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过了很久吧!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他依然在我身上卖力的苦干着。此时的他,没有丝毫的理智,只是像一具机器一样,重复着**的动作。我暗自苦笑,想不到,这**散的药力,竟然如此厉害,他整整在我身上骑颦了一个晚上。
此刻,外面已经露出了一些白光。他终于结束了他的活,抽出了那根插在我身体里一个晚上的东西,翻下身。他的呼吸声很重,但总的来说还算均匀,他的毒已经解了,我也放心了,我把头,枕在他的胸膛,听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心跳声。
我拖着疼痛的身体,穿上了已经被他撕破的衣服。现在我必须要离开这里,我不能让她看见是我,替他解的毒,更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真面目,要不然只会给我们两个人都带来无尽的痛苦和伤害。我忍着身体上带来的疼痛离开了这里。
半个时辰后,展昭终于醒了。他只觉得脑袋昏沉,还伴有一些疼痛,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他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再看看地上,有衣服被撕破的碎屑,这是女人的衣服。在看看自己的床边,堆放着自己的衣服,显然是有人特意放在这里的。我看到了床单上那一抹殷红的血迹……
“究竟是谁替我解毒?”他怎么想也想不到昨天到底是谁,替他解毒?只是他恍惚中记得,他好像看见了王雪妍!他又摇了摇头,不对,雪妍已经不在了,还是说,他把别人当成了雪妍?
他忽然觉得腿下有什么异物,他用手,摸了摸。这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刻着一朵芙蓉花,背面刻着白汐雪三个字。
“是她。”他不由得将玉佩握得很紧
我晕晕乎乎地敲开了倚梅园的大门。
冷硕我一把扶住我:“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青竹也赶了过来,她看见我衣衫不整,又看见了我脖颈之间的吻痕:“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杀了他。”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什么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青竹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她转念一想,问道:“你去了十里坡,展昭也去了十里坡,难道是展昭?”
我拉住她:“不能怪他,他什么也不知道。”
青竹已经急哭了:“什么不知道,我不能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已经快没有多少的力气了:“他中了**散。”
青竹哭着摇头:“那也不能让你,让你……”
“好了,扶我回屋。”我又对冷硕说:“冷叔,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主人。”
果然还是热水最解乏。我的大腿根部已经肿了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青竹替我擦拭着身体,我知道她是在心疼我。
我想调节一下气氛:“怎么?我平安的回来你不高兴吗?干嘛拉着一张脸?”
“你这算平安回来吗?”青竹堵着气
我拉住她的手:“好热啊,我都不生气,你跟自己赌什么气?”
青竹吸了吸鼻子:“我替你不值。”
我反问她:“他可是你的师兄!”
“师兄又怎么样?”她气愤不平:“师兄也不能这样欺负你。”