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阮沁从游乐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坐上一辆出租车来到一处偏僻脏乱的居民楼。
可她看到眼前脏乱的情景后,心里满是疑惑,她的记忆如果没有出错的话,这片地方马上就要面临拆迁,凡在这里居住的居民除了获得一套房产之外,还拿到许多补偿金,低下头又看了眼今日的装扮,还好很普通,万一穿了件裙子,她恐怕还没有走到地点,就会被地痞子盯上。
“给我汽车,这个是我的。”
“你有本事就来抢,没有本事就先让我玩一下。”
“妈妈,我也想要这个汽车,你快去挣钱给我买。”
“心心,妈妈下个月才会有工资到时候再给你买好不好?”
“真是没用,我还是去找爸爸好了。”
萧阮沁向一条深巷最里面的一户房屋走去,看着她左侧神情落魄的妇女神色紧张向自己孩子解释买玩具的问题,右边两个小孩正发生抢玩具,答案很明显,幼小的孩子最后只剩下哭泣,懦弱的妇女只能先撒谎诱哄自己孩子,跟这样差不多的事情,每天都会在这条深巷上演,不厌其烦,一幕接一幕,不是张三就是李四,夫妻之间日日为鸡毛蒜皮的事情而争吵。
许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严肃和冷漠,一路走来并没有什么人敢上前闹事,再加上她一直向最深处走去,貌似是去寻找最里面的人家,这让守着萧阮沁的地痞子眼里都流露出一丝惊惧,看萧阮沁的眼神也从贪婪变成膈应外加嫌弃.
“扣,扣,扣!”
萧阮沁歪头盯着眼前破旧绿色的木门,看着面前两个大铜圈,无趣撇撇嘴,为某人奇特的爱好感到无趣。
“小娃子们,你们还敢过来捣乱,看我起床把你们全部抓住。”
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我不是小娃子。”
屋里斜躺在摇椅上的肃丰口中正抽着香烟,在听到门外声音后,一个激灵就从摇椅上跳了下来,看门口的方向惊魂不定,但脚下的步伐却不显慌乱,缓慢走到木门前,双手拉开房门,“小姑娘,你是谁?”
萧阮沁的黑瞳顿时一缩,神情淡定介绍自己,“老伯伯,我是你儿子这个月请来的义工,专门照顾您日常起居。”
“什么义工,给我滚!滚滚滚!”肃丰神色大恼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口中所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你有本事叫我儿子来看我,还有他媳妇儿,你算什么东西,从哪来滚哪去!”
“老伯,老伯!”
萧阮沁还没有来得及说下面的话,眼前的木门又从新关闭,由于关门的动作很大她一瞬间吃了许多尘土。
“咳!咳!咳!”
萧阮沁边捂着嘴巴,身体慢慢向后退了几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十分不善,“你什么人啊,连自己的儿子都怀疑,活该没有人养老。”
“我不稀罕你们,有本事就叫他自己过来照顾我,让你这个外人来是什么意思,给我滚!滚!”肃丰站在门内使劲拍打木门,脸上由于心情激动饿而变得潮红。
“你有病吧,真是太没有素质了,这份工作我不要了,回去我就去找你儿子给我结算工资。”
萧阮沁嫌弃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口气恶略的向屋里吼,临走时竟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扔向木门。
“什么人啊,脾气这么差,衣服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就这样的老头子活该自己孤独终老,谁摊上这样的父亲是他们倒霉。”
萧阮沁边走边嘟囔,脸上的神情跟刚来时判若两人,边走边絮叨让她吃闭门羹的老头。
“小姑娘,你跟里面的怪老头认识吗?”说话的正是刚才一直给孩子解释买不了汽车的那个。
“不认识,我才不要认识里面的人,今年来这里找他是我长这么大做最蠢的一件事。”
萧阮沁头也不回的说完就继续向外走,脚下速度加快,好像这里所有人都没有素质。
而就在她消失后不久,一道消瘦的人影从旁边小巷走出来,看着萧阮沁刚才寻找的那户人家,两眼顿时眯起,她怎么会来这种破地方,他刚才离的距离有点远,只是听到她出来的嘟囔,可是话题却在说一个老头子,这里面会不会有秘密。
凌厉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后,也按照原路返回,这里的环境脏乱差,几乎都是外来务工人员,不用想这附近的安危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要给刘达去个电话,让他找点人来看一下这里。
临走前他的视线最终又落回到巷子最深处的木门,幽暗的视线驻留几秒后才彻底离开这里。
那晚他第一次失眠,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回想白天萧阮沁为何会出现在又破又乱的小区,这个疑问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直到翌日星期一他走到教室后找不到自己座位后,才将这个疑惑暂时埋在心底。
“你有看到我的课桌吗?”
凌厉此时斜着脑袋问一直坐在他前面的学生。在看到那名男生摇头时,他心里开始有股不好的预感。
正巧萧阮沁和艾萌萌一同走进教室,两人今天都穿着校服来上课,发型也一样,长长的头发梳成马尾束在脑后,干净整洁的校服穿在她们二人身上,毫无违和感,只是普通的白色运动装也能让她们二人穿出时尚感。
“沁沁,一会儿让我看看你整理的笔记,我怕今天开始不过关,”
艾萌萌带灿烂的微笑看着自己的好友,眼睛弯成月牙状。
“都一个星期了,你别告诉我你这七天是睡着过来的。”萧阮沁今早心情本身不错,可在听到“笔记”这两个字时,她的胃口顿时塞满。
艾萌萌还没有来得及回话,身边就传来一道男生说话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耐和隐忍。
“萧阮沁,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我的课桌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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