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仔细回想一下,管先生真的没有在任何公共场合说过段小姐是他女朋友哎,一直以来,都是段小姐自己说她是管先生的女朋友。”另一个员工一边看着远远走来的管锐一家,一边如梦方觉的说道。
远远走来的管锐和梅澜脸上挂着真诚大度的微笑,一家四口走的很慢,每向前挪动一两步管锐和梅澜便会微微颔首。
这一动作,足以表达了管先生和管太太两人对全体员工辛苦一年的认可以及尊敬之意。
这一颔首
折服了所有的在场的员工。
夫妻二人携两个孩子以很慢的速度继续向前走着。
“管先生一家真的好有爱滴说,这样幸福平和的一家四口才真正是人向往的幸福生活,一个掌管偌大公司的人对待家庭如此重视,足以证明管先生是个决定优秀的男人,决定优秀的企业家。这样的企业家,怎么可能看上段嘉宁那样的轻浮浮华的女人呢!”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巴结过段嘉宁的员工甲很是字正腔圆的说道。
“你算是逮了个正着,刚才那么多人拥戴段小姐,你倒是少有的几个不恭维她的,你长了一双火眼金睛吗?也没见你提醒过我,亏我跟你这么好的关系”另一个坐她旁边的员工乙抱怨的说道。
“我哪里有火眼金睛!管先生本来就是个低调平易近人又很强大的人。每天前来约他的明星名媛名模那么多,他从来都是以不得罪人的方式回绝,从不与她们单独相见,而且管先生参加任何酒会都从来不带女伴。自段小姐进公司以来,管先生只承认他们早就认识,可从来没说过段小姐是他女朋友呀。你有听管先生说过段小姐是她女朋友吗?”员工甲反问道。
员工乙摇摇头:“还没真见管先生说过。”
“那不就得了!管先生本来就是个不好张扬的人,更不爱添油加醋讹传是非,我估计段小姐在公司里疯传她是管先生的女朋友这事儿,管先生自己大概都不知道呢。”员工甲进一步分析道。
“有道理……”
“你看,管太太多淑雅,多端庄,多娴静,多大度,多大气,一看就是长期生活在管先生的臂弯里被管先生无限包容无限宠爱着的幸福女人,还有她那两个孩子,超萌超可爱,真心两个小公主呢!”
“嗯啊,是的呢,管太太这身装束,真的矜贵到不行,看上去就比段嘉宁要高贵不知道多少倍呢,还是管先生的眼光好,有管太太这样么漂亮又有气质又会生出这么漂亮女儿的女人,管先生怎么可能会要段嘉宁呢,给他提鞋,他都嫌骚吧?那么一个虚荣讹传之人。简直就是花痴病人!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甲乙两人就坐在段嘉宁呆愣站立的旁边,两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她一动不动,不敢扭脸,不敢转身,她怕她一扭脸一转身,就有万千碗筷碟子盆子向她身上招呼过来。
她很想扭过头去看看自己背上有没有写着:我是破鞋破烂货不要脸的小三。
可她看不见。
她心里阵阵冷抽,像得了狂犬病的恐水症,她害怕到想找个木头的桌子角的虫眼钻进去。
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是被人扒光了摔在案板上的肉,之所以还没宰她,是在检查她有没有排屎排尿。
宰她之前,得把她的屎尿清除干净!
否则,还不得把人熏死!
她的鼻孔和下面均有一股热流同时向外流出,下面是她刚才听到管锐要进来的消息一激动有了反应。
而鼻孔里则是逆血上蹿。
她用手捂着鼻子的同时,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下身是真空漏底的,不夹紧会流在地上也说不准。
与此同时,她的眼睛还不忘记狠毒毒的看向刚才说话的员工甲。
该死的员工甲有一件事没猜对,管锐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公司里到处传播自己是他女朋友的事?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清楚的很!
他甚至有意无意的给她创造让她在公司里讹传的机会。
他……
太狠了!
所谓无毒不丈夫。
时至今日,此时此刻,她深刻体会到了。
管锐和梅澜已经来到了段嘉宁的身旁,段嘉宁的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梅澜今天的气质太高端太大气太意气风发太显摆太扬眉太吐气太仗势太……
太该死!
该死!
该死!
段嘉宁想用十个削尖的指甲狠狠的伸进梅澜的脸上,伸进她的眼睛里把她眼珠子抠出来。
可她的手指甲只是狠狠的插进自己手心里,手心被攥处血来。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就应该属于她的,被管锐牵着手享受万人敬仰的,应该是她段嘉宁,应该是她段嘉宁才对!
可为什么?
此时站在他们夫妻面前的她,像个过街老鼠?
好像更惨。
像古时候被大老爷玩儿过之后没有付钱然后找上门向正室讨要**费却被正室轰出家门的娼妇?
