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灵的话让我感到很紧张。
难道她知道了那头被我们宰杀的野猪?不,应该不会知道野猪肉存在的只有越南人,我和汪凝眉。
越南人是无能如何也不会对祝灵多说半个字,至于汪凝眉,她的心思很细,也一定不会说漏嘴。
那么除非是我半夜说梦话,可这现实吗?
我疑惑的看着祝灵,摇着头,说:“什么肉,蛇肉大家不是一起吃过了吗?”
祝灵挑着眉头,说:“那蛇肉根本就不是整条,那么粗的蛇,少说也有两三米长,怎么会只有一半?”
听到这里,我稍稍松了口气,苦笑道:“那我实在是没办法,因为另外半条在越南人那里,不如你去找他要?”
祝灵听后非但没气,反倒笑了,她凑到我耳边,饱满的胸贴到了我的胳膊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并不在意,她吐着柔语,说:“下次你和越南人再出去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吧”
她的鼻息在我耳中回转,挠的我心也跟着痒了起来,我差点就不自觉的点头了,但我脑中还是保留了一丝清明,我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于是我推开她,问道:“你跟踪过我?!”
祝灵回道:“谈不上跟踪,只是偶尔发现你跟越南人神神秘秘的穿进密林中,而且不光是我看见了,连何厚义都看到过几次,他只是没提,但你要小心,他心里肯定对你有很大的想法。”
“你唬我呢?”我苦笑道:“我每次都是趁你们不在时才跟越南人出去的。”我这话一说,看到祝灵眼中飘过的得意,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在套我的话,我怎么这么蠢,就亲口承认了。
此时的祝灵一改之前的热情,突然阴沉起来,她盯着我,说:“如果不想让何厚义知道,你故意和越南人走的很近,你就必须按我说的做,明白吗?”
祝灵一步步向我逼近,望着她那扭动着的妙曼身子,以及无懈可击的精美面容,我的冷汗从布满了背脊,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蛇蝎美人。
离何厚义越近,我越能明白他是一个充满了**的野兽,他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利,即便是越南人,他也不允许。
虽然他斗不过越南人,但我总能从他划过越南人的眼神中,找到算计的味道,我想如果给何厚义一次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越南人除掉。
而我,现在在他眼里虽然算不上威胁,但如果他得知我有意讨好越南人,首当其冲的便会彻底失去对我的信任,而这点信任是我这些日子给他当牛做马,所一点点换取来的,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过程有屈辱,有辛苦。
祝灵能够用这一点来威胁我,显然她早已看透了我的心思。
所以此时面对这个聪明到可怕的女人,我有一种想逃的想法,可下一刻祝灵已经把我逼到帐篷的角落处,在我无比诧异的目光中,慢慢的拿起了我的手,按在了她那柔软的胸口。
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威胁,但同时又在不停的诱惑着我,她说:“这孤岛上有三个男人,一个是浑身上下都令人作呕的何厚义,一个是不近人情的越南人,还有一个弱小的你。”
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扣里,我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我望着祝灵,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这本该是我最享受的时刻,而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我已经顺着她的指引,摸到了那细长的提子上。
我本该在这个时候,身体会很激动,可她的话在我耳边,如雷轰顶,把我应该翻腾起的**给死死的压制住了。
祝灵笑了笑,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表情,她继续说道:“何厚义迟早会跟越南人两败俱伤,只要他是何厚义,一定会选择在某个时候动手,这点毫无疑问。而你看似最弱小,其实是一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人,我从前小看了你,是因为那时的你,确实懦弱到无法直视但现在,你变了”
“卓越你想想,如果我们这些人被困在这个岛上很久,那么就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我们这些女人,如果你能为我们提供食物,淡水,甚至是一个温暖的住处,时日已久,该发生的一切肯定会发生,比如你一直想得到我,对吧”
我的手紧紧的扣在她的丰满的胸上,微微触动,在指缝中有意无意的拨动着充满弹性的提子,我并不是有意这么做,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紧张了。
我对祝灵摇了摇头,想抽出她身体上的手,却被她按的更紧了。
“你不用急着否认,作为一个女人,如果看不到你眼神中的**,那岂不是很失败,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卓越,从现在开始,我可以很坦然的接受你的这种**眼神,如果有一天你能成为我所说的那样一个男人后,我会毫不犹豫的骑在你的身上,将你脱干净”
我的身体这一刻,终于起了反应,隔着裤子我的下身突然涨的厉害,我甚至有一股冲动,趁着无人把这个主动勾引我的女人,一把按倒
但我一抬头接触到她那有恃无恐的眼睛,我立刻就清醒了过来,她说的话,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如果二字。
我想发明如果这两个字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世间所有的诱惑,几乎永远和如果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我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从她怀里将手挣扎出来,她皱着眉头,一直望着我。
我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祝灵,说道:“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些,听不太懂,但有一点我可以答应你,今后有肉,我会给你留一份,希望你不要太贪婪。”
祝灵听后,笑了,幽幽的说道:“这样最好,你放心。贪婪的人死的最快,这一点我比你清楚,还有为了何厚义以及其他的人不会发现我们之间的约定,今后我依然会对你百般刁难,我想卓越你,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吧?”
我楞了楞,随后淡淡笑道:“你说的对,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除了死亡。”
祝灵听后呵呵直笑,风铃般的笑声,非常的悦耳,她真的很美,连笑起来都让人一不小心就沉陷进去。
我望着她发呆,有些后悔自己没能把握转瞬即逝的机会,再多触摸她的身体,那光滑的手感,那握不住的丰腴,以及我手掌仍残存的体香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我侧头望去,只见何厚义背着沈雁萍,身边其他的女人急切的朝我们摆手,我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沈雁萍趴在何厚义身上,像是昏迷过去的样子。
不好,这是出事了!我刚想转身喊祝灵,只见她比我反应的要快,已经光脚踩着沙滩跑了过去。
我见状也赶紧跟了过去,待跑近一看,此时的沈雁萍嘴唇发白,头上冒着冷汗,确实昏迷在何厚义的身上,何厚义见我过来,赶紧喊道:“搭把手!”
说罢不由分说,一个侧身就把沈雁萍翻到了我的背上,然后他自己瘫坐了沙滩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是累坏了。
我一边背着昏迷不醒的沈雁萍,身边的汪凝眉一边对我说道:“我们遇到了蛇蛇群沈大姐跑的慢被一条大蛇咬了一口”
我听汪凝眉这么一说,这才低头注意到沈雁萍右脚上有两条布条,被缠的很死,她原本白嫩的脚腕处,有两个粗针头那么大的齿印,此时整个脚腕已经肿成了馒头,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深黑色的血。
出现这样的血迹,很明显咬上来的蛇,一定是毒蛇,只是毒性怎样现在尚不可知,但好在用布条勒紧了动脉两端,组织了中毒部分的血液循环。
也就是说,沈雁萍可能不会因此丢掉性命,但如果毒性太强的话,必须要面临截断脚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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