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鬼尸经》 12.交谈（下）

    面对霍天阳的满不在意其实刘凡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想来这两年他的进步实在是太大了，虽然少不了《请鬼尸经》上面的帮助和讲解才让自己的道术有如此的进步。但是这也少不了自己几次生死间的搏斗，从中活得的成长，这才是自己取得进步的根本原因。

    随后刘凡饶有兴致的问到：“霍元首，我听说这一辈的年轻人竞争十分激烈。每个元首都有一个关门弟子，不知道他们都分别是谁啊？还有你的弟子是不是童川扬？还有这一辈除了他们几个冲劲都很足的又有哪些人？”霍天阳闻言笑了笑：“你还真关心这个啊？也罢，年轻人嘛，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你都被众人皆知了。因为在25岁前能一己之力除红眼僵的事例除了童川扬就只有你了，所以你的关注度比较高，这也是熙老头带你去长见识的原因，顺便看一下你的本事。”刘凡听完不免又是一阵冷汗，心想这局里是有多少人在惦记着自己？

    但是刘凡又说：“霍元首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呐！这个话题我比较感兴趣。而且不要再说红眼僵的事了，并非是我一人除掉的。当时少不了锦辉和霍虎的帮助，不然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霍天阳答到：“好吧，总之这个事情也不多说了，除掉红眼僵也算是一件大事了，得表扬一下你们。至于你问的问题我觉得没什么好回答你的！无非就是活在一个人的背影下屈居着一个配角的身份，或者是你成为主角让别人活在你的背影下。你也不用管如今国安局有哪些出色的年轻人，即使你成为国安局年轻一辈第一人也不代表你就是最出色的那一个。龙虎山和茅山那几个老怪物的关门弟子不知道比你们强多少倍！不想活在他们的阴影里就得更努力，专心学习道术，多经历生死的考验，让自己的道行和灵魂力得到成长。首先我那弟子童川扬就是霍虎锦辉你们要追赶的对象，不光是实力，和做人行事的方式都是你们该学习的。”

    刘凡闻言后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之前都是有关联的。从第一天来国安局报道，坐在沙发上的童川扬，以及刚才在古宅前熙问天提到的‘羡慕霍天阳有那么好个弟子’这都说明了童川扬就是霍天阳的弟子啊！

    然而霍天阳的一番话确实提醒了刘凡，与其去问自己要追赶的目标是谁还不如自己成长到一个让他人追赶的脚步，心中无敌，则同辈中自然没有了能超越自己的人。让刘凡惊奇的是自己的视野终于又放宽了，或许霍天阳所说的龙虎山和茅山里真有比现在童川扬更强的年轻人。所以自己也是丝毫不能偷懒了，不然一事无成地回到家去可不是自己想看到的，于是刘凡也开始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要超越所有人，至少要在这一行弄出自己的名声！

    然后刘凡开始静了下来，能感觉到的刘凡已经开始完全收起了以前喜欢笑眯眯的样子，此刻变得十分沉稳和从容。当然没人知道刘凡身上发生了什么，就连霍天阳也没察觉到刘凡身上发生的细微变化。

    然后霍天阳开始反问：“既然你已不纠结这谁强谁弱之事，那么我便再问你几个问题。你说何为强何为弱？如何比较这强弱？是能除掉红眼僵就是强然后只能除掉飞僵就是弱吗？还是你有什么别的见解？”。

    刘凡闻言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即使我能除掉红眼僵也并不能说明我比锦辉霍虎强。论体术肉搏霍虎能轻松放倒我，论道术对剑法的见解我不如锦辉，论算卜我更是不及文清，但是当时红眼僵是我除掉的，他们没有除掉，这也并不能说明我比他们强。所谓强我觉得应该是在大体上，在大局观上，能让人信服，能独挑大梁这才是比他人强的证明吧！因为每一脉都有其独特的手段是别人无法去超越的，所以也无法去确凿的确定这个孰强孰弱的定义。”

    霍天阳听闻后稍微点头：“说的很对了，但是又有一个问题来了。那如何定义出一个最强的人来呢？为何都是对自己一脉的学术精通都是大师级别的为何只能有一人能当上局长别的人却不行呢？”

    刘凡闻后思考了几秒钟：“所谓最强我觉得应该是能定义的。首先他对道术必须是精通无比，无人能及。而且对其他脉的传承东西也有一定的见解，在对整个大体的认知上比别人强，这就可以称为最强了。至于为何只能当上局长和我说的一样，肯定是对道术的见解无人能及，涉及的比他人广。最主要的是他有一颗服众的心，人们都愿意相信他，愿意把未来交付给他，这样的人当上局长是众望所归理所当然的。”

    霍天阳突然拍了拍手：“说得太好了，和我那怪徒弟的见解竟是如此相似。你说的没错，身为领导人你就必须要有担当，有一颗服众的心，这样自然就没有争议的成为同辈最强的人。真是越来越期待你们这一辈将要带来的冲击了，没想到我在这下半辈子还能见到如此精彩的龙争虎斗，真是不负此生！”说完霍天阳开始疯狂地笑了起来，在刘凡惊讶的眼光中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霍天阳马上停了笑声。

    随后霍天阳道歉到：“不好意思，因为这是我一直期待的。我的一生都捐献给局里了，想到它以后会更加强大更多的人才会涌入我怎能不开心啊？有些失态了，希望你能理解。”

    刘凡则是不太在意，因为想象中这几个元首就没一个是正常的。随后刘凡又饶有兴致的问了一个问题：“霍元首，我好奇局长到底是个什么人。你们肯定接触的比较多吧？肯定比较了解他。”

    说到这时霍天阳的脸上马上沉了下来，只是淡淡地说到：“局长啊！是个怪人，总之我们一年之中不过只能见他几面，而且平时他从不在局里面的。代理他职务的一直是他的两个助手，燕南、燕飞。总之他脾气很古怪，也不知道他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一点都不老，真是怪了。”

    说完刘凡对这个国安局的了解也是差不多了，只是对这个局长十分感兴趣，希望能见上这不老的老头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