好像更惨。
她觉得自己就像本是一国之公主而不幸沦为最低定的婊子本以为阔老爷管锐会偏爱与她宠爱与她为她赎身而他也给了她这个假象,到头来原来管大阔老爷只是玩的一出十分刺激的戏码,到头来管大老爷是让她当着万众瞩目人的面把自己脱光了还得惦着肚皮展现自己最**的部位。
你不展现?
你要不展现,那正室梅澜就会命俩下属拿个大破鞋底子左右开弓打你的阴部,直到把你打的阴部开花翻腾在外跪地求饶。
你还是公主吗?
不是,我就是一只破鞋。
呸!
你怎么配当破鞋,破鞋都被你染骚了。
破鞋见你一次打一次!
“段小姐!”管锐一脸严肃的叫道。
“不,我只是破鞋而已。”段嘉宁恬不知耻的看着管锐和梅澜固执的分辨道。
“段小姐,你是破鞋这事请不要在公众场合宣扬。”管锐依然严肃的说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管……你……”段嘉宁看着一手搂着梅澜一手牵着孩子的管锐,心脏像是被铁钩子勾住之后又死命想外拽拉一般。
“爸爸!她是坏女人!”
梅雨歌眼尖的看着段嘉宁,然后挣脱管锐的手跑向段嘉宁,然后用脚狠狠的踩在段嘉宁的脚上,狠狠的踩了还不解恨,还要左右转圈。
疼的段嘉宁龇牙咧嘴脚背立式肿胀,肿胀的脚背合脚的跨口鞋面勒着,像是勒一块水晶蹄包肉。
难看至极。
梅雨歌踩完了段嘉宁后继续告状:“爸爸,就是这个坏女人,她说你会坐牢,会做很多很多牢,她还说我和妹妹是小作死的,妹妹都害怕了……”
“爸爸?……”
段嘉宁的心脏又被重重的勾了一下。
“雨歌乖,先站妈妈那边,爸爸有话问她。”
梅雨歌听话的点点头。
管锐才又看着段嘉宁说道:“段小姐你在我‘管氏’工作我对你一向尊重有加,就在前几日,你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你知道我最喜欢梅澜,你还告诉我,因为我喜欢梅澜所以你也非常喜欢梅澜。原来这一切你都是骗我的,你竟然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的‘凤桐山庄’大骂恐吓我的两个孩子,而且还当着很多员工的面破口大骂我爱人是小三。请问段小姐我管锐和你前世有仇吗?你拿着我每个月给你的高价工资的同时还要要这样害我,害我全家?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真的非常喜欢我太太,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告诉你们我要公开婚姻状况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可恶?嗯?”
惊喜?
“这就是你所谓的给我的大惊喜,就是要告诉我你和梅澜你们结婚了?”段嘉宁喃喃的反问道。
“你以为呢?”管锐也无辜的反问。
明白了!
被狠狠的彻底的涮了!
此时此刻
她也一下子明了了绕在她心头的几个她不愿意深思不愿意面对的谜团,王敬飞和stream早就知道梅澜的真实身份了,所以他们才会无所顾忌的暴虐她,强奸她。
而她,由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
“你结婚了你为什么不告我?”段嘉宁傻逼兮兮的看着管锐,问道。
“废话!”管锐好笑:“法律规定的我结婚了需要告诉你段小姐吗?”
“你为什么娶梅澜,她只是我的助理。”段嘉宁越问越傻逼。
“真是天真隐透骚臭,谁规定的我管锐不能娶你的助理?我爱人只是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私人归属品。终于明白了,你就是觉得我爱人曾经是你的助理,她嫁给我你就觉得不平衡,表面上对我说你很喜欢她,暗地里背着我你却诬陷她,恐吓我的孩子是吗?段小姐,你太恶毒了。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管锐的脸色越说越阴沉。
恶毒?
段嘉宁的心肝肺都跟被黄连泡过一样,苦涩极了。
短短一分钟的对话,管锐始终都是搂着梅澜的肩膀,而梅澜也由始到终都恬静的看着她段嘉宁。
只最后才淡淡的笑着说:“对不起,刚才你在外面实在太过分了,我的两个孩子加起来还不到7岁,你却那样恐吓她们,我实在心疼的没办法形容,才一急之下对你动手打了你。不过你也捞回来了,你告诉‘管氏’内部的大部分员工我是小三。让他们对我好一顿臭骂。”
说话的同时,梅澜看向在座的所有‘管氏’内部的员工,然后致以洁净真诚的笑。
那意思是说,过往不究。
员工们都深深的舒出一口气来。
这个管太太,的确是个大度的,配管先生绝对够格的。
跟管太太比,段嘉宁还真的就是怎么看怎么都像跳梁小丑,比跳梁小丑还不如,简直就是闹市区大白天跳光腚舞的比婊子还不如的野鸡。
野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