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什么鬼！”牧远也似乎收到了惊吓，盯着那片红红的血迹说道：“你是被阉了还是你把人家给破了啊，怎么这地方有这么多血。”
“我不知道啊，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从昨晚开始到刚才醒来，中间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谁知道这是什么血啊。”刘小川又重新裹好了睡袍，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们到厕所里去吧。”
刘小川提议去厕所里，他实在不想待在这个房间里。
牧远又看了一眼躺着的女孩，一点动静也没有。在床的周围，零零散散的散落着各种衣物和鞋子，他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下昨晚在这个房间中发生的事情。
两人到了厕所里，刘小川颓然地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面，牧远则靠在洗漱台上，看着刘小川。
“你不把内裤脱了啊，这么多血穿着不觉得难受么？”牧远对刘小川说道，以他的判断，那血应该不是刘小川自己的，而是那女孩的，按常人思维，别人的血站在自己贴身衣物上，总会觉得不舒服。
“卧槽，紧张地给忘了，没想到。”经牧远这么提醒，刘小川也立刻意识到了。他连忙站了起来脱掉浴袍，想再牧远面前****毫无顾忌。
“等一下！”牧远大喝一声，他没想到刘小川这么神经大条，“让我先出去，我可不想被你辣眼睛。”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等刘小川说好了之后，他才回到厕所里，沾满血的内裤已经被扔进了垃圾桶。
刘小川又重新披上睡袍，坐在马桶上，他看着牧远，征求性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小四，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玩过的女人不比一支橄榄球队的人数少吧，怎么今天搞了个处你就这么怂了呢，这不像你啊。”牧远鄙视地说道。
“远哥，我先叫你声哥。”刘小川突然奇怪地说道。
“干嘛？”牧远疑惑。
“实不相瞒。”刘小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出心中的秘密，“其实我还是处男，至少到昨天晚上为止。”
“噗~”牧远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他满脸不相信地看着刘小川，“你要是跟我说母猪能上树，那我还会信，你还是个处？别说笑话了。”
刘小川在所有人心目中的确是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就看他平时在外面花天酒地，朋友圈里晒得各种和美女的合照，这话听了谁都不信。但是刘小川此时却一脸认真，眼神中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看着牧远。
牧远见刘小川那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脸上的表情慢慢地由不信变得滑稽：“小四，不会吧，你真的没有开玩笑？”
刘小川郑重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牧远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他意识到房间里还躺着个女孩的时候，又立刻收住，憋着不出声，但是脸上还是一副嘲笑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笑的！”见牧远嘲笑自己，刘小川忿忿地说道，“我才刚成年，还是处不是很正常么。”
牧远听罢，才意识到现在大家都才刚刚成年，他刚才是以二十四岁的视角看待刘小川的，所以才会嘲笑他。现在一想，也确实没什么可嘲笑的，于是收敛了笑容，咳嗽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现在恭喜你正式成年啦。”
“别开玩笑了。”刘小川似乎对此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牧远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疑惑，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他却如此焦虑。
“你在担心什么？”牧远问。
刘小川看这牧远，像是在述说一个恐怖故情一样，深吸一口气说道：“床上还有更多血。”
“什么意思？”牧远脱口而出，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瞪大了眼睛问道，他好像能猜到刘小川焦虑的原因了。
“床上还有很多血，被子下面，有这么大一滩。”刘小川说着用手比划了比脸盆还大的一个圆。
如果刘小川所说属实，那这出血量可不是一般的小，牧远脑子里一下子闪过很多古怪的念头，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想了一会说道：“那她现在人怎么样？”
牧远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害怕床上那个女的出什么事，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如果真如他所料，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向刘小川确认。
“不知道啊，我刚才看到那么多血，脑子一下子就蒙了，所以才叫你过来的。”刘小川见牧远突然之间也变得紧张起来，自己本来已经有些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开始变得慌乱。
牧远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过他比刘小川镇定多了，不会像刘小川那么手足无措。现在首要要做的就是去确认那女孩的状况，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得赶紧送医院，于是他对着刘小川说道：“去看看。”
“我不敢啊。”没想到刘小川胆子这么小，用央求的眼神看着牧远，意思是让他去。
没办法，遇上这种事情牧远也很无奈，但这是紧要关头，他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牧远给自己打了打气，走出厕所，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头。刘小川见牧远出去了，也想看看情况，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
牧远站在床头边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女孩，正要伸手去确认情况时，突然那女孩喉咙里发出了声音，开始说话：“小川哥哥，说话一定要算数哦。”说完还翻了个身，一脚把被子给踢开半边，露出了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突然被女孩这么整了一下的牧远当时就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刚伸出去的手像弹簧一样立刻缩了回来。他看了看女孩，然后转头无语地看着刘小川，就在那一瞬间心中骂了这胆小鬼一万遍。
刘小川一直提心吊胆地在远处看着，他也没什么心理准备，被吓得不轻，当牧远看过来时，也是一脸的懵逼。
“你搞什么鬼！”牧远立刻走了回来，把刘小川拉到了玄关，轻声而严厉地说道，“这不好好的么。”
“我哪知道啊，那么多血，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嘛。”刘小川连忙辩解道，不过看到女孩没事的时候，他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正当两人在玄关说话时，女孩好像醒了过来，房间里传来了有些急迫的声音：“小川哥哥？小川哥哥？你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