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去你吗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个,凌秉骏,从你来到云海市的那天,我就警告你,不要在这个城市闹出人命,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而耳旁风!”
萧阮沁想到这里,心里一直压抑的怒火再无法压制,“我不管你来一中之前是怎样,但你刚到一中就在学校后门跟你手下商议事情,还有你每晚都混迹在俱乐部,结交狐朋狗友,正事到现在也没做,除了跟踪我还是跟踪我,凌秉骏,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跟踪狂?”
“我们两人半斤八两!”
某个被挟持的男子此时一点也不害怕,他原本以为自己被对方当面点出名字会感到难堪和尴尬,可萧阮沁真的喊出他名字后,心里丝毫没有这样复杂的情绪。
“你能和我比?”萧阮沁此时真的要被眼前的人气死了。
“你别生气,别生气,阮沁是我的错,我认错!”凌秉骏双手举过头顶,双眼深处快速闪过惊惧,他可不想自己英年早逝在这个丫头手里。
“阮沁,你松手,诸宁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他会生气的。”
“你是受?”
饶是我们经历过大风大雨,见过各种场面的凌二爷,此时也被眼前女孩儿直白的问题,一时怔楞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后,英俊的脸庞闪过尴尬。
“你真的是我小叔压倒了?”双眼闪过鄙夷,了然,兴奋,好奇,各种情绪此时夹杂在萧阮沁灵动的双眸。
“胡说!你说你小小年纪,脑子里面都装着什么东西?”凌秉骏此时总算知道诸宁原来叮嘱他的话,让他在面对自家侄女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她玩耍。
“你只是比我大三岁而已!”萧阮沁话音一顿,想到什么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男人,顺时把匕首收回,“你每天进出我们学校就没有看上眼的?”
萧阮沁再次转身看向窗外,双手环胸还不等身后人回答,她又再次跳跃一个话题,“你最近不要再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过段时间我会找你。”
凌秉骏也收回开玩笑的面孔,英俊的面容严肃的看着女孩儿的背影,“我父母的仇怎么办,阮沁,我那晚到家后他们就已离我而去,你让我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离开,别人会怎么看我?”
“那你不离开又能怎样,你当初消失一段时间到底去做了什么,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就像你要装扮成乞丐的样子,天天去我们家门口骚扰我也没去细究,秉骏,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萧阮沁抬起头看窗户里男人闪过痛苦情绪,说出的话更加无情,“你要知道凌厉已经死了,知道内幕的都说你和你父母死在一起,不清楚实情的也说你不知所踪,既然大家已经将你遗忘,那你干脆换个城市生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阮沁我不甘心!”
“这是你现在唯一的选择。”
萧阮沁知道凌秉骏内心一定很挣扎,一边是父母之仇,一边是他以后要走的路,两件事情都很重要。
这时萧阮沁联想到三年前,第一次在小叔萧诸宁那里见到眼前的人,那时的凌秉骏还是个阳光大男孩,脸上总是挂着迷人的微笑,心思细腻,对身边所有人都很好,他似乎没有脾气,不管你怎么对他,他都不恼。
那年她才是十四岁,对这个大男孩好奇的很,每天都会装小白问一些弱到爆的问题饿,那时的凌秉骏没有一次恼过她,每次都很有耐心解答她问出的白痴问题。
那时他也是浦临市的尖子生,家长老师眼里的乖孩子,从外表上看谁也联想不到,这个每天充满开心笑容的大男孩,其实也有阴暗的一面。
她第一次见到凌秉骏拿刀是第二次见面,那是距第一次见面有两个月的时间,也不知这两个月期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再相见,后者脸上再也没有笑过,每日都阴沉的可怕,在学校也是这样。
老师再三找凌秉骏家长谈话,都效果甚微,还没有过多久,他有次在课间时间跟同学打架导致后者肋骨断了两根,那次之后,学校就以他打架说事,直接给他开除以儆效尤。
至于他为何来云海,这里面肯定少不了小叔的功劳,毕竟这是小叔曾经夸奖过的一个人。
“怎么样,你考虑好没有?”萧阮沁回过神就开口催促。
“阮沁,我有个条件。”凌秉骏刚才也想了很多,这里他的确不能再久留,与其这样不如先离开这里,阮沁说的没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朝一日他一定会亲手手刃仇人。
“除了钱之外,什么都好说。”眉梢微挑。
“呵呵,我只是跟你借个人。”
“人?”萧阮沁脑海里快速转动,想着让他开口的人会是谁。
“海师傅。”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得意。
“呵呵,他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来了。”
萧阮沁还以为他要找谁,没有想到会是脾气古怪的老头子。
“我三天前去的时候他还在。”
“你走之后,他就离开了。”
萧阮沁知道他要找海师傅的目的,想到这里她心里闪过笑意,也不知道海师傅过段时间再次看到凌秉骏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秉骏,我还有事先走了,希望我们再见面时,你不要再把自己装扮成学生的样子。”萧阮沁挥挥手后就转身离去,走到屋门前脚步一顿,“我小叔最近几天会一直在你身边。”
凌秉骏从窗户里看着萧阮沁说完这句话后干净利落的离开,嘴角划过浅浅笑意,深伸出右手描绘萧阮沁刚才无所事事时所画出的音符。
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从口型上看去貌似只有两个字,黑瞳闪过坚定和深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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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在高中死对头“gay”同志苏锐心中,自己只是蝼蚁女佣,最多被他挨挨碰碰,吃吃豆腐。
但为何每人都说他对自己情深似海,宠入骨髓?
诸事多磨,直到繁花看尽,锐少为她满山遍野种上向日葵时,
男人英俊如斯,薄唇微勾,这才开口,“傻瓜,还没看懂?我所有锋锐,早因你刹那的顾盼而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