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能这么说，你知道我很需要你的啊，而且，你看你不是说最近缺钱嘛，这不，紧锣密鼓地又可以赚顾问费了，何乐而不为呢？”每次忽悠胡大发干活的时候，余小斌都少有得显得很无赖的样子。其实，他知道像胡大发这么有主见的人，根本不会因为他说什么而改变心意。但是至少这样他放低姿态和他打趣着，这家伙就会更加情愿一点。
“行啦，我知道啦。”果然，胡大发不再继续抱怨，而是催促着开车的老姚，“老姚开快点，我可不想在这个车厢里待太久。”
“说起来我的帅哥啊，你们老大为什么这么着急把你们叫回去啊，你们那个单位除了你们俩就没有能顶的上事儿的嘛？”苗苗突然问道。
余小斌转过头来对她说：“那倒也不是，据说这次案情很棘手，全局都扑上去了，不是单独召回我们。”
“棘手的案子是有多棘手啊？”苗苗说绕口令似的说道。
“简单的讲就是情节特别严重，性质特别恶劣”余小斌打着“官腔”说道。
“呃，这不是说了个白说么。”苗苗很不满意余小斌的回答。
胡大发替余小斌回答说：“简单地讲，就是这次死了好几个人，而且死相特别难看。”说着侧头看着边上挨得很近的苗苗，“现在听懂了吧？”
苗苗听了，频频点头：“嗯嗯，听懂啦。那么然后咧？”
“然后？然后就要看我们到了临州到底是啥情况啦！”胡大发像和小孩子说话一样，说道。
余小斌夸张地打了一个寒战：“这么拥挤的车里，你们就不要这么肉麻了。”
蜷在老姚腿上的宛贞紧接着余小斌的话“喵呜”了一下，似乎是在同样表达着抗议。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比去程要快了很多。
到达临州的时候，天色将暮。
余小斌的手机令人不安的响了起来。
“是的，我们刚到临州，什么？又发现一具新的尸体？好的，我们马上赶过来。”余小斌挂了电话，神色无比严峻，转头对老姚说：“老姚，我们直接去和平广场吧。刚刚在那里发现了一具新的尸体。”
老姚默不作声，脚下的油门已经加大了。
不一会儿，夜空中出现几个红红绿绿的夜空风筝。
“我们马上就到了。”胡大发看着那些漂浮的风筝说道，“和平广场有很多人放风筝的。”但是，很快他发现那些风筝越飞越远了，“嗯？断线了？看来是放风筝的人受了惊吓，来不及收起来就跑了。”
余小斌这时候已经沉吟了一会儿，转头对着夏初和苗苗说：“你们两位女士要不要先回家休息，这样的场面，似乎不适合你们。”
夏初听了，却笑了：“我们一起见过多少不适合女性的场面，没关系啦。”
而胡大发听了，立马来了兴趣，语气里竟然带着期待：“哈哈，看来，这次是真的死相很难很难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