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肯定会让她随便摘掉自已的眼睛,他一一把就抓住她的手道:“美女!我都说这眼镜没有透视功能,是我的眼睛有透视,这眼镜是遮蔽我的眼睛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呢!你知道我刚才摘下眼睛看到什么了吗?”
“看到什么呀?”
“我刚刚看到你……没穿纹罩?”
“啊~”美女下意识地缩回身子,喊了一声,双手护着美胸,瞪眼惊愕看着他问:“你还看到什么啦?”
陈真说:“我还看见你肚皮上好像长了一颗黑痣。”
“啊~你……你这人变态,还真有透视功能,快说~你!还看到什么吗?”美女气得直
跺脚。
陈真不敢往下说,于是摆了摆手道:“没有!就看了那么多。”
“你这人变态,你偷看我,我不会放过你,你等着,我马上去叫人。”美女立即掏出手机,拨了上个电话。
不一会儿,就两个彪悍高壮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美女一见他们,马上去迎接,带着俩彪悍男子过来,美女指着陈真添油加醋地说:“就这个乡巴佬,他偷看我,摸我,还说我没穿纹罩。”
“你!死乡巴佬,敢偷看我的女人!”穿红背心,理了一个寸头男是这美女男朋友,听女友说他偷看她,寸头男顿时勃然大怒,咆哮如雷,狠不得杀了陈真,他手势下劈,指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陈真大喊。
陈真虽是乡下人,但他出生在武术世家,爷爷可是武馆的,对于打架这样的事,他从就没怕过谁。
所以他吧嘅!吧嘅嚼着口香糖,不屑地放眼睨了俩男子一眼,没有搭理他们。
这时穿红背心的寸头男火了,见陈真无视他俩存在,他上前一把抓住陈真的一条胳膀,想拽他起来,可试了几下也没将陈真拽起来,寸板男抬了一支腿就来蹬,却被陈真双手抱着他一支腿,先是一拎,后将整条腿高高地提了起来,寸头男整个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身子往后一斜歪,陈真对准他站立起一条腿的膝盖一蹬。
咯吱——
骨折断裂开来,寸头男倒地后,那惨叫的凄凉声宛如狼遭枪杀一般哀嚎,双手屈抱膝盖在地打滚。
另一个穿运动服的彪悍男,见朋友被打倒,从腰间“刷”一一地声!摸出一把尖锐的匕首,嘶吼一声,豹子一般动作敏捷地猛扑过来。
陈真摘下头上一顶帽子啪啦——套住手中的匕首,随势一把抓住他手腕,用力往后一挪,将他整个身体旋转过来,双手扣锁住他的腕骨的关节,一用力,他手关节的骨折立即发出一陈咔嚓!痛得彪悍男尖叫道:“哎唷!哎唷!”随着一陈疼痛,他的两腿不由发抖,迫使他放下手中的匕首。
陈真再一用力,“啊~”彪悍痛得大喊:“兄弟!痛~痛~”
(本章未完,请翻页)陈真掐住他的脖子说:“你也知道痛啊!我以为你感觉不到痛哎!”
“兄弟!有话好说。”彪悍男知道自已碰上硬主了,不服软不行。
陈真松开他的手,将他推开,指着他们说:“滚犊子。”
美女见两个人都打不过他,气哼哼瞪了陈真一眼,很无奈地扶着俩男人一拐一瘸离开车厢,向着三号车厢走去。
陈真回到坐位上,感觉肚子有一点饿了,此从燕京火车站一上车,就一直就没正儿经地吃过东西。
陈真想起他刚来的时候,爷爷给他煮十几个鸡蛋,和几个烧饼,陈真忙从行李架把蛇皮袋取下来,解开绑困的绳索,伸手从蛇皮袋掏出几个煮也鸡蛋,和几烧饼,放在餐柜上,拨掉鸡蛋壳,一个一口地吃了起来。
和他坐在一起的是几个女人,挨着坐的是一个快四十几岁老女人,对面是一位中年妇女听说他有透视功能,女人在他面前都是透明的,所以这些女人宁愿没位置坐,站着也不敢和坐在一起,都离他得远远的,这个车厢上来都是女乘客多,男的没几个,况且男的都有自已坐位。
为此陈真坐这张椅子,就剩下五个坐是空位,却没有一个人敢坐。
陈真看着那些女人就这么站直,怪可怜的,于是向她们招手,叫她们不要站着,过来坐,可不说还好,这一说,那些女人离得更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