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进了儿子,关上门,姜秋跟了过来:秋实,你这脸怎么这么红,看样子你也没喝多少酒啊。
哦,我是兴奋的。韩秋实边揭衣扣边回头。
兴奋你不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吗什么事能兴奋成这个样子,接过韩秋实的衣服挂到大衣架上,向春早一脸疑问。
是张利远的事,我们讲了整一个饭局。看着向春早,韩秋实笑得很开心。
张利远他有什么故事,能让你们乐成这样皱着眉头,姜秋看着儿子,该不是那小子找到媳妇了
得,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不行,这么晚了,话题太丰富,这事不能开头,不然,守着两位好事儿的老太太,你一句我一句,我今晚上可就不用睡觉了。
瞥了一眼地上的包裹,韩秋实打岔道:这是干什么我大姨不是后天走吗这就打点行装了
不了,我明天就走,家里扔了这些日子,我不放心,再说,你姨夫没我管,他吃饭肯定糊弄,我得回去看着他才行。和姜秋眉眼相像的姜春开口道。
这样啊,那我就不留你了,明天几点,我送你去车站吧。轻轻拍了拍大姨的肩膀,韩秋实微微一笑。
“不用了,反正白天孩子们上学了,我没事可做,我自己去送就行了。”摸了摸趴在沙发边的小狗,姜秋眯起了眼睛。
不用了,你们都忙,我自己走就行。摸了摸妹妹的肩头,看着外甥的背影,姜春满眼的喜爱。
我不忙,我去送你吧。看着三个人之间的互动,抿嘴一笑,关了电视,向春早指了指挂表,轻声道,这么晚该睡了,别吵醒了两个小东西。
哎呦,可不是吗?都十点半了,是该睡觉了。放轻了脚步,姜秋走到刘淼门口,姐,咱俩睡觉去。
落下话音,蹑手蹑脚,两位老太太闪进了门,随即,门缝里没了灯光。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
秋实不是爱东家长西家短的人,这么快就传开了张利远的新消息,应该不是他爆料的。那么,会是张利远本人吗坐在沙发上,向春早等着韩秋实出来。
她们都睡了我就知道你在等我。轻轻开了门,冲了个热水澡的韩秋实走了过来,坐在了向春早身边。
谁等你了,我是在等你说张利远的事儿。多好闻的味道,眯了眯眼睛,吸了吸鼻子,向春早抿着嘴唇。
知道了,逗你玩的。刮了一下向春早的鼻子,韩秋实压低了声音,张利远乐坏了,忙不迭的给我打电话道谢,正赶上我们几个人都在,让他大嗓门一嚷嚷,结果,全都知道了。
他还真能显摆,像个毛头小子。歪着脑袋,向春早嘟了嘟嘴,你还不知道呢,今儿下午在单位,当着曼丽的面,他什么都说,我拦都拦不住。
这下她可有得八卦了。抓着向春早的手,韩秋实突然凑过脸来,对了,我们两个住在一起,她没跟你说道说道
就她那荤搅搅的劲儿,还能不说不知有诈的向春早瞪着眼睛,认真道。
怎么说的贴着耳根,韩秋实喃喃低语,我想听听你们背后怎么荤我了。
哎呀呀,相处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她王曼丽唠起荤嗑来,那简直就是只要你好意思听,她就好意思说,那程度直白得就差示范具体动作了。
你明明知道,却你这样问我,这不是这不是哎呀,你真是学坏了,没脸没皮的,差点儿上了你的当,推开韩秋实的脸,向春早羞得抬不起头来。
知道吗?我天天的守着你,却天天的只能看着你,多久了?我都要疯了。再次贴过脸来,韩秋实紧紧拥住了向春早,你就不想我吗嗯。
我你快放开,让阿姨她们撞见就惨了!又来了,可不能这样下去,激情燃烧了,我可就逃不了了,扒着韩秋实的手,向春早挣脱不出来。
她们都睡了,没人打扰我们。快说,想不想我不然,我不松手。韩秋实继续用力,箍得向春早仿佛要贴进他的皮肉里。
不可以这样啊!感觉到了韩秋实身体的变化,心惊肉跳,向春早慌作一团,连忙应道:想!我想你。
那我现在就要你。谁知韩秋实不但不松手,还瞪着痴迷的眼睛说出这种话。
天呐!两位老太太、一双儿女还在眼皮子底下,尽管隔了一道门,可那只是一道木门啊!能起多大作用?
要是让她们听了去,我还怎么做人啊!万万使不得!惊慌失措,向春早觉得自己都不会呼吸了。
陷入胶着,客厅里除了韩秋实越发粗重的呼吸,安静的安静的吓人。
秋实,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不敢大声,只有奋力挣脱开,速度奇快,向春早飞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谢天谢地,安全了!天老爷保佑!不能够放任自己啊!
秋实啊秋实,我不是不想,而是我不敢!家里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捂着胸口,藏进被窝里,向春早的一颗心还在噗通噗通,像是要冲出喉咙口。
突然,门轻轻的轻轻的开了,又轻轻的轻轻的关上了。
完了完了,刚才太慌了,忘记锁门了!放了他进来了,不等于这可怎么办
叫苦不迭的向春早还末露出头,就被严严实实拥进了怀里,来不及惊呼就被堵住了嘴,还末反应过来,倾刻间就被攻城拔寨,沦陷了领地。
用力控制着身心,不敢喊出声来,向春早觉得自己的力量好卑微,根本抵御不住来自这个饥渴男人的强大攻势。
只是一小会儿,反抗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全心的投入
向春早唯一还记得做的就是尽量不出声音,除此之外,她只有挨宰的份儿。
当激情消褪,恢复神智,不由分说,羞涩不堪的向春早闭着眼睛,立即撵走了韩秋实。
剩下一个人的被窝里,还散发着她的男人的体香和力量,沉醉其中,迷迷糊糊,禁不住的心悸,向春早幸福得落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