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姨妈家?”管锐不解的问。
“姨妈家也就是二剩家,咱们都是二剩的亲戚,当然要先去二剩家里,然后再由他带着一起去幼儿园。”
“噢!”
管锐顿悟!
这是先要去二剩农村的家里给二剩撑撑脸面。动物界里有句成语叫做,狐假虎威!
二剩真是只狐狸!
管锐微笑:“怎么走?”
“跟在这几部车的最后面,别走丢!”卢世杰轻谩的语气,说完便钻进车里发车走人。
管锐和梅澜两人坐进车里等一队大概近十部车陆续开动之后才开车跟上,管锐揶揄的语气对梅澜说:“好气派的一队人马,即给二剩撑了门面架了势,又给咱们来了个下马威。”
梅澜也幽默的回道:“前面一溜七八辆车确实都比咱们的车好,尼桑,逸致,a4,途观,霸道,揽胜,可不是把你的桑塔纳给比到茄子地里去了吗嘛!”
说话间几分钟夫妻二人已经尾随车队进入了一个县郊的村庄。
这里距离县城县城很近。村子里不是人们惯常想像的那般落后,大多数农户都是砖瓦楼房有院落大门,只是显得错乱杂章不像城里那么有规划而已。
村中央的水泥路不是很宽,普然间停了这么多车的村道就稍显拥挤,管锐本以为自己已经靠边停车了,可下车后却发现车停在了别人家的大门口,他又钻进车里。
“怎么了?”正欲下车的的梅澜问道。
“车堵在了一家农户门口了,怕影响别人出行。”管锐一边倒车一边说。
“是不能挡在人家门口。”梅澜说道。
将车挪动了个不挡住别人大门的空地之后,管锐又打了个电话:“你们停车的时候注意不要堵住农户门口,以免影响农户出门。”
挂了电话,他将梅雨歌梅雨诺抱出来,一家四口才向已经下车站在前方不远处的梅友道卢世杰他们走去。
那里聚集了不少与这个村庄显得很不搭调的城里人体面人,以及十几个打扮的粉妆玉琢的小孩子。
应该都是应邀而来的。
“好多村民在围观。”管锐四下观望着。
“就这阵仗!邻居们还不得稀罕的羡慕嫉妒恨呀!能不围观吗嘛!”梅澜回了一句。
“妈妈!好多小孩!”梅雨歌尖叫。
她看到的是围观汽车的一群农村小孩,而不是那群城里来的孩子。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三四天,农村孩子都已经放了寒假。
此时
一群穿的花红柳绿却也稍显脏土的孩子正聚在一起好奇又羡慕的围观汽车。
“我爸爸妈妈打工的老板家里也有小汽车!”一个孩子颇为炫耀得语气。
“我们班同学金巧巧家里也有小汽车,我还坐过一次呢!”另一个小孩更神气的说。
梅雨歌心急的拉着梅澜的手:“妈妈!我可不可以和妹妹一起跟他们玩一下?”
梅澜稍犹豫的看着管锐,他们毕竟是来做客的,一会大概还要进入二剩家中。
管锐却爽快的回答女儿:“当然可以了。”
虽然他没来过农村,可他却知道一点,城市的小孩玩耍的空间与童趣花样,远远没有农村小孩的多。
梅雨歌梅雨诺好不容易来农村一次,管锐当然想让两姐妹尽兴撒欢儿了。反正无论俩妞儿怎样疯玩,他都不担心,因为他身后跟着的防护措施是万无一失的。
梅澜则是看着两宝温和的笑着说:“不能玩太久哦,也不能跑远,不能离开爸爸妈妈的视线,明白吗?”
“知道啦!”梅雨歌拉着梅雨诺很不怕生的来到了一群围观汽车的小孩子面前。
两姐妹傻傻的,甜甜的:“咯咯咯”的笑。
虽然几个农村小孩对她俩很陌生,但厚脸皮的梅雨歌梅雨诺却不把自己当生人。
梅澜看着管锐笑:“咱这闺女,脸皮够厚的,根本不用担心她们表演节目失败了会有心理落差。”
两人闲聊着,欣赏着农村建筑风格,唏嘘的看着一溜排开占了很长一段道路的车队队:“够土豪!够霸气!这车差一点就堵人家门口。”管锐指指点点。
“最前面那辆最过分!”梅澜指着位于车队最前面的一部车说道:“把人家大门堵的一点外出的缝隙都没有了停车的时候就不知道长眼看一看?人家出门怎么办?”
说话间,两人也已经来到梅友道卢世杰龚秀丽一行人群中。
梅友道看待梅澜犹如陌生人,不过梅澜也没所谓。
她打量着水泥路的路北,是一处建造比较突出比较豪华的宅院。
宅院的地基高出两边的邻居大概七八十公分,大门的两旁砌着两尊虎虎威赫的石狮子。大门是漆黑的金属大门,此时大门有一大半是常敞开的。
大门内
二剩夫妇满脸堆笑的招呼着
客人:“表姨,表姨夫,秀丽姐表姐夫,秀东哥嫂子,秀群你们都进来,还有你们的朋友们,都进来,孩子们都进来,先品品我为你们准备的名茶,我要先对你们表示一番感谢,然后再带你们去我的幼儿园。”
一行人陆续进了大门之后,管锐和梅澜仍然站在大门外,俩人正笑逐颜开看着已经跟小朋友们混熟的梅雨歌梅雨诺。
两小妞儿正开心的尖叫着,学着那些农村小孩的样子,身体微向前屈伸着,一手伸向后面猛一拍自己屁股,嘴里叫喊一声:“驾……”,然后开跑。
一群小孩比谁跑得快。
“哈哈!”
管锐笑的眼泪水流出来:“真有意思,孩子们是自己把自己当马儿骑啦!”
“你们两个还不进去!”冷不丁的一声,管锐转身一看,二剩站在管锐身后像是呵斥叫花子一般的语气。
而且
他眼睛里射出的是十分嫌弃与不客气的寒光。
二剩对管锐和梅澜的轻视,可比梅友道一家要明目张胆,要嚣张,要不讲理的多了。
梅澜和管锐跟他二剩,可没有任何恩怨。
而他那语气,那眼神,简直就是要把管锐和梅澜踩死再碾一碾。
“你先招呼其他客人吧,不用管我们,我女儿在跟小朋友们玩儿呢。”
“你说你……”
二剩突然伸出食指点着管锐:“逞什么强!在我表姨夫充的人魔狗样的,现在露原型了吧,你的孩子砸不敢跟那些城里的孩子玩而是只找这些农村的小土疙瘩玩?就是同类!你爱进来不进来!别走丢了!”
说完,二剩就往院里走,“二剩……”一声苍老的声音却叫住他:“俺家门口的车,是你停的吗?”
“是的。”二剩声音跟冲:“怎么了?”
“你挪一挪吧?我们出不去!”是一个年逾60的的老人。
“没空!”二剩回答的干脆。
老人很无助的语气:“你的车不挪走,我那一车头白菜就白瞎了也卖不成了了!”
二剩却充耳不闻,转身就往院里走。
老人很气愤:“太没天理了,仗着有当官的有权有势的亲戚就无法无天……”
二剩转身又回来了:“你骂谁?”
“骂你!”
一个虎啸一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二剩面前,然后一只从天而降的硬拳,铁蛋一般砸在二剩的鼻子上。
瞬间
二剩脸上炸开了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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