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没想到自己会睡的那么死……
    第二天太阳高挂,门外的大夫已经等了大半天,小七抓抓一头凌乱的头,赶紧不好意思的从床上跳下来,出门迎着,“大夫您请进来。”
    “七爷。”大夫点点头行了个礼,便背着自己的药箱进了屋子。
    抓着头发,随手抓住一边的小厮,“南宫慕,啊不,将军呢?”
    小厮笑了笑,“将军在厨房亲自为您炖乌鸡汤呢!”
    嘴巴吃惊的张了张,随即心里被甜蜜充满,小七低头笑了笑,转身进屋,忽然又想到什么,急切道,“大夫我告诉你,你先去看江连辰……”
    “江公子已经醒了。”大夫不急不缓的从药箱里拿了些药出来,抬头看着小七,“还是先让老夫为您把把脉吧!”
    “真的?”小七惊喜的叫出声,“那他怎么样?”
    “并无生命危险,只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少动武便可。”大夫如实回答。
    “太好了!”小七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他,赶紧撩起袖子露出光滑纤细的手腕,语气欢快,“您请!”
    大夫伸出三指,仔细把起脉来,没一会儿,忽然脸色大变,迅速抽离手指,“这!不可能!”
    “不对,一定是老夫哪里搞错了!”大夫面色极其难看的又把小七的手腕抓过来,白着一张脸重新把脉。
    “大夫……”小七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我,我怎么了?”
    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还是寒疏在她被关在天牢的那段时间悄悄对她下了毒?
    不是吧!小七苦着一张脸,以寒疏的卑劣和不要脸的劲头,这太有可能了不是吗?
    天呐,“大夫,没事……”语气蔫蔫的,“你说吧,我接受的了……”
    “你接受的了,老夫还接受不了呢!”大夫却一反常态,情绪激动难以控制,在反复把了三次脉之后,煞白着脸一屁股坐到梨花椅上,摇着头,嘴里不住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到底怎么了?!”小七心里七上八下的,又见大夫只是这样做无用功,不由气恼,厉声呵斥起来,“你说便是!”
    “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喜脉呢!”大夫也蹭的一下站起来,看着小七大声喊,“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咔嚓!
    宛若突然被惊雷劈中,小七忽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只耳朵边好像一直重复两个字,喜脉喜脉喜脉……
    嘴唇哆嗦着动了一下,她怀孕了?
    可是,不是只和南宫慕尘……一次而已啊,怎么会这么快。
    她有了南宫慕尘的孩子,她有了南宫慕尘的孩子,一瞬间天旋地转,小七差点栽倒在地上。
    不是说不喜欢南宫慕尘,但这个孩子来的并不是时候啊,还有那么多事没有解决,再说了,如果孩子真的生下来,怎么认爹?
    她要做南宫慕尘光明正大的夫/人吗?
    “不!大夫,你……”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消息,小七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只能紧紧抓住大夫的袖口,“你,你是在外边晒了大半天,有些晕头,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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