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黎笙好似受到了鼓舞一般,对这个黑不溜秋的戴面具的家伙招招手道,“黑
“这可是你说的!”
那小眼神的意思是:有本事你上啊!去跟他打一架啊!
青乐看了一眼床头站的面具男,而后又看着钱黎笙。
“你做一件让我高看的事,从今以后我就不小瞧你了!”
真是悲催,这小丫头竟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啊!
钱黎笙被呛得脸色一白。
“我……乐儿你小瞧我!”
青乐丢了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过去,挑衅地看着钱黎笙。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将他赶走?或者是……打一架?”
钱黎笙感受不到对方的实力,不用想他不是个变态也离变态不远了,不过却还是能占些嘴上的便宜。
“你谁呀你!竟然对本公子大呼小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乐儿,是不是他将你娘弄成这样的?”
“出去!”
钱黎笙正想说什么,话音却突然被一道阴冷中带着杀气的声音打断。
“我这不是担心你们俩娘嘛,你们去城主府那么久,我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急死个人了都……”
岂料青乐并没有给他好脸色,那表情和神色对他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钱里生,你怎么来了?我娘怎么样了你不会自己看吗?她这次疼得比以往还要厉害,姥姥施针都没有多大用处!”
虽然这个小丫头和他颇不对付,不过这种时候,李木子正在施针他不敢打扰,更何况有外人在场,他觉得青乐怎么着也不会给他难堪。
钱黎笙来到床边,直接问青乐。
“乐儿!你娘怎么样了?”
房间内的床边围了几个人,除了青乐和李木子,还有一个黑衣男人,他的身形隐藏在黑袍中,不过却比较高大。
钱黎笙到来的时候,在门外还能听到李树紫的痛叫,他心急如焚,不管不顾直接冲到了李木子的房间。
李氏医馆。
——
“好的,小煊乖!”
金北煊不舍地拉着君御北的衣角,仰头瞪着萌萌大眼。
“爹爹,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小煊把事情办完了就来找你!”
君御北揉了揉金北煊的小脑袋。
“小煊,你想办法带几个人到这里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影子,然后向爹爹禀告。爹爹去跟踪那个女人,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也许破阵的关键就在那个女人身上!”
想起这灯芯竟然是吸血的,小爪子后怕地抱着自己的胳膊,连忙退了几步。
金北煊从君御北身上跳下来,跑到那盏油灯附近,垫着脚尖仔细看了看那油灯。
“对!那个戴面具的坏家伙让我们不要去招惹她,她肯定是怪物!”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去再找几个来看看,是他们都有影子还是只有那个柳儿有影子呢?
君御北带着金北煊跳下来,再次确定他们两个都是没有影子的,不由得对于那个柳儿的身份产生质疑。
“就是她?!”
哈哈哈哈……
乐儿对它真好!
若不是亲眼所见,它简直都不相信竟然还有这样奇怪的事,怪不得乐儿让它不要招惹那个女人呢!
金北煊也没想到那个柳儿果真不是寻常人呀,寻常人会半晚上起来用血液做油来点灯吗?
“爹爹!爹爹!她就是柳儿!”
出门之后,门便自动关上。
女人转身,呆滞地往门外走去。
见油灯亮了,那干瘪的女人收回手,用嘴将手腕舔了舔,而后那伤口便消失不见。
那盏灯除了比之前更亮一些,油也比之前多了一些,若不仔细观察,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三滴黑血滴入之后,里面的油几乎全部变黑,约莫片刻,那些黑色血液便逐渐向灯芯渗入,直至完全被灯芯吸得一干二净,油又变得清澈透明。
那手腕冒出的血并不是红色的,而是黑红色,她将手伸到油灯上方,伤口对着边沿滴了三滴血液进去。
更令他惊讶的是,只见那个女人目光呆滞,在油灯面前踌躇片刻后,竟然用另外一只手的指甲就割破了她的左手手腕!
她难道不是活人?
让君御北心惊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有影子!
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缓慢,好似还有着迟疑,但最终她还是走到了灶台附近。
只见一个清瘦得不像话的女人推开门来,她径直往那盏油灯而去。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来开门。
君御北一把抱起金北煊,往上一纵身,二人屏住呼吸藏在了房梁上面。
突然,它听见门外不远处有脚步声,好像正往这边来了。
金北煊歪着小脑袋想了想。
“嗯……可疑的地方倒是没有,不过可疑的人有一个,就是那个叫柳儿的女人……嘘!爹爹,有人来了,我们赶紧躲躲!厨房平日是不准别人进来的!”
君御北被金北煊可爱的小模样逗乐,这小老虎有的时候也有点呆。
“小煊,你在这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可疑的人?”
金北煊也从旁边随便拿一个东西,张牙舞爪地在灯下挥了挥,没有什么啊!
“爹爹,有什么不对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