不过,小白虎这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夕阳终于落下了山,夜色降临。
一路上,行欢很自在,很轻松。
毕竟此行的目的他已经达到了,身体暂时没了后顾之忧。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胸口衣襟内的小白虎很安静,呼呼大睡。
道观已经近在眼前,默默的,行欢松了口气。
下意识中,他加快了步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为了一个酒不离手的人。
所以,他现在很想喝上一口酒。
道观里的灯光在这夜晚很是明显,明亮。
树林中,行欢停下了脚步。
周围有些太安静了,死寂一般的安静。
院门口,有着一个精致,华美的轿子,轿子旁,各站着四个衣着单薄,轻纱蔽体,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貌美女人。
天气很凉,但是那四位貌美女子却仿若未觉,盈盈而立。
一阵秋风吹过,掀开了帘纱,露出了空无一人的轿子内部。
皱了皱眉,行欢停止了揉弄胸部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女人不知羞耻揉弄胸部,但事实上,他只是在为小白虎输送内力,助其消化而已
好似睡着时候的梦呓一般,小白虎低声“呜呜”了一声,表示着对他的依恋。
轻轻拍了拍胸口里的小白虎,行欢朝着道观漫步而去。
这次内力是真的不多了,能省就省
在行欢现身的那一刻,四位貌美女子便察觉到了,看向了他。
随着接近,四女齐声厉喝道:“止步。”
行欢笑了笑,停下了脚步。
他的衣裙尽管凌乱,却丝毫不影响那倾城的容貌与气质。
反而,更是平添一种异样的美感。
院落中,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是谁?”
闻言,一女子柔声道:“启禀少爷,是一名女子。”
“让她进来。”
“是。”
四女看向了行欢,暗暗防备着,让开了院门。
再次微微一笑,行欢换不踏进了院门。
院子里,夏小剑搀扶着南宫铁柱,与两位男子遥遥对峙着。
摇曳的灯光下,夏小剑神色难掩疲惫,南宫铁柱嘴角溢着丝丝鲜血。
院子里,满地的残枝落叶。
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而且很明显,夏小剑两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岌岌可危。
在两人的对面,一名好似纵欲过度的白面青年占据了院子中唯一的躺椅,此时正悠哉的吃着樱桃,喝着酒水。
白面青年身旁,一名儒雅男子,身着青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正缓缓的扇动着。
一主一仆,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在行欢踏进院落的瞬间,四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其身上。
不同的是,夏小剑与南宫铁柱的目光是直接落在行欢的胸口之上的。
而白面青年与儒雅男子的目光则是现在行欢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才再次落在其鼓鼓的胸口之上。
顿了顿,行欢低头一看。
他忽然明白一路上的不对劲是为何了。
小白虎很但是却将他的胸衬托的很大真的很大
对此,他只有哭笑不得。
默默的,夏小剑替南宫铁柱遮住了眼睛。
默默的,南宫铁柱使劲掰开了夏小剑的手。
一阵秋风吹过,一阵凉意唤醒了众人。
此时,行欢已经来到了夏小剑两人身前,正无奈不已。
干咳一声,夏小剑小声道:“你的胸”
行欢懒得解释,道:“帮我哪壶酒。”
顿了顿,夏小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搀扶着南宫铁柱,行欢看向了院中的一主一仆。
罕见的,南宫铁柱脸红了。
对于鼻尖缭绕的淡香,他想闻,又不敢闻。
对于那饱满的胸部,他想看,又不敢看。
莫名的,他失态了
躺椅上,纵欲过度的白面青年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眼中满是贪婪,心中不禁升起一片火热。
面对眼前的行欢,他的声音不再温润,而是压抑着激动,忽然起身,拱手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